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说辞。
她把话停在如果,然后,再无下文。
没有如果。
逐野一直都是知道的。
“这样最好。”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自己说。
像是妥协,又像是,早已接受。
“不是需要我吗?”
逐野开口,看向仇红的目光少了最澄澈的情绪。
他看着眼前人,语气冷淡。
“既如此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也不能拒绝。”
言之凿凿。
不容拒绝。
***
他们回了将军府。
在逐野失控前的最后一刻。
她从背后被顶在龙纹衔凤的影壁上,身下的衣物被剥了个干净,双腿赤条条地被分开,前胸触到冰凉砖石,影壁的突起卡进她柔软的乳峰,激得她浑身僵硬。
“别,我们进去”
请求的话被逐野捏住她脸颊迎上去的吻打断。
他的舌缠住她的,从齿间带出涎水,往下吻过她高扬的脖颈,再顺着她被扯开的衣服尝过后背。
他一只手控制着她雪白的肩胛,另一只手撩开小衣,从前头探下去,一路绕过湿漉的毛发,摸她已近泛滥的湿穴。
她的情毒被勾起来,在五内中翻腾,浑身滚烫,逐野的手控制着她的身体,往影壁上突起去,她燥热的身体贴上冰凉的转世,刺激得她神经发麻,坚硬而粗糙的凸起蹭过乳粒,又痛又痒。
逐野今晚格外发狠,丝毫没有怜惜。
他一边让仇红的身体与影壁紧紧相贴着摩擦,一边伸出两指送进穴心,又是搅动,又是深勾。
“咕啾——咕啾——”
水声作响,他伏身凑到仇红耳边,咬住她耳垂,含糊又清晰地吐字。
“将军很喜欢这样?这才多久,已经湿成这样了”
他两根手指在穴内作怪,力道很重,拇指蹭过水液,狠蹭过颤动的阴蒂,仇红一下痛得呼告,下意识求饶。
“疼,别这样”
逐野充耳不闻。
继续掌控着她的下身,这次是三根手指,并不收拢,而是大肆张开,在她穴肉中来回直撞。
仇红受不了,咬着唇忍痛,逐野的手抚过她皱紧的眉毛,又是嘲弄又是嗤笑地说:“这就不行了将军你有点太弱了。”
逐野是故意的。
他只是需要她痛。
他发觉了,这段关系里只有他一个人在意失控,是远远不够的。他要仇红和他一起堕入这痛苦,哪怕只是欢爱中带给她的,也足以让她记得一辈子。
他用手把仇红的穴玩儿得通红发麻才放过她,再将人掰正,身体正对着自己,沾了她水液的五指黏腻,拍在她后臀,激起一阵战栗。
“抬腿。”
他是不想自己动手的,要仇红自己抬起腿,方便他进入。
受情毒控制的仇红是很难保持清醒的,他一向知道,从前他怎么也不愿仇红完全沉沦于情毒作用下,与自己交欢。
但如今看来——
他垂眸,望进仇红因渴望而失神的双眼,潮红双颊,无意识微张而吞咽的嘴。
和她乖乖听话,为自己而打开的双腿。
她就该沉沦进肉欲。
而不是整日像尊入定的女佛,那样清高,那样拒人千里之外。
逐野摁下心海泛滥,解掉衣带,放出早已硬得发烫的阳物,无需任何的爱抚,而是纵容自己怒张的头冠,直直往她闭合的肉穴而去。
破开那紧致穴道的一刻,他满足地叹息一声,而仇红则因突然的疼痛弓起身体,下意识推拒他的进入。
“不要,疼,不要——”
被他抓住一边跳动的乳,狠狠揉捏。
这般面对面进入,逐野皱着眉看向仇红,他没有伸手将她环抱,也没借给她足以依靠的力,她就这样一下一下被顶弄着穴眼,人被摇晃得颠三倒四,仅是站也站不稳。
逐野不想帮她,任她被自己肏弄得站不住,必须被迫抬高腿缠上他的腰,以求平衡。
他知道,无论他怎么对待她,这个时候,她只会是欢愉的。
但可笑的是,仇红受情毒控制的身体,无论是谁,她都会是欢愉的。
不会拒绝,不会反抗,甚至会讨好,讨要更多。
逐野眸中一暗。
他心海翻涌,耳边叮当作响,是仇红脚踝处的环镯,他微微垂眸,心中又是一沉。
七年前,仇红的情毒是如何被下的,他不知情。
七年后,她身上又如何莫名其妙出现的玉烟蛊,他也丝毫没有头绪。
他向来被她视作外人。
他手指拂过那环镯,心如刀绞,似真心又似随口一问:“你究竟招惹了什么人?”
被肏弄得意识漂浮的仇红,听见这一句轻飘飘的问,呼吸一滞,眼前不知为何,忽地浮现宋允之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