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那人垂落下来的领带,已经裹挟在她的手腕上。他的骨节更是抵住,她纤细雪白的脖颈。柔嫩的肌肤泛红。因为他的施力,微微下凹,显得脆弱不堪。男人没有情绪,掀起眼睫时,略微挑起眉:“宝宝,我不介意,你再说一次。”气氛旖旎暧昧,还有些馥郁危险。姜蝶珍受不了,眼波迷离,脸色潮红。她开始小声咳嗽起来。随着呼吸声,肩膀起伏。她被人勾着裙子抱起来,弓起脊背,压在那个人结实修长的大腿上。抵住她腰腹的腿部肌肉,勒紧着西裤布料。景煾予的腿,力量感十足。看起来充满禁忌感的线条,流畅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你说啊,重复一遍。”男人好整以暇,弯唇道:“说你不想拒绝其他男人,我想听。”姜蝶珍倒悬在他腿上,眼尾瞬间湿润。因为她感觉,pi股挨疼,被那个人施力打响。“你混蛋。”她小声骂完,已经带着哭腔。眼泪朦胧间,她的嘴角也牵起了一根晶莹剔透的银丝。 最般配姜蝶珍从来没有, 这样被人打过pi股。她脸颊涨红,小声呜咽着,尝试挣扎。可是无奈, 现在她的手腕, 被那个人用领带束缚住了。她完全不知道,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随着动作, 她的发丝从背脊上,轻柔地滑下来。就在要跌落在地上的刹那。景煾予的手指, 穿过那些细碎如绸缎的长发, 束成一绺, 满握在掌心中。“你面试那天,我的风险投资,现在到了回报的时刻了。”姜蝶珍还覆在那个人的腿上。她无助地尝试着撑起脸看他。因为倒悬的缘故。她漂亮的白眼睑里,出现了细密参差的小血丝。姜蝶珍白皙的脸颊上, 盈盈沾满眼泪, 可怜兮兮地吸着鼻子。景煾予撩开了她的头发。男人手指搭在她的下颌上, 掌背上骨骼凸显。阴影宛如雪中长道上车辆的纵横。他没用力, 但充满胁迫性质地, 扶持着她的脑袋。逼她抬起眼睛, 望向他。他五官深邃, 瞳孔黑到深沉。让人揣摩不透,他到底是深情还是薄情。男人嘴唇带着一点笑幅度:“我哪里混蛋?”“你你居然对我做这么羞耻的事情。”她说话微带着哭腔,小声呜咽着,控诉他的恶劣。
说完,姜蝶珍垂下眼睛。她望着地面, 有骨气极了,就是不肯和他对视。“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在倔什么。”景煾予修长的手指还拢着她的黑发, 微微施力。男人的目光,落在抬高脖颈的她脸上。他清淡的嗓音,危险又好听。“不看我,是因为躲在我怀里,能把我想象成别人吗。”姜蝶珍耷拉着脑袋,感觉那人的掌心正在施力。他强迫她,听清他说的每句话。“嗯?你想怎么回应他。”“只有两年。”“变故突如其来?”“他说话,你会忘记呼吸?”“没办法拒绝?”他每说一句。她pi股就挨一下。姜蝶珍在半空中,伴随领带的摇晃,无助地晃荡着,尝试贴紧沙发。其实他落掌并不疼。一点点也不,但是充满了羞耻感。让她呼吸错乱,像是室内的空气被他的举动,瞬间引燃。她皮肤泛红,感受到纷落又浓烫的情愫,在周围蔓延。男人的手指有些微凉,触碰到她微痛的皮肤,带来不可言明的痕痒之感。姜蝶珍微眯着眼睛,高仰起雪白的脖颈。她看起来就像落入湖汀,被囚困住的天鹅。那个人还是心软了。他神色淡然地,解开她手腕的桎梏。他衬衫的袖口都一丝不苟,姿态清傲端方。就仿佛,他根本没有,被她细碎的呼吸撩拨。但景煾予薄润的下唇,微微开合。问出了一个和他此刻的高高在上,不太符合的问题。“姜蝶珍,我们是什么关系?”她生了闷气,就这样装作没有听到。姜蝶珍紧紧闭着眼睛。今天,已经被那个人这样对待了。所以接下来发生什么。她都打定主意,不想回应他。她怕自己一睁开眼睛,就要哭出来。更怕自己会没出息地,往他怀里躲。还要怎样,维持这纸订婚协议?她明明,已经清晰地告诉他。她不会回应,外面那些人的表白。可是那个人还是很坏地对待她。让她觉得好羞耻。被他做了打pi股这种事。她也不讨厌,还想他继续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