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季灵静静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妈妈被一群人推走送进病房。
小芷偷瞄他,清隽漂亮的少年此刻浑身充满排外的气息,凌厉锐利,她小心翼翼地推了推他:“季灵,阿姨一定没事的。这个医院的医疗技术是世界顶尖,他们一定会让阿姨恢复的!
你别担心,专心学习,季家有的是钱给阿姨治疗。但是,如果你不继承季氏,季氏很可能会垮掉,到时候,就没钱治阿姨的病!”
季灵双手插进裤兜,偏头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又是我爸教你这么说的?”
小芷缩回手指,低着头嗯了一声:“叔叔也是担心你。谁让你总是乱跑,好像还跟一个女人乱来。你是什么人,普通女人怎么配得上你?将来,你的妻子一定要门当户对才行啊!”
她久久没得到回应,一抬头,季灵已经走到走廊另一头。
“欸,等等我啊季灵!”
季灵径直走出医院,望了眼远处的天空,虽然天空是一样的,但人却不是,物和人通通都变了。
季氏不是非要他继承不可,但大家都要他继承,因为他是妈妈唯一的儿子。
无论走到哪,他始终逃不过一出生就存在的枷锁。他想发泄,他想逃离,他想让一切掌控在自己手里。
。
甄真抓紧身下的床单,大声尖叫,她仿佛被热火炽烤,每一寸被岩浆烫过。伏在她身上耸动的男人凶猛疯狂,铁钳般的大手压制住她像蛇一样扭动的身体,青筋暴起的阴茎快速地操干她嫩穴,力道极重,狠狠地擦过她敏感点,撞到最深处。
甄真哭着说:“不要了…呜呜…郁先生,饶过我…啊啊!”
郁清卓摁住她的肩膀,不让她起来,嘴角一勾:“不喜欢么?不是要我操你吗?”
“喜欢…”甄真抓住他绷紧的手臂,被眼泪湿润的黑瞳亮晶晶的,“但是,快受不住了,郁先生…太大了太猛了…”
郁清卓抿紧唇,看她漂亮的小脸,年轻青涩的面庞楚楚可怜,和平时不起眼又冷冷淡淡的她格格不入,但这又是她,可爱的小丫头,怜爱使他胸口越发激昂。
“是宝贝你太小了,”他轻抚她湿润的脸颊,“看你细缝似的小穴是怎么容纳的?我都怕把你撑坏。”
“你插得太深了。”甄真仰头亲吻他嘴角,“郁先生…啊!”
他忽然又开始大开大合地猛干,床摇人晃,甄真就像一个被随意摆布的人偶,男人健壮宽大的躯体覆盖下来,她显得如此娇小可怜。
甄真被翻过来趴在床上,被他顶的前后晃动,头发在摇摆间甩动,她抓着被单,咬着唇,郁清卓压在她背后操她,低头舔舐她的耳廓。
甄真呜呜咽咽地叫:“郁先生,郁先生…”
郁清卓喜欢听她这么叫他,她很聪明,能从他的情绪和动作中推断出他喜欢什么。
阴茎在饱满的臀肉间进进出出,粗红饱涨的异物塞进她细嫩的穴口,毫不留情,凶狠残暴。
甄真翘着臀部,期待他插得更深更重。
“郁先生…还要…”
郁清卓低声笑了起来,俯身握住她白腻绵软的乳房:“小宝贝适应了?不是不要了?”
“要…还要…郁先生…”甄真舔着唇,回头望他,“郁先生的大鸡巴又粗又大,狠狠地插我。郁先生插得好舒服,用力地弄我好不好?”
郁清卓觉得这个小宝贝真的要让他疯掉。
…
在床上怎么爽怎么来。
但下了床,就得考虑现实的问题。
两个人疯狂到了半夜才餍足。
清洗后,甄真把糜烂的房间收拾干净,打开阳台窗户通风换气。
郁先生的保镖送了吃得过来,放在他们做过的桌上,一一打开,都是她曾在酒店见过,且喜欢的。
甄真看着对面的男人笑,他沐浴后,短发微湿,眉眼俊朗深刻,穿着松垮的白衬衫,矜贵冷傲的气质在这样简陋的小房间,依然显得贵气十足。
这是由内而外散发的气韵。
“商人不仅是眼力好,记忆力也很好。”
他居然她还记得喜欢吃什么,进房间前打去的电话,她听得很清楚。
郁清卓把筷子递给她:“承蒙夸奖。”
他礼仪周到,吃东西的时候特别优雅,话不多。
甄真虽然知道他有钱,但他应该不仅是有钱而已,还有良好的家世和教育。
吃完后,甄真收拾好,把手机存下的视频递给他看。
那是某几个男研究员潜入燕宁实验室偷偷在无菌室放细菌的视频,不过,薛玉的她没给他看。
郁先生是投资者,在研究所有发言权,背地里有这种事,他应该不会不管。
郁清卓看完后眉眼不动,显然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放下手机,抬眼看她:“这是偷偷拍的?半夜?守了几天?你是为自己这么做,还是为了燕宁?”
他一眼便洞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