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兴盛远远胜过个人的占有欲。
如果说古代女性通过从小到大的社会规训成为了这样的合格妻子,那么虫族就是基因自带,繁衍已经成为天性,他们基本没有反抗天性的可能。
“很贴心,赫拉克斯。”骨朔夸奖道。
他刚好想试试插前面是什么感觉呢。
骨朔抓起了赫拉克斯的粉色肉棒,替他缓慢撸起来。
“啊……”
赫拉克斯双手掰开腿心,大方的将自己的鸡巴送进骨朔手中,呻吟声有如低沉的小提琴,低沉婉转,勾人得很。
看得出来,他的段位比普罗塔戈高多了。
赫拉克斯的鸡巴很粗,骨朔一只手勉强握住,他的指甲刮过微微张开的马眼,问:“你的鸡巴,大概能揣多少卵?”
赫拉克斯艰难开口道:“最多七只……啊……嗯嗯……妈妈,您要是不满意,可以把它变大……虫族有相关的科学技术……”
“……用完后,我的鸡巴会膨胀好几倍,囊袋也会变大……随时都可以伸进一个拳头……妈妈怎么肏都可以……我可以带着塞满虫卵的鸡巴……啊啊……”
骨朔把一根纤细的手指伸进窄小的尿道口,感受到明显不同的温度,四周的内壁积压着他的手指,不时传来吮吸感,不敢想象真正进去时会是多么强烈的体验。
他想,赫拉克斯描述的这个大小未免太夸张了,不就类似于外置孕囊吗。
那肏起来有什么意思。
不过,想想那个场面,他还是挺感兴趣的。
“今天就不必了。”
他先熟悉一下怎么肏雄虫的前面。
骨朔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他的两个囊袋,他的卵蛋比普罗塔戈大一些,没有明显的褶皱,撑得很鼓,像两颗小球垂在尺寸惊人的鸡巴下面,在骨朔的掌心传来微微的跳动。
“……妈妈……”
赫拉克斯用撒娇的语气呢喃,双唇哈着白花花的气,受不了虫母若即若离的挑拨,无声地催促他下一步的动作。
骨朔悠闲地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指埋在马眼里,另一只手探进赫拉克斯的身后,在他的处子穴附近转悠一圈,沾了满满的银白粘渍,裹在他的手上好像上了一层糖霜。
他把一片狼藉的手举到赫拉克斯面前:“说了插前面,你的后穴怎么也这副骚样子?嗯?”
赫拉克斯坐着的那块部分,骨朔的裤子已经湿完了。
红发雄虫目光沉沉,在骨朔颇为惊讶的视线中,一口含上了妈妈的玉指。
“……操。”
骨朔低声暗骂。
温暖的口腔包住他的手指,舌头像一条灵活的鱼一样轻盈地穿梭在指间,柔软的舌面触碰着皮肤,带来一种奇妙的触感。
骨朔反应过来,几根手指不安分地在柔软的口腔中捣乱,赫拉克斯禁不起这般的折腾,透明的口水来不及吞咽流到嘴角边,沿着嘴角蜿蜒而下。
赫拉克斯舔干净所有的淫渍,恋恋不舍地吐出妈妈的手指,邀功一般注视着骨朔的眼睛,腮下绯红。
骨朔夸奖:“你上面的这张嘴,倒是和下面的这张嘴一样会吸。”
赫拉克斯露出粉红的舌尖,柔柔地笑了。
“……妈妈喜欢就好……啊啊啊……嗯呢……好快……啊啊啊……”
骨朔见一根手指扩张的差不多了,逐渐多加了几根手指进去,紧致的马眼在几根手指的进进出出中很快败下阵来,松松的撑开一个口子,尿道口也随之扩宽,让整个鸡巴看上去又粗了不少,但是由于不停的抽插,肉棒的硬度有所减轻,软软的塌在骨朔手里,已然丧失了雄伟的外观功能。
腿上的粘腻感愈发明显,赫拉克斯浑身颤抖不已,腿间一片泥泞,好像随时都会滑落在地上。
骨朔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命令道:“赫拉克斯,找个东西把你的骚穴堵住。”
“……是……妈妈……”
沉浸在快感中的赫拉克斯马上明白了妈妈的意思,咬着唇瓣,抬起无力的长尾。
这条尾巴很漂亮,骨朔和赫拉克斯见面时,第一眼看中的就是他的尾巴。赫拉克斯保留的大概是甲壳一类的虫族特征,红色的尾巴从尾椎骨伸出,犹如一抹烈焰,仿佛是画家精心调配出的最纯粹的红色,深邃如血,鳞片紧密而富有光泽,泛着金属质感。
尾巴的末端逐渐尖细,宛如一把锋利的剑,既有力量感又不失优雅。
此刻的这条尾巴,正颤颤巍巍地摆出几近90的弧度,朝向主人隐秘的后穴。
赫拉克斯从未玩弄过自己的身体,雄虫的身体是妈妈的所有物,在未经妈妈的允许下,所有雄虫哪怕再饥渴难耐,也只能在妈妈面前发骚求肏,自己解决需求是弥天大罪。
末端刚刚触碰到穴口,稚嫩的小穴就紧张一缩,连带着尿道收缩了一瞬。
“快点。”
“……嗯啊啊……是……呜呜!……”
赫拉克斯不想让妈妈失了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