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走,姚宇双腿大张地凭她玩弄,大腿紧绷雪白,肛周无毛,穴口已被她折磨得红肿松软。
她心里一动,抽出手指,换上阴茎操了进去。
第二轮侵犯结束得很快。简单来说,她累了,也饿了。
姚宇到中途便人事不省,仿佛被她操得昏了过去。然而当她从他体内退出,他骤然睁眼,气若游丝地开了口:
“你要关我多久?”
她扯了几张纸巾擦拭那洞开了的沥着精的穴口,因为实在是又累又饿,便仿效他的音量,轻声细语地作了回答:“一辈子!”
姚宇笑了一声,笑法很暧昧,听不出是假笑还是冷笑。
她也笑了,不过是真心实意的笑。
她很快乐,从来没有这样快乐过。为了让这快乐更持久,她当然不会放他走。
“……南街连环碎尸案凶手再次犯案,现已发现第四位受害者,现场……”
姚宇关掉了电视机。
他没有心情看这些。把遥控器撂在一旁,他计算着时间。
过去三天,囚禁他的少女总在六点半至七点间到家,而现在是六点五十分。
第一天,徐子慧给他准备了速食意面、炒饭、面包。
他吃了面包。
第二天,徐子慧带给他三块面包。
他吃了一块面包,状似无意地向徐子慧提出要求:一个人呆着太无聊了,能不能给我一部手机或者电脑解闷。
第三天,徐子慧颤巍巍地搬来这台沉重的电视机,以及一个监控摄像头。
“要乖乖的哦,不要做多余的动作,比如——从电视里拆出什么危险的零件来。”徐子慧含羞带愧地笑道。
公共电视里播送着近来震惊全城的连环碎尸案,似乎最新的抛尸地点就在这街道附近。这名凶手第一次犯案,是在一年前——尸体被仔细切作上千块,分袋遗弃在三家相隔甚远的便利店门前。这是一起缜密且嚣张的完美犯罪,警方能够掌握的线索微乎其微,甚至难以侧写出罪犯的大致画像。a城一时人心惶惶。
第二次犯案,则是在半年之后,相似的碎尸抛尸手法与凶手卓越的反侦查意识使警方将两案并为一案。
第三次犯案是在第二次的四个月后,第四次是在第三次的两个月后——总而言之,犯案的时间间隔正以某种规律递减。
虽然如此,少女的日常生活并未受到多少影响。
“子慧,你看看这次的运动会……”
徐子慧正忙于算题,抬头匆忙扫了一眼神色扭捏的班长:“空出来的项目填我名就行。对2的x次方求导等于几来着?”
后排传来挑衅的男声:“不愧是田径女明星啊。”
“田博,你要是记恨子慧上回赢你,再和她比一次就是。”班长向呲牙咧嘴的黄发男递去警告的眼神,又看向徐子慧:“子慧,你基础太差了,这么刷题没用。”
徐子慧闲闲地转笔:“我不生气。”
此话一出,黄发男立即拍案而起:“徐子慧你特么拽个屁!你以为自己算哪根葱?才拿了几次金牌就学会鼻孔朝天看人了,有种单挑啊!”
徐子慧懒得回应。专心致志地审着题,她有更重要的东西需要考虑。
她保管了姚宇的手机。
破解手机密码并不难,毕竟她可是苦心孤诣地跟踪了对方一整年,对照开机手势即可。姚宇已经失踪三天,虽然据她了解,姚宇手上的课题项目都已结项,近日并无学业工作上的要事,但如此引人注目的一个人凭空消失了,时间一久,势必引发怀疑。
姚宇此人,虽然貌似是无比的受欢迎,但在通讯录中却找不到关系紧密的亲人朋友,多为萍水相逢的共事者。
姚宇不用表情包,线上聊天的语气和老人家没有两样。窥视着姚宇的聊天记录,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激动,而在激动过后,她做起了正事——点开备注为“陆教授”的聊天框,字斟句酌地打下几个字。
陆国春,是为a大医科正教授,姚宇的本科生导师。此人于学术一道声名显赫,在国际医坛享有极大声誉。猜想到姚宇应是对方颇为器重的学生,徐子慧在措辞上加了小心,尽力模仿聊天记录中姚宇的口吻,向陆教授申明自己老家有事,将会离开a市一段时间。
临至黄昏,徐子慧到了家。家是很大的家,空荡荡的大。从家门至囚禁姚宇的房门尚有一段路途,而她像是等不及似的,一路蹦蹦跳跳地闯入姚宇的所在。
“我回来啦!”她快乐地大喊,“今天天气不错,我们来做爱吧?”
不等姚宇作出回应,她单膝跪上了床,紧搂住姚宇的脖子,在其脸蛋上“啵”地大亲了一口。
然后她满意地看见姚宇眼中的情绪从漠然,到不解,再到惊惶。
她没把镣铐的钥匙带在身上,墙壁的隔音质量也是相当之好。姚宇若是掐死她,下场也唯有饿死一途。想到两人“死在一块”的滑稽场面,她没忍住笑出了声。
姚宇皱着眉头看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