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的画面占据视野,他舔过她身体每一寸,她在他的要求下摆得令人血脉偾张的姿势;她在他的欲求下配合得极尽撩人;她伸出的舌头和嫣红的唇叫人欲罢不能。
云慕青硬了,表面装得若无其事。
林琼笑吟吟地问他:“小云,你觉得怎样?”
云慕青坐直了,嗯了一声:“都可以。”
荆青把资料拍在他脑门上:“可以个屁。你告诉我你听到什么了?什么都没听到吧!神游到哪去了,”他两指直戳自己的双眼,“眼神的直了,魂不守舍,想哪个美人呐?”
荆青本是随口一说,可他忘了,这会议室一干人都清楚云慕青和林琼五年前那些事。
一时间,暧昧或审视的目光在他俩之间来回转。
荆青发觉自己说错话,这时补救也来不及。见云慕青身旁的林琼嘴角勾起,一副得意的模样……呵,这女人八成是以为云慕青的所有反应都是为她。
云慕青倒是没什么,把西装扣上,说自己去一趟洗手间。
。
燕宁觉得最近……有些奇怪。
本来被父母订好的相亲一个个黄了。
态度强硬的父母好似被谁、或什么势力打压过,家中气氛格外沉闷。
直到某一天,他家来了一个人。不仅是他自己家人,还有四路八方各种各样的亲戚蜂拥而入,将那人众星捧月地迎进来。
那个男人问了燕宁,见到燕宁后,那锐利的目光打量了他很久。
燕宁别的没察觉到,唯独发现这个年长者,样貌有些熟悉,不是常在新闻里看到的熟悉,而是,更近一些的熟悉感。
后来,燕教授打了电话给他。由叔叔联系到另一个人,燕宁恍然大悟,是甄真。
不想还好,为了家人妥协,他本决定忘记。
可只要她的存在,光是一个名字浮现,他便抑制不住思念。
“叔叔,我想见她,甄真在哪?”
燕教授:“……”死小子,老子亲自打电话给你,你不问候一声也就算了,一开口就问他学生?
想归想,燕教授提醒他:“甄真身边有男人,你还要见?”
“要。”
听到这么肯定回答,燕教授即使觉得拆散别人小两口不厚道,但……
燕宁也是他燕家的宝贝啊。甄真那小丫头他也喜欢。
燕教授挂了电话,叹息了一声,恰好甄真把写完的论文终稿发给他,过来跟他确认。
燕教授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给她:“你帮我跑个腿,去?酒店?房,把这个送过去。”
甄真盯着那份文件,迟迟没接。
燕教授觉得自己装得挺像那么回事,没理由怀疑吧。
在燕教授即将破功的一刹那,甄真忽然笑了,接过来:“好的。”
燕教授:“…”这丫头越来越难琢磨了。
甄真换了衣服,拿着文件打车去酒店。看了眼时间,下午两点,凌晨两点还要去接云慕青,也不知道能不能应付得来。
刚走到指定的房间,还没站定,门开,甄真被猛地拉进去,门关,她手上的资料掉在地上。
处男总是不懂温情小意,着急就上。
精虫上脑,下半身支配,理智道养全然不顾。
甄真不挣扎,也不说话。
燕宁抱着她走到床边,脱了她裤子,手指插进去狂肆搅动。
甄真靠在他怀里,笑意盈盈,任由他弄。
他不清楚怎么表达对她的渴望和想念,甜蜜的话不会说,一张嘴就卡壳,总觉得会说出幼稚又不符合气氛的话。那么,最直接的冲动便是最好的表达。
嫩穴湿了,他吻着她倒在床上,脱光了彼此的衣服,抬起她的腿,猛插猛干。
甄真被他捅得爽快,双腿一勾,环在他腰上。
燕宁穿上衣服看着纤弱,脱了,却不至于,虽没有肌肉鼓鼓,可平滑的皮肤格外白皙细腻,身上没有赘肉,紧实有弹性,胯下阴茎同肤色一样,勃起时青筋暴起,格外狰狞。
燕宁很快便大汗淋漓,喘息连连,握着她的腰,发狠地撞击、操弄。
发泄了一次,他很快拿出套戴上再次插入。射过一回,他冲劲缓了缓,抱起身下瘫软的甄真,边顶边沙哑道:“甄真,我操得你舒服吗?”
他偷偷看了很多AV,虽然里面淫言浪语令他羞涩,说出来也需要勇气,但不得不说,平时越含蓄,出口越带劲。
甄真觉得那根大肉棒戳得厉害,久违的触感,每个男人都带给她不同的性爱感官。
燕宁的舌头钻入她嘴里,缠着她吸了很久。
甄真坐在他身上,被他一下一下往上顶,淫水湿了两人交合处,抽插时发出噗啾噗啾的水渍声。
分开的唇瓣,黏腻的唾液拉长,燕宁见着糜烂的画面,胯下热潮滚滚。
甄真手指点了点他的唇,“喜欢,最喜欢燕宁的大鸡巴操我了。”
这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