寻的规划下,他只接电影剧本,并且每次饰演的角色大相径庭,可以说每一部戏都是一次全新挑战。
出道至今他的演技一直在进步,每演一个新角色戏路也跟着拓宽几分:从满腹经纶的文人到浑身匪气的地痞流氓,从正义凛然的警察到走投无路的逃犯,从满腔热血的英雄到冷酷无情的军阀,似乎世界上不存在他无法消化的角色,只要编剧能写出这一人物,贺迟森就能让他鲜活于荧幕之上。
贺迟森的父亲贺仲也是一名家喻户晓的优秀演员,参演作品多次获奖,本人更是拿过四次影帝;如今他已回归家庭,几乎不怎么出现在大众视野中,很少有人知道贺迟森就是他儿子。
如果对他们俩足够熟悉,很容易发现贺迟森长了一双和贺仲一样的会说话的眼睛——这双眼睛能放大情绪,让悲伤更彻底,恨意更鲜明,仰慕变深情。
此刻这双眼睛里倒映着陆温寻的身影。
陆温寻手掌停留在贺迟森脸侧,拇指轻轻摩挲他的面颊,用轻柔的声音回答他刚刚的提问:“没等到你的回复,我就继续睡了。”
贺迟森抬手覆盖住陆温寻手背,解释道:“来不及回复,赶着上来见你。”
说完侧过头,在陆温寻掌心留下一个吻,“想要了?”
温热湿润的触感由掌心蔓延至指尖,贺迟森捏住他的手腕,张口含着他指尖,用舌齿温柔地舔咬。
“没吃饱吗?”陆温寻笑着问。
贺迟森不答话,松开陆温寻的手,摸进被子揉捏陆温寻的身体。
高烧才退下去不久,陆温寻皮肤表面温度仍然高于正常人,摸上去思维跟着变得滚烫。
“看来得跟彭导提个建议,下次杀青宴要换地方了,这里不合阿森口味。”
‘阿森’两个字被他叫得情绵意浓,贺迟森听着心头一动,全身血液都在朝下走。
他示意陆温寻抬臀,手掌捏着肉滑进股间,触碰到一片湿滑,不自觉挑起眉毛,玩味地注视身下人:“我以为你只玩了上面。”
陆温寻扬起脖颈,伸出舌尖蜻蜓点水般舔了下贺迟森嘴唇。“我是只玩了上面,但在那之前做了场春梦。”
贺迟森低低笑了一声,在穴口打转的手指跟着停下动作。
仅仅是做春梦就能让陆温寻下面这么湿,他也没必要矜持,直接并了两根手指进入后穴。
体内的热度比皮肤还要高,紧致肠壁艰难地接纳他的手指,穴肉颤抖着吸了上来。
异物突然侵入的不适感让陆温寻轻轻“啊”了一下,贺迟森俯身亲吻他的额头和脸颊,压着陆温寻的身体不放过每一次细微的抖动。
他用手指张开并拢,抚过甬道内每条褶皱,换着角度抠挖延展。陆温寻逐渐适应了开拓的力度,眯着眼睛享受贺迟森的爱抚,恍惚间听见他问:“什么样的春梦?”
“和你有关……”,陆温寻回答里夹杂着细碎的呻吟,“嗯……差一点做到了最后……”
贺迟森微笑着亲了亲陆温寻的嘴唇,贴着他说:“怪不得会发那样的信息给我,我心软看不得你受罪,来帮你把梦做完整。”
陆温寻将贺迟森稍微推开一些,朝床头柜led闹钟伸出手,让显示屏对着他们:现在时间21:47。
“十点不到,杀青宴还没结束吧?”
贺迟森顺着陆温寻手臂瞄了眼闹钟,在下面加了根手指扩张,“没,我提前走了。”
“不过去了?”
“嗯。”
“彭导该生气了。”
“有谭嵊屿顶着。”
陆温寻给了他一个怀疑的眼神:“嵊屿既不是男一也不是寿星,顶得住?”
贺迟森没理会,依旧专注于手上的动作,为陆温寻能顺利接纳他而耐心细致地做着准备。
陆温寻一直看着他,似乎打算揪着这个问题不放;贺迟森沉默片刻后回答:“顶不住也得顶,我交代他彭导问起就说我喝多了,回房间休息。不是第一次合作,彭导不至于生气。”
陆温寻缓慢眨了眨眼:“你应该亲自去跟他说,让嵊屿代劳显得不太礼貌。”
贺迟森听完手指向深处探入几厘米,摸到一块光滑凸起,狠狠按了下去。
“明明勾我上来的人是你,现在倒责怪起我来了?”
快感猝不及防从体内荡开,陆温寻仰颈难耐地浪叫一声,再次看向贺迟森时眼中满是春波。
贺迟森迎着他的目光调笑道:“陆温寻,你哪里有哥哥的样子?”
陆温寻如同叹息般笑了一笑,语气慵懒:“我要是有哥哥的样子,还会跟你上、床、么?”
话音刚落下贺迟森已经咬上他下唇,伸出舌顶开他微启的齿缝进入口腔,霸道强势地扫过上颚,像即将渴死的人遇见泉眼那般吸吮陆温寻的舌尖。
耳边只听得见热烈的喘息和唾液交换的水声。
贺迟森从陆温寻体内抽出手指、在时缓时急的亲吻中脱去全身衣物,随后一把扯开被子,和陆温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