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淫汁。
直到颜色偏淡粉,他才把肉棒抽出来,上面沾满了西瓜的汁水和残渣。他扯着秦靳楠的头发:“转过来舔。”
味道一言难尽,不过乖乖的秦初韫还是舔干净了,然后娇声说:“汁榨好了,你喝啊?”他真不信那么恶心的东西锦付能喝得下去。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锦付的变态,锦付拿起玻璃碗,不急不缓的喝完,每咽一下,都要细细品味一番才会喝下一口。把这碗混杂着西瓜汁和淫液的混浊物体喝了个干净。
直到最后一滴液体吞下,秦靳楠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谢谢款待,我很喜欢。”随即眼睛又转向了剩下的水果。
秦初韫汗毛立了起来,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溜烟爬到被子里把自己裹好。然后指挥锦付:“把那块小蛋糕拿过来!”又把被子往上踢了踢,那下半身露出来:“帮我清理掉!”
“这会儿不怕我继续榨汁了?”锦付好笑地看着自家的小可爱,真不知道他这个智商是怎么考上全市最好高中的。
不好听的话秦初韫不听,捂住耳朵吃小蛋糕,一脸唾弃地盯着身下用嘴给他舔逼的男人,好像还没吃够一样。明明可以用水冲的。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四五个月,秦初韫还想挣扎一下能不能高考,直接被锦付锁在了家里,不过也有好消息,就是秦靳楠的腿可以下地走路了。
他腿好的第一时间,就是来找秦初韫,这一行为让锦付极度不满,但有秦初韫护着,他也不能拿秦靳楠怎样。
更好的消息是,当初撞了他逃逸的那辆车,终究没躲过法律的制裁,赔了五万块钱,至少短时间的生存没有问题。
秦初韫听到这件事又开心又难过,他身都卖了,现在告诉我赔偿了?不过他又安慰自己,好歹和哥哥互通心意了嘛。
秦靳楠几乎每天每时不挑时段的来见秦初韫,恨不得和他一直腻在一起。在第九次锦付和秦初韫做爱时被敲响大门,还是特别响的那种是,锦付受不了了:“您干脆住这好了?也不劳烦您整天跑来跑去。”
对于这样的请求,秦靳楠自然是乐见其成,当即同意了下来,根本不管一脸怨气的锦付的感受。
这就苦了秦初韫。每天被两人夹在中间睡觉,早上醒来还要被两根肉棒双管齐下,腰都直不起来了。
好在锦付的事情多了起来,据说他爹是真要死了,他要回去分遗产,得要一段时间才回来。彻底送走锦付,秦靳楠悄悄对秦初韫说:“初初,要不我们出国吧。我住院时想写点赚钱,本来不抱什么希望,出院后却突然爆火,每个月也有个万把块钱,我再打打工,能把你养得很好。”他想独占弟弟。
秦初韫摇了摇头,他说:“别想了,屋里都是摄像头,围墙上全是检测仪,方圆十里更是有想都想象不到的保护措施,我但凡踏出房门他都能知道。”
秦靳楠还真不知道这事,岂不是他和弟弟的一举一动都能被锦付看到?想到这里,他突然升起了些龌龊心思。
“初初,哪里摄像头多?”秦靳楠问。
“浴室。”秦初韫奇怪的看了哥哥一眼,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没有过多的解释,秦靳楠把弟弟公主抱到浴室,扯了扯,秦初韫身上的衣服就脱落了下来。
“哥哥~”秦初韫娇嗔一下,他不会怪哥哥的任何行为,哥哥想做爱了他就先勾引起来。
另一边,好不容易找到休息时间的锦付想极了秦初韫,打开监控看看他在干什么,结果看到的就是他被秦靳楠摁在地上爆操,媚眼如丝,叫床的声音比面对他时不知道骚了多少倍。
很好。回家他要好好惩罚一下他可爱的老婆。
浑然不知到会发生什么的秦初韫爽的要飞了,哥哥即使腿脚还没恢复到最好,做爱的时候也是一等一的猛,他的骚穴都快要被大鸡巴捅烂了。
“哥哥的鸡巴好大…操死骚狗了~慢一点…太快了…”秦靳楠如打桩机一般在他身上尽情发泄,但比锦付温柔了几分。
秦靳楠速度反而越来越快,秦初韫这样娇滴滴的声音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肉棒在操了多少次都是紧紧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好像要把秦初韫完全操成一个飞机杯一样。
“哥哥的鸡巴好吃还是锦付的鸡巴好吃?”
“哥哥的鸡巴好吃~”秦初韫甜腻的声音极尽全力讨好秦靳楠,屁股撅的高高的,生怕秦靳楠操不到花心,粉嫩的逼肉都被磨肿,操得外翻。
淫荡的穴肉把秦靳楠的鸡巴伺候得无比舒服,他爽得出声:“操,要是早知道我家初初这么骚,你刚发育的时候就应该天天操你,把你操成鸡巴的形状。”
秦初韫的淫汁大把大把往外流,抓着秦靳楠的手揉捏把玩自己的骚奶头,被捏得肿了两倍,又红又大,一副要被掐烂的样子。
“哥哥现在也可以把骚狗操成鸡巴套子~啊哈…爽死了…操死母狗的骚逼…不行…不能玩马眼…要尿了…”秦初韫淫叫声不断,整个人都是瘫软的样子,任由秦靳楠摁在地上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