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品内某些必不可少的成分。一般情况下,副作用不致死,除非你是极罕见的某些体质。”
“某些?”
甄真拿起桌上的邀请函:“我们去吧。看看你母亲打什么主意。”
“no!”吉尔坚决地比了个叉的手势。
甄真说:“你妈要不是因为你逃出来了,也不会用这种方式见我。你不去,我去也没意义。你知道吗?我这还有一种药…”
吉尔惊恐:“你…你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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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宴会。
甄真和吉尔都以为邀请函是进宫用得。
因此当宫门的士兵把他们送到一座豪华大礼堂里面,望着里面金碧红玉交错的奢华大厅,他们头一次,把邀请函打开了。
毕竟,侍女来得时候也没说是邀请函。
吉尔说:“要回去吗?你穿得是孕妇装。和这里格格不入。”
“孕妇也不会来这种场合凑热闹,”甄真道,“你妈不怀好意。”
吉尔唔了一声,没辩驳也没承认。
“噢,这里居然有个孕妇,真是惊奇!来这的可都是妙龄少女,一个孕妇也来凑热闹,抢男人吗?”
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用得语言是中文,而非拉吉米尔语。
“也许有人好这一口啊,对不对。”
“和孕妇恋爱也别有风情吗?呵呵…”
“被自己原来的男人抛弃了,来这里找存在感。”
“哎呀,仔细一看,这个女人不是我们国家的人欸!”
一群女孩像看马戏团表演似的,一波一波围过来,对着甄真评头论足。
吉尔尴尬极了,这些人有意忽视他,只盯着嫂子说那些中伤人的话,为什么母亲要做到这个地步?她就这么不希望哥哥娶别国的女人吗?
吉尔说:“嫂子,我们回去吧。”
“嫂子?”甄真瞥他一眼,“你以为你母亲会那么容易让我走?”
吉尔一愣,下意识回头往外一看,一排排士兵围在门口,把门堵得水泄不通。
“母亲到底想做什么?”
甄真扶着腰:“她不想我和郁清卓结合,更不想郁清卓的孩子生下来。但是顾及秦家,又不能直接动手。”
吉尔脸又扭回来:“为什么?”
甄真淡淡道:“与其问为什么,不如说,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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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宫厅内。
郁清卓见到许久未见的父亲,他神情一如既往看不出情绪,把吉尔的事说明清楚后,对方却避开不谈。
郁清卓有些疑惑,父亲为什么一直拉扯着不痛不痒的话题跟他浪费时间,为什么眼神闪烁。
直到一个小时过去,郁清卓准备离开了。
拉吉米尔的王忽然拉住他:“青卓,你…你想不想继承王位?”
“不想。”郁清卓眼角垂着,无情无绪。
他不可置信,又问:“那你为什么要娶秦家的后代?秦家掌控军事,你不正是因为有他们做靠山才…”
郁清卓打断他:“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
郁清卓道:“我今年已经三十五,您也六十多了。我要是想要王位,就该在拉吉米尔国内发展势力,而不是远离这里。您说是不是?”
拉吉米尔王失落地松开他:“怎么会这样?你不想要,吉尔也不想要,可我…也不想要…我最爱的人,除了你母亲没有别人…”
“但是,你还是和王妃生了吉尔,”郁清卓声音似冰珠落地,敲碎了一地冰渣,“我和你不一样,为了证明和你不一样,我不会继承王位,被迫娶不想娶的女人,也不会背叛自己所爱的人。”
拉吉米尔王痛心地闭上眼,他摆摆手:“算了,你快去吧,在大礼堂。你带来的那个女人被王妃…”
郁清卓一怔,猛地转身疾步走出大厅,可到了外面,却迎来一堆士兵用枪指着他。
“请您回去,待在您的父亲身边。这是警告,要是您乱跑,我们不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为首的士兵警告道。
郁清卓静立在台阶上,望着下方。
“政变吗?”他道。
原来,拉吉米尔王,他的父亲已经失去了权利。那个六十多岁就白了头,皱纹沟壑遍布整张脸的憔悴老人,一生都没从王妃的控制中脱离。
士兵冷冷的盯着他,再度强调:“请您进去,只要吉尔殿下顺利完成登位仪式,你们…就可以离开。”
成者王败者寇。
郁清卓来了这个没有丝毫势力傍身的国家,王妃到底会不会放过他,或者趁机害死他,是个谜。
毕竟,郁清卓是拉吉米尔皇室的成员,只要拉吉米尔皇室承认他的死亡,没人会去质疑他是怎么死。
郁清卓深知这点,不出意外的话,他的时间很可能会永远停滞在这座宫殿里,和母亲一样。只是,他唯独担心甄真会不会出事。王妃不至于害她,她到底是秦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