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忽视这让全身颤栗的疼痛。
陆温寻颈间沁满了冷汗,湿润的锁骨在月色下泛着明亮的光泽,贺迟森一边心疼他一边摧残他,牵过他紧攥床单的那只手,和他十指相扣。
下体艰难地往里深入,贺迟森收回压着陆温寻腿根的手握上他被疼软的阴茎。
贺迟森的手宽大厚实,刚好能完全包裹住陆温寻的阴茎;他收紧握力时带着一种强势感,陆温寻在这绝对性的力量压制面前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接着感受到的是混合疼痛的快感。
贺迟森用拇指去顶头部的小孔,快感过于汹涌,陆温寻扭动着身体想逃开,动作间贺迟森的阴茎从他肉穴里滑出很小一段距离;这样的倒退令贺迟森大为不悦,腰部发力把性器凿向更深处——
柱身擦过一块凸起,陆温寻紧跟着发出一声黏腻呻吟,身子轻轻颤了颤,阴茎顶端流淌出半透明的前列腺液。
贺迟森刚刚并没有摸到这块凸起,是因为和陆温寻动作相反。
他的温寻哥哥是坏家伙,明明知道怎么做却不告诉他,非得要他自己摸索。
贺迟森松开陆温寻的阴茎,手掌下移压着陆温寻腿根,稍微退了些距离,然后猛然挺进狠狠擦过那一点。
“哈啊!……”陆温寻挪开盖住眼睛的手抓上床单,收紧手指旋出一圈淫乱的褶皱。
肉穴痉挛绞紧,贺迟森咬着牙关退出,龟头对着那一点再次撞了上去。十指相扣的手也被收回压上腿根,一左一右算是把人钉在了床上;贺迟森对着这块凸起猛地冲撞了好几十下,直到陆温寻的阴茎在他注视中慢慢立了起来,在他破军之势的动作间晃动着、颤巍巍吐出一股股白浊液体。
贺迟森脸上挂着顽劣的笑容,居高临下:“陆温寻,你被我操射了。”
陆温寻还陷在高潮后的晕眩里,眼神写满了混乱。这副神志不清的模样对贺迟森来说是一种奖赏,他趁陆温寻身体完全软下去时猛地向里一冲,性器整根没入陆温寻体内。
他没有急着抽动,尽管湿滑绵软的穴道吸得他想这么做,他还是压住了欲望,俯下身贴上陆温寻的胸口,听他的心跳声。
像渐弱的鼓点,从强烈到平稳,贺迟森等待着自己的心跳声和陆温寻趋同,始终没有等到;他的心跳一直很快。
在那个时刻贺迟森意识到,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喜欢陆温寻。
贺迟森在陆温寻体内缓慢抽送起来,他一边动作一边和陆温寻接吻;这是他们第三次接吻,宛若一对阔别许久的情人,好不容易得来机会交颈而卧、耳鬓厮磨。
当破晓的光辉出现在天边,贺迟森再次和陆温寻十指相扣。
他将挚爱拥入怀中,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我们在一起吧”。
陆温寻回答“好”。
车子在地下车库停稳,陆温寻躬身拾起垃圾桶里的塑料袋,打上结拎着下了车。
走他后面的贺迟森微微弯起嘴角,再次确认当初床头柜上的纸团是眼前这个人故意放置的饵,而他心甘情愿咬了钩。
谭嵊屿锁好车后很自然地伸手去接陆温寻手里的垃圾袋;袋子很轻,他在心里犯嘀咕,还没装满就要扔了?
疑惑只在胸口停留了一秒,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做好分内之事,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管的别管——这是他坚守至今的职业信条。
三人前后走进电梯,谭嵊屿为了扔垃圾在一楼先下,电梯继续上行,轿厢里贺迟森和陆温寻仿佛不认识似的,直到电梯停下也没说过一句话。
该死的监控摄像头,贺迟森冷着脸用视线扫过;要是没有这些能看见一切的眼睛,他已经吻上了陆温寻的唇。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两人并排走出轿厢,简单道别后转身背道而驰。
屋里开着空调,贺迟森换上拖鞋脱掉皮衣随手扔进沙发,迈开长腿朝陆温寻走去;穿过影音室流水声逐渐清晰,循着声音他在浴室找到陆温寻。
水声戛然而止,陆温寻听见贺迟森奔他而来的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手上仍慢条斯理地打着泡沫;当他把手放近自动感应出水口时,贺迟森从背后抱住了他。
“在家还穿这么厚,不热么?”
清净凉爽的水流从指缝间滑过,手上绵密的泡沫被冲刷干净,陆温寻对着水池甩了两下手,用尚未干燥的手掌撑上大理石台面,抬起脸看向镜子里的贺迟森。
目光相撞,只一个对视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陆温寻扬了扬下巴,眯着眼睛,“热,你帮我脱了吧。”
“好。”
然而贺迟森只是将羊绒衫往上推,手掌覆盖住陆温寻腰部皮肤,带着几分珍视的意味来回抚摸。
他们两个都喝了酒,这样的举动无异于火上浇油,叫人把理智都烧干了,仅靠情欲驱使本能。
贺迟森一边摸他一边咬他,咬他的头发和耳朵,含着耳垂吸吮舔吻,将带着欲望的喘息洒向陆温寻耳廓;左手顺着小腹往上拨弄乳尖,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