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贺迟森的阴茎,改用舌头细细地舔。
他舔得淫荡、舔得放浪,舌尖来回描摹柱身的形状,唾液为狰狞的青筋蒙上一层湿淋淋的水光。
他一边舔一边用含情的目光撩拨贺迟森,媚眼如丝紧紧缠绕;贺迟森受不了被陆温寻这样打量,明明是征得两人同意的荒淫,他却产生一种毁天灭地的罪恶感。
他将视线移向窗外,警惕先前停车的那个人或者那波人随时回来。
身体因此变得更兴奋了。
陆温寻将顶端分泌的透明黏液舔干净,沾满体液的舌头绕着冠状沟滚了一圈又回到吐出粘液的小口,舌尖顶着往里钻;强烈的快感从身下往上窜,贺迟森皱眉收回视线,喉间挤出一声粗重的喟叹。
陆温寻太了解他了,知道什么样的技巧能让他最舒服;明明贺迟森才是享受口交的那个人,却是陆温寻在吞吐间发出近乎于满足的呻吟……
淫靡的吮吸声和陆温寻低声喘叫此起彼伏,忍而不发的贺迟森倒成了伪君子。
陆温寻再次张开嘴含住贺迟森的性器,手掌压着他腹股沟,面颊贴近又远离,不断将阴茎往紧窄温热的喉咙里挤,停留数秒后又让它退回口腔。咽反产生的压力箍得贺迟森头皮发麻,熟悉的痉挛即将来临,他伸手压上陆温寻后脑勺,挺腰往他喉间狠狠撞了几下,准备抽出时被陆温寻“唔”了一声不让走。
方才的撞击有些重,陆温寻红着眼眶含着贺迟森的性器,眼里春波荡漾,竟然比被操干时还要娇媚。他嘴里盛不下这么多精液,即使做了吞咽的动作还是有一部分顺着嘴角淌下。
贺迟森连忙抽了几张餐巾纸递过去,陆温寻接过草草擦了擦,等贺迟森射精结束才抵着嘴唇吐出嘴里剩余的精液。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膻,陆温寻跪得久起身踉跄了一下才回到座位。他接着从杂物箱里翻出一瓶香水,对着空中喷了两下,放回去后又拿起一旁的矿泉水喝了一口漱嘴。
“射在外面不好清理。”他在回答刚刚为什么不让贺迟森走,语气平淡到仿佛他们不是第一次在车里做这种事。
贺迟森一边“嗯”一边拉上裤子拉链,扣好最上面那颗扣子,整个人像被抽了魂似的呆坐在那里。
这么坐了有两分钟,一身运动套装的谭嵊屿一路小跑出现在两人视野中央。
车门打开浓郁的檀香混合麝香味道扑面而来,谭嵊屿没在意,忐忑不安回过头问陆温寻现在这身怎么样。
脱掉西装他又换了七、八套衣服,心里一直记着陆温寻说的“按平时的风格来”,最后将目光落在穿着时间最长的这套运动套装上。
“可以,走吧。”陆温寻说。
“好的。”
余光注意到贺迟森把t恤下摆扯了出来,车子启动后谭嵊屿顺手开了空调,同时为自己敏锐的观察力感到骄傲。
走进包厢的那一刻谭嵊屿无比庆幸自己听了陆温寻的话回家换了套衣服。
在座的四个人除了一位黑长直美女都穿得随意,只靠想象他都能体会到穿西装的自己和穿小黑裙的美女放在一块儿被调侃的尴尬。
黑长直美女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一个老成一个年轻,离她右手边老成的那个男人更近,从两人互动和手上不成对的戒指大概能猜测出他们是情人关系。
老成男人另一边坐着导演,姓孙,四十出头,下巴蓄着一撮山羊胡子,头戴一顶绅士帽,打扮得像个嬉皮士。
他热情地招呼贺迟森过来坐,贺迟森看了陆温寻一眼,陆温寻轻轻点头,贺迟森于是面带微笑说“那我不客气了”,走到孙导旁坐下。
陆温寻跟他隔了两个座位,谭嵊屿挨着陆温寻,右手边是那位年轻男人。
“大名鼎鼎的青年演员贺迟森,这回可算是见着真人了!”孙导乐呵呵地说,下巴那撮山羊胡子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看起来有些滑稽。
贺迟森礼貌地笑笑,“您过奖了,算不上大名鼎鼎,顶多让别人觉得脸熟。”
“跟我在这儿谦虚呢,”孙导指着他,身体歪向一侧对那位老成的秃顶男人说,“真人比荧幕更帅,是吧?”
秃顶男人露出一个油腻的笑容,看着贺迟森说:“是,光凭这张脸我也愿意投钱。”
孙导随后介绍起身边这位男人,樾和资本的赵总,电影的资方代表人,身价十几亿。
他一向偏爱流量演员,过往投资的几部电影业界口碑都不太好,票房却出奇地高,刨去高昂的演员片酬最后还是赚了个盆满钵满。
贺迟森不属于这类演员,他投资这部电影也不是因为两位主演,而是因为题材。
剩下两个人被一笔带过,黑长直美女是最近一次豪车展模特,那位年轻男人姓徐,是导演助理。
谭嵊屿看了他一眼,同为食物链最底层的跑腿人员,两人惺惺相惜般互相点了点头。
还空着两张凳子,在座七人借着喝茶聊天杀时间——基本上只有上席的三人在聊天,其余四人更多时候是在倾听,偶尔会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