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接近的嘴唇中间共享被烤得香喷喷的薛夫文的手指。
代表誓言的左手无名指的肉搭乘唾液的河流滑进她的食道、流进胃里,最后在胃酸的帮助下慢慢化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像落进土壤里的夏雨,他的一部分融进她的身体里。
咀嚼声像细小的虫鸣,应和着窗外哀嚎着卷过林间的风。
金灿灿的夕阳慢慢被铅灰的乌云吞噬,天空逐渐黑下来。要下雨了。
她的下身轻轻摆动,爱抚抵在她腿间的阴茎。渐渐苏醒勃起的阴茎拨开内裤的布料,慢慢陷进她早已湿润的穴里。
鼓胀的性器挤进潮湿的花园,通过布满褶皱的柔软甬道,随着侵入的推力如同拨弄琴弦一样拨动层层叠叠的肉褶。快慰感像琴声与波涛一样一圈圈荡漾开来,柔和又不容反抗地冲刷季合每一块骨头和肌肉,注入她每一根神经和血管。
女上位的姿势让阴茎轻易地在女体下落之时顶到最深处的花蕊,小小的烟花噼里啪啦在季合与薛夫文的身体里绽放。
“唔嗯……”
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喟叹。
季合的嘴唇触到薛夫文的嘴唇,含在嘴里的无名指残余的骨肉连接着他们的嘴唇。阴茎插进女穴的最深处,让他们的下体也紧密交合。上下相连,仿佛连体婴儿的纽带。
季合向上撑起身子,女穴随之吐出湿漉漉的茎身。茎体摩擦着软壁带起电流似的快感,软壁上千百双小手同样回以抚慰。情欲随着慢动作的抽插,像烤箱里的面包一样渐渐在身体里发酵膨胀。
“呃嗯……唔!”
她向前俯身,仿佛要将薛夫文钉在椅背上,扶着他的肩膀,低头深深地吻他。缠着剩余肉丝的无名指骨头在舌头互相侵犯与相交之间随波逐流,不时撞到牙龈和牙尖,在黏稠暧昧的唇齿间擦出令人牙酸的闷声。
季合舔舐嘴里的指骨,玩弄少年的舌头,两人搅动相缠的舌头像藤蔓一样裹挟嘴里坚硬的人骨。她的唾液顺着重力流进薛夫文的嘴里。
“嗯啊……哈……嗯哈……”
季合同时主导着下半身交合处的上下抽插,肉体有节奏的啪啪作响。阴茎出现又消失,被女穴不断整根吞下吐出,不住摩擦搔弄皱褶的肉壁。
黏糊糊的爱液在交合处不断涌出沾湿腿根,像附着于体表的半透明水母。悬在穴口肉唇处的晶莹细丝拴着拔出的茎体,将它再次扯向体内,捣撞花蕊。
章鱼触手似的肉壁贪婪地吸附被女性花园捕获的男根,褶皱被茎体挤压同时向内倾倒,柔软的窄长甬道被硬挺饱胀的茎身撑得鼓鼓囊囊。
敏感的宫口软壁被柱头粗暴地撞得颤颤巍巍,子宫在顶撞中像濒死挣扎的活物,微微痉挛颤动,森林更深处的大门在一片泥泞的潮湿中将开未开。
在子宫口捣撞的柱头也同时被窄小的软口夹得颤颤,连带着茎肉一起在季合的身体里兴奋地不住抖动。子宫的小口如束缚带一样压迫他的射精口,欲射的精液被迫憋在阴茎里。阴茎被其内不断分泌而出的精液撑满,淫荡地涨得更大。
“唔嗯……被……嗯……被夹住了……好难受……想……嗯……”
薛夫文泪水涟涟,身体被满溢的情欲泡得软烂,在唇齿间黏稠的热气里断续发出细弱的求饶。
“想什么?”
“嗯哈……想、想……嗯啊……!”
在拔出的瞬间季合捏住了即将喷射的阴茎。温热的阴茎在她的手心里瑟瑟发抖,一股股地吐着细小的水液,像某种小动物。
季合跪在餐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薛夫文湿漉漉的脸。他的眼泪在暖光灯下幽幽浮动着橙色的光泽,随着他扬起的头,流入耳朵下陷的凹坑里。
“想……唔嗯……想、想射……”
脸和耳朵都红了,薛夫文羞耻地垂下眼睛,摆出卑微的姿态,继续请求。
“我……可以……嗯哈……可、可以射……吗……?”
“射吧。”
季合松开手猛然坐了下去,胀鼓鼓的坚硬肉茎突地破开肉壁撞入半掩的小门,柱头插进痉挛着打开入口的子宫。高潮滔天的快感倾盆而落宛如雪崩海啸,浓稠的精液激烈地喷射不绝。
“……咿啊啊啊!”
薛夫文像失血过多垂死挣扎的野兽一样双眼翻白,浑身抽搐着高声尖叫。第一次插进女人子宫的阴茎在过量的兴奋下像爆开的水管不住痉挛颤动。精液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噗咻咻”灌进季合的子宫,将她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
季合直起身子离开他。小腹鼓胀酸软,随着塞住穴道的性器脱离身体,融为一体的精液和爱液“咕咕”从张合呼吸的肉穴中淌出,汇成黏稠的瀑布,在灰色的地毯上晕开一小滩不规则的深色沼泽。
血腥的味道流进她的鼻子。季合低头看去,圆润的血滴从薛夫文左手被浸透的鲜红绷带里溢出来,滴在地上。
薛夫文像尸体一样瘫倒在餐椅上一动不动,脖子无力地后仰露出滚圆小巧的喉结,无名指的切断伤口在不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