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限制了人身自由以外并没有其他不同。
“主君……”
很突然的,膝丸就想起了髭切曾经对他说过的话:“既然害怕主君会离开,那么想办法解决产生这种心思的源头就好了。”
产生这种心思的源头,不正是他们给予审神者的纵容吗?所以才会让她有肆无忌惮的任性,认为即使被抓住也不会有什么过分的惩罚。
只是审神者这次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膝丸可以接受感情上的挫折,唯独不能接受审神者会有抛弃他们的想法。
成为被家主放弃的下属,已经无用的庇护之力再度失去侍奉的对象,引以为傲的身份在审神者的放弃下也显得格外无力。
源氏重宝又能怎么样呢?现在的他不过是被家主放弃的下属罢了。
神明心甘情愿踏入陷阱,主动负上名为审神者的枷锁,但当掌控者主动松开锁链时,失控的神明便不会再给她重新选择的机会。
从喉中传出一声近乎悲鸣的泣音,膝丸暗色的眼眸中不再留有对审神者的温和,如果对审神者的纵容只能导致这样的结果,那么他将收回自己的宽容。
髭切想和审神者玩一个游戏,这点膝丸很清楚。
兄长……这是在给他创造机会。
膝丸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那么审神者会藏在哪里呢?
膝丸轻巧的在月色中穿行,寻找着属于他的宝藏,直到他听见从仓库中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吟。
“找到你了,主君。”
膝丸站在杂物柜前,听着里面慌乱的呼吸声,伸手打开了柜子,柜中蜷缩成一团的审神者正惊慌失措地看着他,本来就只是简单披上的衣物在逃离中也变得凌乱不堪,此时正松松垮垮的挂在肩头,堪堪遮住重点部位。
审神者怎么都没想到来的会是膝丸,她设想过一百种被髭切抓到的后果,连怎么滑跪求饶都想好了,万万没想到最后来的却是膝丸。
原本道歉的话语卡在喉咙中,审神者就这样维持着抬头仰望的姿势傻傻看着膝丸,原本想好的一万种认错姿势也由于对象错误不知道该从何用起。
轻松将审神者从柜中抱出,膝丸也没有兜圈子,指尖轻轻按压上抵着硬物的布料,在审神者压抑的喘息中捻住尾部轻轻抽送,清亮的声音在此刻更多了一分喑哑。
“主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寂寞了吗?”
审神者轻咬住下唇,想要抑制住喉间发出的呻吟,最终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发出几声带着软糯鼻音的闷哼。
身下传来的快感侵蚀着审神者为数不多的理智,已经起了反应的身体自发追逐着欢愉,审神者死死按住膝丸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在他手上掐出血痕。
她不知道该如何向膝丸解释。
无论是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还是身上这些奇怪的物件,她都没办法向膝丸解释。
不管解释哪样,都绕不开要提到髭切,而提到髭切,就不可避免要说到她想要逃跑这件事情。
这要她怎么说?
我想跑路,然后被髭切抓到了,他想跟我玩一个游戏,赢了就不用受惩罚,身上这些都是限制?
审神者又不是傻,要真这么说了,她可能凉的会更快一点,都不用髭切找过来,膝丸就能直接把她就地正法了。
更何况,膝丸和髭切是兄弟,关于髭切的行动,膝丸真的一点察觉都没有吗?
此时审神者脑内只剩下“钓鱼执法”四个大字,她觉得膝丸在框她,但是她没有证据。
“膝丸、膝丸,我,我错了。”
想明白这一点后,审神者很懂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火速将原本适用于髭切的滑跪道歉改成膝丸,反正不管膝丸知不知道这件事情,先道歉就完事了。
毕竟和髭切比起来,膝丸看起来还是要正常一点的。
哪怕他有可能是在钓鱼执法,至少目前在审神者看来,膝丸的精神状态还是要比髭切稍微好那么一点点的。
只可惜审神者的小动物雷达今晚失效的有点厉害,不仅误判了髭切的状态,就连膝丸她也没有拿捏住。
在听见审神者的道歉后,膝丸轻笑一声,将审神者抵在墙角,茶金色的眼瞳里是审神者看不懂的暗色,她本能的感觉到了不对劲,又不知道该从何解决。
“膝丸……对不起……下次不会有这种事情了。”
最终审神者也只能颤抖着声音再次向他道歉,眼底残留着一抹对未知惩罚的茫然与恐惧,她知道现在情况可能会很糟糕,可是她找不到解决的方法,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无力的语言。
可是这有什么用呢?
膝丸已经不会再心软了。
如果心软与宽纵只会让审神者抛下他,那么膝丸宁愿审神者害怕他。
“春天大山的清爽气息已是遥远的记忆。现在我是你的重宝。”
膝丸盯着瑟瑟发抖的审神者一字一句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执拗,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