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腰部更是酸痛疲乏,如一条娇软柳枝,微风一吹便可轻易弯折。然而酸痛之外,更多的却是一阵又一阵细细密密的麻痒,犹如万千软须饶着那一处来回轻抚,闹得邬玦整个身体扭得像一条交媾的淫蛇,手指无力地在身后抓过,腰部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在陆谅峤掌心下微微颤动,没一会就已浑身是汗。
林麒担忧地走近两步,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雪医,你在做什么?”
“簪子里有血棠花粉,可暂使蛊虫入眠。他后庭是蛊虫进食的唯一场所。”陆谅峤神情冷静,收了笑意之后整个人看起来还有些难以接近的冷漠。他面无表情地将簪子抵在邬玦的敏感点上来回碾磨,搅弄得屋中再次响起了咕啾的水声,竹床也重新嘎吱起来承受邬玦又一次的骚浪。见到林麒依旧不放心的表情,陆谅峤神色淡然地补了一句:“不必担心,再发一次情罢了。”
“啊……拿、拿开……呜……”邬玦难过得双腿乱蹬,没一会就将垫在身下的衣服蹬在了一边,挺翘圆润的股肉随着身体的动作不住起伏颤动,穴口似是一朵不停开合流淌蜜水的淫花。然而无论他怎么逃避都挣扎不出陆谅峤的控制,那簪首更是因为他的动作与腺体接触地愈发紧密了。腿间性器硬戳在坚实的床板之上,淌水的铃口将身下的干净衣服再次戳得乱七八糟。他的胸口本就胀硬得很了,与床板上衣物只两下磨蹭便立刻让脆弱红肿的两颗大乳头有了反应,痛痒从最顶端的乳首一圈圈漾开,却生生被围堵在了胸口的范围里,拱得胸前乳肉似是又肿胀了一圈。
“哈啊……痒,呜呜……我、我好痒……”
林麒见邬玦在陆谅峤的手下开始发情生浪,喘吟混着呜咽似是一声声都叫在他的心上。下身胀得难受,将裤子顶出了一个大包,林麒在心底狠狠咒骂了自己两声混蛋,跌跌撞撞地跪在床边,伸手将汗湿在邬玦眼前的一缕黑发抚到一边,在他眉眼间轻轻印下一个吻,压抑住自己浊重的呼吸,放柔了声音安慰道:“阿玦,你……再忍耐一下。”
邬玦此刻身心俱疲,偏偏浑身都烧着一簇簇的欲火,忍不住骂道:“林麒,你……嗯……啊……你、你还不把……呜啊……把他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动……啊啊啊——!”
在邬玦说到“杀”字之时,陆谅峤忽然握着簪子往外狠狠一抽,贪渴的穴肉自是努力收缩打算挽留,好在簪子很快便善解人意地开始了来回抽插的旅途,更是次次都准确地撞顶到了穴内的凸点。剧烈又快速的顶送很快就让邬玦后穴湿成一片,细小的水珠不断溅到空中,又落叶归根般回落到它们主人的身体上,或淋双臀,或溅大腿。簪身湿淋一片,更有淫液从它与雪医手指相连的地方滴落进不断翕张的红肿穴口。
这一番突如其来的玩弄刺激得邬玦情欲更加高涨,后腰的蛊虫在陆谅峤手下愈发躁动,却因着难以抵抗的力道无法在邬玦体内作乱,只好疯狂释放自身的情欲蛊毒,誓要让宿主尝尝反抗的下场。
邬玦浑身情热如沸,只感觉自己被放在了滚烫的油锅里以最肮脏下流的浊精煎炸,神智分成了两半,一半冷眼站在床边看着自己只因为一个男人的木簪就开始发骚流水的身体,一半却深深沉在暗如黑漆的地底,睁着眼也看不到一点光亮。
他茫然了片刻,忽然有什么温软的东西轻轻碰到了自己的眼睛,如浮云,如飘絮,如暖阳,如旭风。他抬眼看这人的嘴唇,又看他的鼻子他的眼睛,只觉得满眼都带着令人心安的熟悉,忽然浑身一颤,痉挛着身体抬手将林麒狠狠一推,后穴紧咬着木簪崩溃大吼:“滚——快滚,我不要见到你!”
林麒被这一推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怔怔地看着邬玦:“阿玦,你……”
“滚!”
邬玦不知哪来的力气,随手从床上抓起了什么往他身上狠狠一掷,张口想要再吼一句,陆谅峤却在此时又将簪首重重往腺体上一撞,邬玦带着哭腔满足地大叫了一声,屁股开始努力耸动着追逐木簪抽插的速度。在各种情欲声里他一边放浪地扭着身体,一边低声抽泣:“滚……滚!别……别看我……”
林麒垂眸看了一会落在地上的污糟亵裤,最后在邬玦愈发淫荡的呻吟声里慢慢走了出去。
一直沉默不语的陆谅峤见林麒还贴心地给他们关了门,忽然微微一笑,停了手上动作俯身靠近邬玦耳边,轻声道:“你对他,倒不是全然薄情啊。”
邬玦暂得喘息,喑哑的嗓音带着无限恨意:“陆谅峤……我要杀了你。”
陆谅峤手指轻轻弹了一下簪尾,语气轻松:“随时奉陪。”
邬玦轻喘了一声,并腿努力忍耐小穴得不到抚慰的阵阵空虚,皱眉颤声道:“我知道……你……嗯啊……你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在他面前这般……羞辱于我。”邬玦咬着牙,生生止住了抬手揉搓胸口的右手,剧烈喘息了一会后挤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我……哈,我说你气……气量狭窄,倒是……倒是一语中……中的了。”
陆谅峤直起身笑道:“我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