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也带了一些尊敬。
章知知摸了摸下巴,继续说道:“你我有缘,不如你来大殿上抽个签,我来替解一解。”
陈松同意,两人一起来到大殿,此时游客已经几乎没有了,观里变得清静了许多,大殿上正供奉着三清祖师的神像,瓜果,鲜花摆满了供台。
章知知示意陈松先上香,在来摇签,陈松都一一照做后,等待着章知知的解签。
只见章知知拿这卦签,又看了陈松的手相,面露惊讶,啧了一声说道:“奇怪,你的正缘三年前就已经到了,为何姻缘线反而越来越浅了?”
“正缘?”陈松不解道。
“你就理解成那个要成为你妻子的那个人。”章知知解释道。
三年前,三年前不正是他遇到娇娇的时候嘛,原来娇娇便是自己的正缘,想到这里,陈松踉跄了一步,紧接着脸色变得难看又苍白。
“意思是,再也没有希望了?”陈松颤抖地说道,眼睛微微发红,看起来就像要哭了,三年来,他都抱着一丝幻想,但是现在
章知知见陈松脸色如此难看,立刻出声解释道:“小伙子别急嘛,遇事不慌,要不说咱俩有缘呢,姻缘线只是浅,但还没有完全消失,还是有办法的。”
说道这里章知知故意停顿不语。
“什么办法?”陈松急切地问道。
“其实也简单,小伙子你亲缘淡,姻缘也是亲缘,很容易就消失,只要把你的生辰八字供奉在三清殿前,日日以灯供奉三年,换来你的正缘,只是这个供灯三年的价格也不是很便宜得有这个数”说道这里章知知看了一眼陈松,在手指比了个三的数字。
“道长,不管多少钱我都愿意花!”陈松说的斩钉截铁,作势就拿出银行卡,递了出去。
“你看,我就说和你小子有缘吧。”章知知接过银行卡,眉开眼笑地说道。
接着就听章知知大声朝外叫着:“苏呈!来!”
听到声音的苏呈立刻闻声就来了,一进来就看到陈松杵在师父身边,吓得他退了一步,跳在自己师父面前。
“你小子毛手毛脚的干嘛呢!”章知知拍了拍自己家徒弟的脑袋。
苏呈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只得老老实实地喊了一句:“师父,您有什么吩咐。”
“这位香客要供灯三年,费用是三百万,你去划账。”章知知说的面不改色。
一旁的的苏呈听到这话,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师父,他没听错吧?什么时候供灯一年一百万了?师父这是宰客啊!见师父瞪了自己一眼,苏呈这才点头应声说道:“是,师父。”
“哈哈哈,去吧,我和香客还有话要说。”章知知说道。
“道长,这就可以了吗?”陈松显然不在意钱不钱的,只关系他和娇娇问道。
章知知说道说:“差不多了,但有句话我要对你说。”
“您请说。”陈松说道。
“正缘既再续,苦多乐少,你可愿意?”章知知目光幽深地看着面前的青年人说道。
既能再续,乐少有如何?
总比现在,失去娇娇以后,还有什么可说快乐呢?
哪怕只有一点点乐,只要娇娇在身边,只要她在身边,怎样都好。
陈松看着面前的三清祖师神像,又看了窗外的渐渐落下去的日头,风轻轻吹过,祥和又安宁。
陈松抬着头,看着章知知,坚定地说:“我愿意。”
等到章知知客客气气地送走了陈松,站在他身边的苏呈想了半天措辞开口问道:“师父?咱们供灯什么时候涨价了。”
“想说你师父宰客就直说,藏着掖着的扭扭捏捏。”章知知丝毫不见心虚愧疚地说道。
“好吧,那师父你干嘛要宰客啊,况且那人还认识小师叔,这不是杀熟嘛,要是小师叔知道了”苏呈说道这里,缩了缩脖子,显然对宋娇娇这个小师叔有明显的畏惧。
章知知悠悠的叹口气,有些很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单纯脑袋的傻徒弟,说道:“我且问你,我最常说的一句话是什么?”
“香火钱越发的少了该想想办法了?”苏呈托起腮回忆地说道。
一个巴掌拍到苏呈的头上,只听章知知怒斥道:“不是这句!”
“那是那句啊?”苏呈挠了挠脑袋,一脸委屈道,师父最常说的不就是感慨香火钱少,又要节衣缩食了,不然就是被小师叔气的一顿乱嗷,他还真想不出师父常说什么了。
看苏呈的呆样,章知知无语的看了一眼他,说道:“为师不是常说,看事不能看表面。”
“有吗?”苏呈回忆了一下,似乎好像,是没有啊。
“滚去烧饭吧!”章知知实在对于这个榆木脑袋不上道徒弟气到了,一脚踢到自家徒弟的屁股上,末了又说句:“今天香火旺盛,加个糖醋小排。”
苏呈哎呦了一声,扶着被踢的屁股,委屈屈地看着师父,嘴里答应着师父的要求,便去厨房了。
章知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