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忘没想到这么快就迎来拔除魔丝的机会,身体微微僵了一下,就彻底放松了。迟归如同恶狼一般在他身上所有地方啃噬,所过之处皎玉一般的肌肤都留下密密麻麻旖旎痕迹。“呃……”一丝难耐地呻/吟从紧咬的齿间泄出,落在迟归耳中,犹如一剂最为猛烈的催/情剂。宁忘感觉双腿被高高抬起,身体被毫不留情的贯穿,剧烈的疼痛窜上头皮,使他头昏眼花,恨不能彻底晕死过去。若是从前的迟归,绝不会这般横冲直撞,会做足很多准备,好让宁忘一开始的痛苦减少些。但如今的迟归就是要让他痛,只有宁忘痛得抽泣,痛得求饶,才能让他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这个人是真的在他身边。待前期那剧烈的痛缓过去后,宁忘找回了一丝清醒,他被迟归自后压在床上,此刻却突然转身,断断续续道:“阿迟,要,前面……”迟归不可能不懂宁忘的意思,顺从的将他翻过来,以面对面的姿势再次占有。宁忘勾着迟归,主动吻上去,迟归应他所邀,激烈地回吻他。宁忘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此刻慢慢地向下滑,掌心贴着迟归炽热的肌肤,感受着他搏动的肌肉。最后,掌心在他心口贴合。以我身躯,化为器皿。以我魂灵,化为路引。交换业障,以死明志。宁忘在心中默念,能感受到掌心之处开始发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以极缓慢的速度吸引过来。他知道,是引魔印起了作用了。迟归的身体只微微一僵,而后恢复如常。宁忘开始时并不觉得如何难受,可惜下一秒就如同要讽刺他一般,魔丝通过引魔印开始与他的心血产生共振,仅须臾,一阵绞痛传来,宁忘面上血色当即褪得一干二净,紧接着浑身颤抖起来。痛!好痛!真的好痛!他没想到,居然会这么痛!像是有一个人,拿着一把生锈的锥子,一点点穿透他的心脏,让他痛得几乎失声,几乎想要放弃。然而,他并没有放弃,因为想要挽救迟归的信念更强烈。他只能用别的行为来缓解疼痛:“阿迟,你抱抱我,我好痛……”迟归似乎是说了什么,但他脑内嗡鸣得厉害,什么也听不到,只能感受到迟归紧紧抱着他……一场激烈的情事过去,宁忘贴在迟归胸口的手软软垂倒,铺天盖地的疼痛也骤然消散,他的瞳孔略微涣散,很快陷入昏迷。再一睁眼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身边早已空无一人。他看向不远处忙忙碌碌的兔子魔,清了清嗓,咳了几声。声音立刻吸引了兔子魔的注意,他赶紧走过来,又似乎顾及着曾经和魔尊一起骗过他,并不敢靠得太近,隔着距离道:“仙尊你终于醒了,要吃点东西吗?”宁忘眼神空洞地看着床铺上方,道:“我睡了多久。”兔子魔回答:“三天。”三天……“阿迟呢?”
兔子魔迟疑片刻,还是回答:“在,餍魔宫。”在餍魔宫做什么,不言而喻。宁忘费劲抬手搭在额上,虚弱道:“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呆着。”兔子魔转身走了,宁忘这才放下手,眼眸湿红,嗓音哽咽:“我是不是,已经无法阻止他了。”系统冰冷的声音响起:“是。”“我始终不明白,你为什么会选中我来拯救他,我根本,做不到。”“是出于爱。”系统给他这个答案。一切的因,都是出于宁忘对迟归的爱。因为除了宁忘,它再找不到 若我非要和你成亲呢“当前黑化值为十五万七千六百。”昏迷之前,宁忘听到了系统的声音。距离第一次拔除魔丝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每一次宁忘与迟归的见面除了做那种事还是做那种事,他也每一次都十分尽责的燃烧自己的心血,随着魔丝逐渐拔出,迟归的黑化值也日渐消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