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是或不是,您自己去查查。”
这次她是真走。
秦静第一次被这么无视,对方轻飘飘的眼神根本没把她的话听进去,一时怒从心头起,她手一伸,竟用擒拿术一把把甄真按倒在地。
看着她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秦静冷哼了一声:“你倒是厉害了,初生牛犊不怕虎,敢得罪我。
说,是谁放你进来的,你这种货色也敢堂而皇之地像逛超市一样在我们家到处走动,你以为你是谁?贱民!”
甄真眼镜掉在地上,摔碎了,乌黑的头发落在地上,挡住了她的脸。
厅内有人觉得秦静做得太过了。
不过秦静一直都是这个火爆脾气,最讨厌别人违逆她。
可都把人压在地上了,大家见甄真仍一声不吭,镇定如初,要是平常人早就大叫喊人来救了不是?
“秦静,算了吧,也许真是谁请来的朋友。再说啦,也没人规定我们不能结交这种平民啊,是不是?”
秦静瞪着地上的甄真:“那她为什么不说?”
一句反问,厅内的堂兄弟姐妹都无话可说了。
反正也不是认识的人,他们还不至于为了甄真和秦静吵架。
秦静越觉得地上这个女人很可疑,正准备押她起来,叫人把她带去审问时,她跪在甄真身侧的一条腿突然一阵刺痛。
秦静下意识松了手,低头去看腿上刺痛的部位。
而甄真迅速翻身坐起来。
秦静知道是她做的手脚,怒目看去,正要动真格时,脖颈触上一丝冰凉,意识到那是什么,秦静瞬间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涌上后脑。
甄真拿着一个针筒,抵在她脖颈薄薄的皮肤上,对准得是颈动脉。
甄真头发披散着,凌乱地覆盖着她的脸,一双平静的视线透过层层发丝,无情无绪得看着秦静。
“千万别乱动,”甄真说,“你知道吗?有一种毒,被注射到人体内后几秒内就会死亡,而毒物会迅速被分解,任何仪器都检测不出来,只留下一个针孔,通常,会判定为死亡不明。”
秦静连抖都不敢抖,话也不敢说,她不怕她会动手,但是那针孔的的确确抵在表皮,那一点清晰得吓人,稍微一动,就会刺进去。
厅内的秦家年轻人们终于发现到不对。
“你们在干什么?”
“欸…针筒…”
“这是要注射?”
“喂!你不怕死啊,快放开秦静!”
甄真视线不离秦静:“你们最好也不要乱动,不然我手一抖,说不定就扎进去了。”
“骗人,一般人身上哪来的毒?你这里面是水或者其他什么液体吧。”
“劝你一句,现在收手,秦静最多把你关一段时间。”
他们说的话无疑给了秦静信心,对啊,这种莫名其妙的毒,一般人怎么可能有?
甄真似笑非笑:“没有吗?算了,我也没打算真的用,不过,这位小姐,您得为刚刚的事,跟我道歉。”
“道歉?你做梦!”
秦静正打算反击,身后传来一道醇厚的男音。
“你们坐在那干什么?”
秦静眼睛一亮,想扭头,终究顾及脖子上的针筒,她求救般喊到:“叔叔!”
厅堂内的秦家年轻一代都跑出来迎接。
站在回廊尽头那边的,赫然是一身西装革履的秦闻函,他身材极高,由内而外都透着一股刚硬沉稳之气,步伐矫健,背着手,稳稳地走来。
甄真和秦静一个蹲在地上,一个坐着,秦静个头高,挡住了躲着的甄真。
甄真站起身,收起针筒,把塑料管子插回针头,放回口袋里。
秦静转身迎着秦闻函,指着甄真说:“叔叔,咱们家闯进一个贼,还拿出危险的针筒威胁我!您赶紧见人来把她弄走。”
秦闻函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甄真恰巧抬眼和他对视上。
秦闻函一怔,女儿怎么在这?竟没人通知他?随即想到是他妈把她找来的,且没通知家里这帮小辈们。
妈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秦闻函面对女儿总有些手足无措,僵硬地站在原地,总说不出话。
旁边围着他的一帮小辈们都露出些许迷惑。
“叔叔您怎么了?”
秦闻函摆摆手,走向甄真,语气生涩地介绍:“她不是贼,是我女儿。”
“啊?”
这一刻,连风刮过树叶的声音,他们都能听到,心脏怦怦跳得跟打雷似的,更能听得一清二楚。
暮色已降,天黑了。
甄真拒绝了秦闻函一起吃晚饭的建议,摆摆手朝来时的路走回去。
秦闻函亦步亦趋地跟上她,小心翼翼,什么都想问却怕她烦了。
而留在原地的小辈们目瞪口呆,久久不能平复。
“那个人真的是冷血冷酷的大伯吗?”
“不对,重点是为什么叔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