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小手攀住胳膊,“凌总~”
刻意谄媚的娇嫩嗓音程度合适,不会让人反感,反而让她生了丝兴味。
女人大多有这种恶趣味,并不是喜欢作的男人,而是那点作的手段,对她们来说,如同调情剂,只要无伤大雅,不介意由着他闹。
这也是凌非对待家里那位的态度。
这么想着,她就抓住了面前的小手摩挲起来,根根指头都没有放过。
风想的心脏似乎要从胸腔蹦出,激动和害怕交织着,让他原本清浅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他想到那场春梦,自己初遇凌非,竟然就在梦里梦到和她激烈地做爱。
或许也是那个梦,壮了他的胆子,让他第二天就爬上了凌非的床。
刚发了会愣,他就听到一阵大力解皮带的声音,乍一听有些急促,仔细辨认,就会发现里面漫不经心的意味。
风想害怕自己什么都不会,无法让她满足,笨拙地伸出双手,帮她扯着裤带。
“不用抽出来。”她轻笑着按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并没有风想梦中那些旖旎缠绵的前戏,她从短裤里掏出肿胀的性器后,直接褪了他身上仅剩的一条内裤,只剥到膝盖部位,就粗鲁地按着他的胯部,挺动着已经彻底勃起的阳具,插进他的腿间。
“呜呜,我是处,轻点!”饶是已经做好充分准备,风想还是被她毫不拖泥带水就直奔主题的行为吓得泪水纵横。
凌非动作一顿,语气寡淡,“哭什么,我还没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