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是,所以审神者选择从心。
“那、那说好了只能做检查哦……只要检查完就没问题了吧?”
微不可闻的短暂停顿过后,药研向审神者做出了保证:“……当然,大将不相信我吗?”
有一说一,如果是神隐之前,审神者肯定毫不犹豫就相信他了,毕竟药研可是本丸里少数可靠的刀剑男士,都不需要他说什么,只要往那里一站,审神者能有什么不相信的。
奈何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审神者倒也没自恋到认为是振刀就喜欢她,只是现在这个情况真的不容她不多想,哪个正经刀剑男士会对自己主君搞这些奇奇怪怪的检查啊!
但是看着眼前沉稳可靠甚至直接让审神者幻视五十年从业经验老西医的药研,审神者还是非常勉强的相信了他的保证。
于是接下来审神者就发现事情的走向开始朝着一个她完全无法控制的方向脱缰狂奔了。
“大将,请把手抬起来。”
药研的声音把审神者从遥远的思绪中拉回,她和药研现在正以一种极其尴尬的姿势面对面相处着。
审神者坐在金属台上,衣襟完全敞开,内衣被随意丢弃在旁,她不得不双手向后撑住,整个人以一种后仰的倾斜姿势试图拉开与药研的距离,只可惜这对于药研来说只是徒劳无功的挣扎罢了。
药研巧妙别开审神者的双腿,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强行别入腿间,顺着审神者后仰的姿势将她逼入死角后,才拿着皮尺不紧不慢的在审神者胸前比划。
带着凉意的皮尺像绳索一般稳稳贴在审神者肌肤之上,原本柔软的乳尖在外力作用下迅速硬挺,又被药研毫不留情的按压下去。
炙热的呼吸打在胸前,强调着面前还有一人的存在感,逐渐收紧的皮尺给审神者带来几乎窒息的错觉,她不知道自己的视线该落在何处,明明此刻应该不知所措的是药研才对,而现实情况却是完全相反。
“药、药研,好了吗,我有一些难受。”
快要不能呼吸了。
被药研逼到退无可退,审神者瑟缩着想要拢上衣襟,又在药研严厉的目光中悻悻停下动作,只能颤抖着声音委婉地提醒药研应该结束了。
“大将,请稍等,还有一项检查没有完成。”
药研记录下皮尺上的数据后终于放开了审神者,然而接下来他的动作就告诉审神者,这次的检查还真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
药研抽出一只钢笔,冰凉的笔身紧贴着乳肉不停绕圈,随后停留在柔嫩的乳尖处,笔帽上镶嵌的水钻随着药研的动作缓慢压下,在白嫩的乳肉上留下一个浅粉色印记后又撤离开来。
敏感的乳尖在钢笔的戳弄下逐渐由浅粉过渡为烂熟的殷红,柔软的乳肉随着笔身的拨弄来回晃动着,笔帽划过乳尖时带来一阵无可避免的痒意,同时又酝酿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感。
“大将的发育很好,比之前的数据提升了两点,看来大家都有在努力。”
审神者不是很想听懂所谓的提升和努力是指什么,这些人天天逮着她薅羊毛,那胸围能不上升吗,这提升的2本丸中所有刀剑男士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记录过上半身的数据,接下来就该轮到……
笔尖顺着乳沟下滑,略过腹部,最终停留在腰带上。原本就相当于一个摆设的腰带被轻轻勾开,松垮的衣摆顺着审神者后仰的角度向下滑落,将将掩住大腿根部,审神者紧张地捏紧衣服下摆,想要遮掩又畏惧于神刀的威胁,只能可怜巴巴的看向药研企图获取一些残留的善意。
“大将,请放松一些,如果躺下能让你舒服一些,那么也可以躺下再做检查。”
审神者湿润的眼神并没有使药研心软,他像不解风情的木头一样机械的提醒着审神者该进行下一个体检项目了,虽然看似好心的提醒审神者可以躺下,但真实用意是什么还真不好说。
比起能清楚看见自己私处是如何被打开的坐姿,审神者纠结片刻后还是选择了躺下,只要看不见,她就还能勉强让自己相信,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检查,即使有些过火,它也仍旧仅仅是检查而已。
和最开始冰凉的触感相比,与身体接触的笔帽被体温稍稍捂暖了一小块,即使仍然有些凉意,但至少不像刚开始那样让审神者几乎全身心都放在钢笔的游走上,只是这份稍微轻松一些的状态在钢笔愈发向下的滑动中再度消失了。
躺着的姿势让审神者无法看清药研在做什么,但她却能清楚感受到丝绸手套轻轻擦过花核时的感觉,以及笔帽抵在一旁软肉上那种冰凉的触感。
先前笔帽稍微暖化一些的温度在高热的穴肉面前几乎没有任何作用,相差过大的温度让审神者几乎是下意识就想蜷缩起来摆脱那个冰凉的物体,然而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药研抓住脚腕固定在了原地。
“大将,请不要乱动,如果一不小心戳中其他地方就不好了。”
药研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冷静,不带一丝一毫多余的情绪,似乎在这场怪异的检查中会有一些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