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肌肉线条的凹陷飞快滚落,水流融汇重回海下。
而这样的他,正以一种几乎卑微的姿态,自下而上的侍奉你。
温热的海水,微凉的、上移的手指,柔软的舌尖。
那股性暗示的意味愈发强烈了,强烈到你的身体都有些,难以忍耐。
你其实更喜欢在海里交合,仅限于海里、而不是别的什么水质,这是种本能一样的习惯。
但变成人形后,你就很少在海里做了……以前倒是跟少主在空中鬼混过几次,野合之类的事也没少做,没在海里可能是怕你一时激动变回原型吧。……不过现在你已经完全可以控制自己,不用担心那个了!
况且,由于种种原因,你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难得有机会,不做点什么都觉得浪费。
——总之,难得在这种环境被挑逗,你有些按捺不住欲望了。
他一直对这种事很娴熟,此时哪怕只用手指细微的摩挲你的肌肤、舔弄你的鳞片,藉由被阳光暖温的海水的流动、也能轻而易举的营造出一种暗流涌动般隐晦的需求。
你忽然有点想扯他的头发。
盯着他的头顶看了一会儿,你操控着海水又泼了他一脸水。
久次良:“……?”他的声音有点儿哑,“不喜欢吗?”
水珠又从白色的睫毛滴下来。
“你舔得太色情啦。”你直言不讳,干脆对着他张开腿,展示不知不觉湿润的穴口——即便融在海水中,黏连湿润的液体也看的清清楚楚,不如说正因为在水里,所以有种惊人的、近乎清澈的清晰感——被浅紫指甲分开的位置,粉色的穴肉张合,甚至浅浅的吞了一些海水进去。
他几乎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里看。
……大脑反应过来前,喉结已经擅自滚动了。
“这里完全都湿掉了…都是你的错!快来满足我啦!”你蛮不讲理的扯着他的头发说。
他于是十分顺从的将你的下身抬起来,低头去舔刚刚淫乱地吞下海水的穴口。
记忆中少主也做过类似的事情,但他并不擅长这个,那时又好像很生气,疼痛和快感一起尖锐的刺痛着小腹,睡梦中的你甚至有种生殖器官要被撕碎的错觉,同等程度的痛与快乐矛盾的撕扯,身体忽冷忽热、饱胀得难受。
然而这次却完全不同。
微凉的柔软自下而上的分开两边、润着刚刚流出的黏连淫液轻柔的挑开花蒂的保护层,揉弄中央的红肿。穴口被手指撑开、按压着前行,顺畅的找到你最渴望被触碰的点加以刺激。
海浪无休止的涌动,耳畔只听见浪花喧腾飞溅。视线越过沾水的肢体、远处鬼船正平静的向背离方向行进着,能看见甲板上并不陌生的几个小小背影,似乎并没有看向你们的方向。
可声音太空了,就显得无聊。
“你说点什么嘛…”
被服侍的海妖总能提出一个又一个矛盾的要求,他停了停、正思考该说什么,又听见对方的催促——“这里也不要停啦!!”便又低头噬咬起来。
——分明自我中心得过分,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他却无可救药的觉得,这样真的挺可爱的。
或许因为你从来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过吧。
“刚生下来、没关系吗?”
或许因为你的命令,他说得有些含混不清,声线极低、混杂黏连的水声,凉滑湿发落在你腿根,激起细密的战栗。
“那东西随便去哪里都好。”你满不在乎。
“不,我…”他好像想解释什么,视线短暂的抬起来,恰与银瞳对上、忽地顿住,可能又觉得没什么必要解释了,再度沉默下去。
你真的挺烦他那个状态的。
有什么想说的好好说出来不行吗,把自己搞成那副状态,好像你在压迫他一样,明明要是拒绝你也不会强迫他啊。
“直接进来就好了,不要再舔了。”你用脚踩他的肩膀,又向上勾他的脖颈,鳞片被绕着他的纯白鲸骨刮了一下,触感痒痒的。
下身原本就被他支撑着,被你挑衅的勾住后,他干脆操控修长硕大的鲸骨直接绕到你身下,穿过水柱让你枕着了,处于水下的边缘部位在阳光下泛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
“你会痛吗?”他看见你露出费解的表情,却难得坚持问了下去,“你刚刚生产过…会痛吗。”
“这跟生没生有什么关系……”你更加费解了,被他气得甚至很想拍打水面,“你为什么一直纠结这种事啊?!不就是生个孩子吗?你之前是不是还跳进海里找过它?到底是那东西重要还是我重要啊?!”
久次良:“…?”对话为什么会进行到谁重要这种问题上。
久次良:“不,我…”他试图解释,被愤怒的你再次甩了一身水。
“可恶!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别的妖怪了!”你越想越生气,简直想把他踩进水里,怒火中烧的一翻身试图甩开他自己游走,被方才还懒洋洋的鲸骨飞快一截,脚腕便被冰凉握在手中,猛地向后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