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事情开始不对劲起来。
&esp;&esp;时妩也没有预想到谢敬峣的腰后劲这么大,大到她十点半开始发情,约了一个聊了三个月的网友,在家附近的酒店。
&esp;&esp;对方是一个男大学生,在x大读书,5号线的末尾,和她面基也就四十分钟的距离。
&esp;&esp;她时常吐槽好友网恋不太靠谱,恋的都是一群人渣。
&esp;&esp;轮到自己,又心安理得地把行为美化成面基——尽管在酒店面基也不怎么光彩。
&esp;&esp;想来对方也是网恋惯犯,身份证、学生证、体检报告。他能提供的信息都发了图片给她留档。
&esp;&esp;时妩给对方打了二百红包买套,他收了,马上发了二百的转账,人模人样地回:
&esp;&esp;不能要女孩子钱。
&esp;&esp;她嗤笑一声。
&esp;&esp;留了酒店的地址,大学生哼哧哼哧地发了条带喘的语音。
&esp;&esp;社畜和学生有壁,他不怎么叫她“姐姐”,叫她的网名“石柱”——时助理的简写。
&esp;&esp;尽管班味也很重,好歹不是那个时助。
&esp;&esp;时妩叫外卖送了些许套和润滑剂。
&esp;&esp;美美洗了个澡,超前准备起了前菜——比起来确实是前菜。找男人像开盲盒,谁知道脱了衣服是怎样的,活好不好、持不持久。
&esp;&esp;她的社交圈里,也有一位“品鉴大师”,偶尔会教学有点小资本的姐妹,如何挑选年轻器大的弟弟。
&esp;&esp;大师曰:活不好可以锤炼,器不足那得十三级残废。
&esp;&esp;当女人好惨。
&esp;&esp;时妩边给前菜消毒,边擦了两滴不存在的鳄鱼泪。
&esp;&esp;前菜是吮吸式玩具。入体的比不过拥有人类体温温、进去还会抖的、年轻的鸡巴。
&esp;&esp;她上次被鸡巴吃,还是上次,尺寸很一般,勉强够味。
&esp;&esp;玩具启动的声音带着一点点轻微的轰鸣,时妩有来由地想到了谢敬峣的脸。
&esp;&esp;她闭上眼睛,那具西装下锻炼得壮硕的身体,闷得像一块烙红的铁。他的体温一定比她更高,抱起她,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栗。
&esp;&esp;他会把她按在自己身上,肉体碰撞的声响像摩托引擎启动的燥。
&esp;&esp;一下一下挑、要么在捏。
&esp;&esp;时妩只能抓着他的腰,像他送她回家那样,被玩得溃乱。
&esp;&esp;“不行……”
&esp;&esp;玩具的吮吸瞬间加到最高档。
&esp;&esp;大片的空白取代了有因果的臆想。
&esp;&esp;她猛地睁眼,腿根一抖,叫出声来。人在濒临极限时,控制不了自己,抵达最高峰。
&esp;&esp;时妩一把扯掉玩具扔到床头柜上,屏幕撞得“咚”一声。房间里瞬间安静,只剩空调出风口的呼呼声。
&esp;&esp;她全身都飘浮在莫名的快感里,上不去、下不来。
&esp;&esp;临门一脚吊着难受。
&esp;&esp;手机亮了。
&esp;&esp;时妩没有空管它,也没有空理会闪过的信息,备注为“江舟”的小狗头像,灰白的对话框留下“我到了”这几个字。
&esp;&esp;时妩缓了几秒还是很想要。
&esp;&esp;她体感自己体质越来越差,阈值也越来越高,又不耐受。年龄增长带来的净是娇气的毛病,玩具都很难满足。
&esp;&esp;谢敬峣比她还大两岁。他如果不行,时妩理解并遗憾。
&esp;&esp;“希望你是个阳痿,领导。”
&esp;&esp;她恶毒地想。
&esp;&esp;世界是公平的,总不能既给他开门,又给他开窗。
&esp;&esp;“滴——”
&esp;&esp;刷卡声发出些许动静。
&esp;&esp;时妩上楼前和前台交代,她有同行人,拜托前台务必登记好信息,再给他房卡——这样起码留底,真的因为谁染病,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esp;&esp;在门打开的瞬间。
&esp;&esp;她终于迟来地心慌——担忧起他是高p选手,毕竟人造帅哥横行的当下,滤镜一套,秃头都有八分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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