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诱人的粉色,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滴落在我的手背上,滚烫得惊人。
他现在虽然没有潮吹,但流出来的水其实已经过多了,不过我不准备告诉他,而是在他耳边说道:“你手上得再磨快点,不然比例太失调了。”
墨汁把他的手都打湿了,他那双手不愧是世界上用剑用得最好的人,奸淫起自己的穴来也不遑多让,听了我的话,本就插出残影的手竟然还能捏着墨条插得更快。
小穴都被他插出了声音,他被自己肏得浑身都绷紧了,颤抖着难耐地仰起头,破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他唇齿间溢出,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
修长的脖颈如天鹅般扬起在我唇边,我不禁给了那地方一个吮吻。
“唔啊啊啊——!”
下一秒,崩溃液体从花穴中喷涌而出,砚台中好不容易积累的那点黑色墨汁瞬间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我控制不住地笑了出来:“小狗要挨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