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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9(1 / 2)

破旧的居民楼下附近是卖早点的地方,卖一些适合上班族的简易早餐,几块一份的煎饼,十分便宜。往里走,便是纷纷杂杂的乱巷,总有一些见不得光的私娼生意,等到夜深,涂上口红,穿着暴露的衣物,完全不避人耳目,从容地穿行在其中,很难想象这里为什么没有被扫黄处扫掉,和光鲜整洁的城市高楼形成鲜明的对比,于悸觉得自己跟那些人也没有什么两样,不同的自己的恩客只有岑盎深一个人而已。

蓝姒买了一份肠粉,吃完就在公交车站抽了一根烟,然后从口袋里拿出口香糖开始嚼,她在一家会所工作,周围有人嫌弃地挥了挥手,好像她是什么丑恶的人。

车来了,她用高跟鞋碾了碾烟头就上车了,好像一个正常的上班族。

于悸在车内看着公交车逐渐远去,下车在一家排队最长的早餐店排起来,他起得很早,在这里守了三个小时,蓝姒没去堕胎,于悸脑子很乱,到他了,他付过了钱之后就开车去了岑氏。

岑盎深却因为这份不是他亲手做的早餐发了火,出乎意料地要带他去之前那家餐厅。

于悸又被岑盎深干得肚子里全含着他的精液,爽占据了他整个大脑,最后只能睁着眼睛无声地流泪,逼口被干得无法合拢,淫水被拍打成白色的粘连状的泡沫,一身湿淋淋地趴在皮质沙发上,手指上的伤口已经结痂。

皮质沙发上面都留下了一个人形的水痕,岑盎深嘴里下流话不停,什么把他肏到怀孕,大着肚子让他干,干到流产,于悸像是听到了什么惊恐的话,摇着头眼泪只流得更加厉害,小腿发抖,原本没有力气的手抗拒地推了推岑盎深。

只引来他更加用力的操弄,于悸手上脱了力,像是濒临窒息的天鹅,仰着雪白修长的脖颈,腰部也向上弓起,最后眼泪都仿佛都流干了,只是神志不清地打着嗝。

岑盎深并没有像是过去那样见到于悸的眼泪更加兴奋,而是粗喘着气恶狠狠地道,“不准哭,否则今天就干死你。”

这样话这个时候威胁不了于悸,只让他整个人都如呆住一般,情欲满布中脸上却写着抗拒。

“你哭什么,当初是你求着我干你的,现在不情愿了吗?你忘了你才十八岁就在我床上被我干到高潮不断,淫水流了满地都是,小穴一直缠着肉棒不放,是你太骚了。”

于悸被岑盎深最后一次射精弄得背部弓起,像是一只被烤熟的虾,小腿垂落下沙发,手臂也从岑盎深的身上话落,胸口起伏。

岑盎深将于悸提溜进在怀里,人还在低低地抽噎,脸上全是湿痕,每一次身体抖动,阴道里的白浊就不住溢出来了一些,于悸突然想到了什么要撑起身体站起来。

岑盎深却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剪了一根雪茄叼在嘴里,眼神幽暗地道,“别动。”

岑盎深身上的西装已经有些皱了,他的语气又阴沉又霸道,于悸于是不敢再动,他伸手揽着岑盎深的脖子,任凭那些淫乱的液体蹭在他的裤子上。

于悸很快闻到了那股厚重绵长的雪茄味,岑盎深下巴故意压在他的头顶,伸手在他耳朵周围那片皮肤抚弄了一会,开口道,“这次的医生你满意吗?”

于悸迟疑地点点头,他跨坐在岑盎深的大腿上,脸埋在他胸口,看不见他的表情。

“要是没用的话,我也会把她解雇的,你为什么不愿意开口说话?”

这样温情的姿势,可惜两个人都没有感到半分的舒心,于悸照常困倦地装死,岑盎深掀了掀眼皮,线条锋利的下颌崩得很紧,最后还是没能追问到底。

于悸觉得岑盎深真是恶劣得不得了,一边用语言羞辱着他怪异的身体,一边有似炫耀似的享用他的身体,真是可恨。

于悸在办公室的浴室洗完澡后,咽下了偷偷放在柜子的避孕药,他阻止不了岑盎深内射,只好自己把那微乎其微的怀孕可能性掐灭。

他一件件地穿上了体面又合身的西装外套,恢复成了那个冷冰冰的模样,仿佛每天在岑盎深身下娇喘低吟的那个人是另外一个人,他将宽带手表重新扣上,眼神轻蔑又嘲弄的眼神看着手腕上那个狰狞凸起的多道伤疤,于悸很怕死,在鬼门关徘徊了一次之后就没再想要了断过自己了。

他被岑家赶出来之后,才明白了岑盎深这个人多坏,只用偶尔泛滥的多情就把他耍得团团转,随时惴惴不安,可惜他当初陷在单方面的爱情中理智不清,把欣赏着他痛苦的岑盎深当做没看见,他知道岑盎深是个疯子,却神圣地把自己当成爱情的祭品。

可是岑盎深是魔鬼,他是靠别人的痛苦为食,根本是个无药可救的怪物,于悸觉得他才最应该去看医生,自己居然曾经还妄想过当他的药,满足他那永远都不知道餍足的欲望,却最后被伤得遍体鳞伤。

于悸脚步还有些虚浮的,几年坚持不断的锻炼,虽然身体还是单薄的,但不至于让他像是以前那样被干到下不了床。

他蹲在茶几上收拾那被打翻的早饭,发现紫菜饭团被吃掉了的,只有半杯豆浆流了桌子和地板到处都是,所以才造成一片狼藉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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