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方远峰第五天遇见这个少年了。
十七八岁的男孩子,骨骼纤细修长,皮肤雪嫩柔滑,臀部圆翘紧致,五官更是漂亮的出奇。穿着上白下蓝的夏季学生制服,胸前的校牌显示出还是重点高中的学生。
少年总是在九点零二分走进这条只有两盏路灯的漆黑小巷,抄近路步行回家。
少年叫齐清,是被父母打包送到这个沿海的小城里做“高考移民”的,在这里没有一个亲戚朋友,独居在景丽苑的A3栋201乙。
这是方远峰第一次见到齐清后,找人打听出来的信息。
方远峰,36岁眼看就要奔四的大叔,长相彪悍粗勇体格高大,是这座小城里出名的帮派头目,性欲和嗜血欲一样强盛到可怕的男人。
方远峰天生就喜欢男人,年少时喜欢操比他大一两岁的青年,上了年纪就变得格外喜欢肉绷穴紧的少年,还得是五官清俊皮肤白滑的孩子。
一个礼拜前的帮派火拼后,方远峰趁着夜色外出,刚下了晚自习的齐清无巧不巧的就那么撞进了他的眼里,少年那漠然的仿佛对什么都不关心的脸色,奇异的撩拨起方远峰的欲望,男人当即决定要不择手段的把他弄到手。
打听出齐清的背景,摸清了他上下学的规律,方远峰跟手下交代了最近这几天自己要“好好休息”,在连续跟踪了齐清第五天的这个晚上,决定将他剥皮拆骨收入囊中。
齐清回到家,进了门就开始习惯性的脱鞋、脱衣服,等他走到浴室门口,他身后的地板上已经迤逦歪斜的丢了一路的衣裤袜子,甚至还有那条薄薄的白棉内裤。
浴室很小,却有一面在齐清看来格外淫荡的镜子墙——因为是只租一年的房子,所以虽然不喜欢,他也懒得跟房东要求把它拆掉。
清澈的热水从莲蓬头里洒出来,蒸腾的白雾迅速将镜子萌上厚纱,齐清站在浴缸里静静的淋着水,双目微闭的小脸透出一股清冷矜持的惬意。
水流从头顶落下,浸湿齐清乌黑浓密的发丝、眉睫,沿着微透着浅粉的玉色耳垂一路向下,经过形状美好的肩颈、锁骨,从嫩红浅凸的乳尖坠落,最终没进修长的双腿间,滴淌到齐清的脚下。犹如一场缓慢又短暂的爱抚。
方远峰无声无息开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他几乎立刻就硬了。硕长的阴茎像钟摆一样倾斜着在粗糙的深色牛仔裤里凸起,拓写出一个极端无耻的轮廓。
方远峰大踏步跨过去,在齐清听到声音睁开眼的一霎那迅疾出手,将他一把抱进了怀里,低头就咬上了他的嘴唇。
齐清从惊愕到猝不及防到反应过来开始挣扎,不过是五六秒的时间,赤裸的身体在方远峰怀里拼命的扭曲挣扎,被男人狠狠堵住的嘴巴却只能发出“嗯嗯呜呜”的闷哼,心脏跳的仿佛要掉出喉咙。
齐清恨极,在方远峰的舌尖粗蛮顶入的瞬间,恶狠狠咬了上去。男人哼笑了一声,被咬出了血的大嘴蛮横的覆在他嘴上,血色混着唾沫在两根舌头你来我往的纠缠抗拒中漫溢进齐清敏感的口腔,少年被激的猛喘,抬起手狂乱的拍打着方远峰的胸口,眼眶都红了。
方远峰一双铁臂紧箍着疯狂挣扎的齐清,一手横在他的腰间,一手蹭过他微凹的肚脐直接握住了齐清腿间软垂的肉块,粗糙的掌心蹭了蹭少年细滑的大腿内侧,咧嘴笑起来,“嘿,你这是没长毛还是自己剃光的?好嫩啊,宝贝儿。”
齐清羞耻的嚎叫着,更加死命的挣动身体,阴茎在方远峰的掌心里渐渐勃起,现出深粉的颜色,形状和大小都漂亮的无可挑剔。
“嘘——嘘——宝贝儿,冷静下来,”方远峰不耐齐清没完没了的扭动挣扎,裹住他下体的手长指一伸,中指越过饱满的小球探进了紧窒的穴口。
异物顶入身体的瞬间,齐清蓦地停住了动作,嘴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软软的瘫进了方远峰的怀里。
热水持续的泼洒在两人身上,齐清光裸如初生,方远峰却是衣裤尽湿。
质地稍显粗砺的布料紧贴在皮肤上,热的人出汗,汗水却又无法被吸收,平白就生出一种躁动,参杂了男人下腹积蓄的欲望,整个人都要沸腾的感觉。
方远峰的中指在齐清的体内打着转儿的抠弄,少年局促的呼吸,紧拢的双腿想打弯儿往下坠,腰却被男人牢牢的揽住,于是呈现出半截儿身子挂在男人怀里的姿势,两腿渐渐就被男人分开,越来越开。
被肠壁卷裹的指腹忽的刮蹭上某个点,死咬着牙不肯说话的齐清带着哭腔喊了出来,“不要——别碰那儿——”本就半硬的肉茎在强烈刺激下无法掩饰的翘起来,抵住方远峰的腿侧。
方远峰抽出手指,抓住少年的肩膀把人朝着自己转过来,半抱着把他贴到墙上顶住,低头咬住了诱惑他许久的娇嫩乳尖,一手捏住他另一颗乳尖,一手忙碌的撕扯起自己的衣服。
齐清紧张又惊慌的喘着气,麻痒甜腻的感觉从乳头直捣心脏,男人锐利的牙齿像狼一样撕咬着他胸尖处最柔嫩的肌肤,舌头划过的地方激窜出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