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陈若望抬起头,舔了一下嘴唇,似笑非笑地看着潮红未散但拧巴的脸孔,他偏头在裸露的大腿内侧吻了一下,装得愚蠢无知,刻意恶劣曲解陈栖的意思:“是要我再插进去吗?”
同时,两根手指又插了进去做机械的活塞运动,再一次压榨那口水井。
“停下来。”陈栖脑子很乱,像内存装满了的旧电脑宕机罢工,他需要时间重新整理思绪。可他越是抗拒,陈若望越是兴奋,手指深入去触碰他的爽点。内里软肉很快裹着指柱不知羞耻地贴附上去献媚,陈若望得了趣,复低下脖子,一边用舌头挑逗被刺激麻了的阴蒂,一边指奸陈栖的软屄,引燃身体里残留的火种,火星倏地炸成烈火,不顾一切地焚烧人心。
陈栖的阴茎被套上新的避孕套,按照陈若望的说法来说,他不愿意在吃点心的时候被喷了一头并不香醇的稀牛奶。
“我累了,不要弄了。”陈栖低声下气地求着,求着自己儿子放过自己。
“爸爸你真没诚意。”陈若望头也不抬,又添加一根手指,三指穿凿松软的洞穴,“你向那些家长道歉的时候,可不是你现在这么高高在上的姿态呢。”
“我是为了…”
“我,你是为了我。”陈若望抽出手,“既然都是为了我好,那么满足一下儿子的生理需求为什么不行呢?”
“到此为止吧。”
“下床不认人这个习惯不好,爸爸第二次犯了。”陈若望食指中指并拢,不轻不重地抽打在红肿的屄肉上,“该小小惩戒一下。”
“痛,不要打那里。”也许打的人没有使多大力气,但刚承受过激烈征伐的地方简直是灾难。陈栖本能想要地并拢腿,却被陈若望双手把住制住,惨遭蹂躏的嫩肉,经一抽便会应激发抖一次。
“不要打,那要什么?”陈若望瞥见陈栖腿上被血沁红的纱布,脑子里忽然想到之前在卫生间见过的但他没有放在心上的血滴。
他陡然松开陈栖,把人换了个位置,转身捡起地上的剪刀,剪断束缚陈栖双手的绳子,捆人是他临时起意,恰好注意到自己卫衣帽沿上的绳子。
绳子被勒成死结,手腕也被勒出大块的红,所幸绳子质地够软,并没有擦伤皮肤。
“你上次的消炎药还有吧?”陈若望把裤链拉好,靠在一旁看着陈栖软塌塌地从岛台上下来,臀尖上两块红印显眼,是久坐在岛台上出来痕印。
陈栖大腿根酸痛难忍,两条腿发软无力,小腿又有伤,几乎是脚一沾地就跪了下去,膝盖磕在地板砖上发出咚的响声。
“爸爸你,可以自己起来的吧?”
陈栖没答话,强撑起身体站起来,扶着岛台朝门走。他甚至没看陈若望一眼,只想尽快从厨房出去,离开这个充满精液气味的地方。
“今晚吃点清水面。”陈若望弯腰捡起陈栖的内裤,上面沾满了爱液淫水,半干半湿的。他顺手揣进衣兜,取了帕子擦干净岛台,开始烧水煮面。
因着陈若望腿脚不好,卫生间还特地拓了地方安置浴缸。陈栖从没有用它泡过澡,现在一脚踏进去,慢慢注入浴缸的热水舒缓了他身体的疲惫却也同时放大了他的糟心。
怎么办?怎么办!该死。
以后以什么身份和陈若望相处?父子?还是更可怕的…他不敢往下想。
他可以躲董望,但是他怎么能躲自己的儿子呢?
陈栖捧着脸,热流从指尖流溢,早已泣不成声。
陈栖向领导提交了申休一天年假的申请流程,领导第二天的早上到公司就能看到。他不等结果,关机手机,一觉睡到中午。醒过来的时候,惊觉身下湿哒哒的,他浑身疼痛,整个人如散架了的又经鄙陋手法扎束起的草人。
支撑起身体,掀开被子一看。内裤以及身下的床单浸润了一层秾丽血色。他慌里慌张地抽了几张卫生纸擦,擦了几下,又笑自己蠢。
被亲生父母抛弃,也没有人愿意领养,他真是为数不多的从小到大都留在福利院里的孤儿。他其实很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和别的男孩不一样,每年单独体检时医生的只言片语以及院长妈妈从来不让他和其他小孩一起洗澡。
他躲在澡堂窗口,看打闹成一片的光溜身子的小男孩,注意到他们只有“小芽”并没有那道缝儿。一边难过又一边羡慕那群小子可以光溜着身子到处跑,打闹嬉戏得整个澡堂都在下雨,照顾他们的老师被大雨淋湿了衣服。
他还因为要证实某种说法去偷看女孩子洗澡,被几个个头高点的女生围着打了一顿。老师知道后就把他领到墙角,厉声教育:“男孩子和女孩子是不能一起洗澡的,所以区分了男澡堂和女澡堂、男厕和女厕。男女有别,你是男孩子,尊重女孩子是最基本的礼貌。明白了吗?”
院长私下跟他勾小指头约定,在到适合动手术的年纪之前一定不能外说,就算是关系最好的董望也不能说,也不能在人前脱衣服。
没人知道,也没人害怕他是一个怪物。玩乐和忘记是小孩子的天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