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如今却用来取悦他。
这个认知足以让逐野濒临失控。
她的五指紧握住他的阴茎,掌心贴敷之时,那处不受控制地一跳,马眼晶亮,吐了些水液,缠在她指节之上。
逐野带着她的手替自己撸动,又是忍又是迫地享受着。
却不想仇红回过身来,视线落在逐野正兴奋的阳具之上,微微一怔,忽然道:
你怎的...长得这般大了?
若说方才逐野还能忍着不立即插进她穴口,现在他是一点不想再忍了。
一把将人拎起,摁在书案之上,压低她的腰,抬高她的臀肉,先是一掌送到臀上,得了两团晃动,又是一掌打在软穴,也不管那处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仇红却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方才她受情毒所控,只晓得自己被肏弄,却感觉不出来那阳物具体尺寸,只知道欲望难耐,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直到逐野带着她让她手淫,真切地握住了那物,她才惊觉逐野是真的长大了,又心生后怕,她下身是如何将此物吞纳的?
但想也无需再想,因为逐野已经渴得不可收拾,从身后分开她的腿,两指并拢搓开她的湿穴,阳物贴着她臀沟往里,直而狠地挺入。
呜
这下仇红是真的再说不出话了。
下身剧烈摇晃,她睁眼去看沉溺与她交合的逐野,因欢愉而扬高单薄的下颌,深灰色的眸。
小野......
或许是情难自禁,又或许是毒物作祟,总之她叫出了那个久违的爱怜的称呼,而这一唤,又让逐野恨不得将自己全部嵌入她的身体。
怎么,终于知道我是谁了?
他气息迷乱,话却是清醒的,仇红听出他的醋意,只是轻笑,五指攀上他腹处绷起的青络,道:
不,我不知道,只是你肏我的时候,好生熟悉,叫我想起了他。
她是故意的。
逐野牙关紧咬。
故意在此时恼他,故意让他平白无故呷自己的醋。
无妨。
逐野捏住她的臀将下身贴得更紧,私处的毛发已经湿漉成几簇,互相纠缠在一起。
他有的是时间叫她适应一个新的自己。
这场情事到最后,仇红几乎呻吟得喘不过气来。
逐野一刻不松,将她锁在怀中,被重新压在身下进入时,她的双腿都还在颤抖。
彼此意浓,连情这种无形之物也似有了骨。
就在对方的唇齿,就在对方的胸廓。
***
他们从黑夜做到了白天。
又把日光熬成夜色。
仇红实在疲累,嚷嚷着要睡床,逐野边吻她锁骨边顺她心意,重新将硬得发烫的阴茎插入她穴里,就着这个下体交合的姿势将她带出了清居,又迫迷迷糊糊的人为他指路,一路颤动着下身,步入了她的寝房。
一室糜乱。
仇红发渴,逐野无奈下了榻为她取水,却不轻易叫她喝,而是以口为盏,让她自己来饮。
于是唇舌追逐,又成了调情。
他扣住她的腿,牢牢地缠住自己的腰,挺动地比前几回还要狠。
仇红只觉得自己的小腹都要被戳破了,却又不喊停,双腿也从未停止过与他纠缠。
她能看见自己脚腕处的翡翠环镯时时刻刻晃动不停,晕成一片青绿色的影。
体内的情毒在被压制,人欲带来的快感让她五感清明,她太久未曾这样痛畅过。
不知疲惫的交合最后是如何停下的,她也没了印象,只晓得后半夜自己又被逐野吻醒。
她好不容易才睡下,但时辰一到,体内翻涌的欲望又再度涌上来,睡得极不安稳,逐野感受到她的不适,撑着身子起来。
剥了她腿间夹紧的薄被,仇红侧着身子,一条腿被他抬高,那湿漉漉的性器便滑进来,硬得发烫,堵了她满穴的湿润。
他动得极小心,又照顾着她的睡意,又安抚着她的躁动。
最后,他嗅着她的发,她枕着他的肩,彼此都睡得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