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认可,毕竟谁也不能干涉他国内政。”
伊万缇眼睛一瞪:“你不要说话!”
季灵哼了一声,继续说:“如果直接告诉所有人,这是王妃的登位仪式,那么在登位前,国内外必定会就这件事大肆渲染,国际舆论压力很大吧。”
甄真说:“到时候登位仪式气氛萧条,脸面上也不好看,所以你们限制外来人口进出,怕里面的事传出去。因为王妃没有继承权。”
伊万缇气憋在肚子里,偏偏提不起劲。
甄真扶着腰往门口走去:“我想起一件事来。季灵,你说郁先生可能有什么打算对吧?”
“云慕青说得。”
甄真打开门:“郁先生不想继承王位,对拉吉米尔不感兴趣,他却待在这里一个多月没动,很奇怪。他投资的产业遍布全球,他不在,不会乱吗?”
“肯定不是什么问题都没有。”季灵跟出去扶着她。
吉尔想了想,扔下伊万缇,拿了两瓶水出去。
甄真说:“能让郁先生不惜放下几十年打下的产业,专心对付的敌人只有一个,就是王妃。吉尔,你带我们去你母亲那。郁先生会对她动手。”
吉尔一怔,手上的矿泉水差点摔到地上,他忽然停下来。
甄真回头静静看他,说:“怎么不动?你觉得郁先生杀了你母亲,就是赎罪?”
吉尔:“我们去了又能怎样?一切偶然都是必然,是预定调和,母亲的失败其实早就注定了。”
“差不多。但明明赢了,现在我却有种输了的感觉。如果郁先生杀了你母亲,他自己也无法脱身,你我都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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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起了小雨。
云慕青和燕宁跑到甄真住的阁楼里,只看到伊万缇在那。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
伊万缇说:“你们快去阻止郁清卓,他要杀王妃,吉尔他们去王妃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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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安排的军队进不去,没有经过同意,或大义之名,踏入他国领土、政地与侵略性质同等,虽然他们已经进来了。
为首的军官不断给甄真的传呼机发消息,但始终没得到回应,一天一夜,愁死人了,只好派个人过去看看情况。
雪白的长廊四通八达。
雨越下越大,滴滴答答,在屋檐下拉出一幕朦胧剔透的雨帘。
这段时间,郁清卓并非完全被困,倒不如说,他一直和外界保持联系。为了对付王妃,郁清卓很早以前,就把自己的人安排在宫内。
到了回收的时候。
郁清卓淋着雨,靠着幼时的记忆寻着路找到王妃的宫殿,一路上不少人趴在地上抽搐,也有急救医生匆忙来去,他们进不了他的视野。
清醒的医生和护士不是不好奇这个俊美的男人为什么一脸淡薄从容,却偏偏全身压抑着浓重的漆黑色彩。
这也许和他穿得是黑色西装有关?
不,那更像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悲与哀,能化作实质性的冰冷尖刺,排斥他人靠近。
他到了王妃面前。
王妃在宫内最深处,反倒没被医护人员发现,及时搬出去。毕竟医者面前,病人不分高低贵贱。
王妃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呻吟,发抖,然后她听到脚步声,艰难地抬头看去。
她脑中晕眩,以至于一瞬间,还以为是什么黑色的恶魔降临,来收取她的命。
子弹壳装进枪支,金属碰撞出清脆的声音。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下方动弹不得的老年女人。
郁清卓无情无绪的看着她,修长的指尖扣住扳机。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吉尔疯了似的跑过来,挡在母亲面前,他喊到。
“输了!你输了!”
郁清卓面无表情的看他。
吉尔眼泪在眼眶打转:“如果你杀了母亲,你就输了!你会被这个国家的法律处以极刑,因为我在这亲眼看到,这样也没关系吗?”
郁清卓一枪打在他脚下,砰的一声巨响,回荡在空旷的室内。
吉尔吓了一跳,整个人蹦起来。
“你你你…居然来真的!”
郁清卓沉沉地说:“让开,下一枪会打在你胸口。”
甄真停着肚子走了一大段路,累得够呛,和季灵到了殿内,一声枪响又惊了她一下。
季灵说:“太危险了,你别进去,我去!”
甄真没理他,径直往里走,一声不响地越过郁清卓,走到吉尔面前,然后转身,面对他。
郁清卓看到她时,显然动摇了一下,扣着扳机的手指松开了。
甄真喘了口气,才对郁清卓说:“我来不是为了将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比如你这么做的后果你有没有想过?
比如杀人犯法这种理所当然的事,你是不是做好了觉悟,呵,你肯定比谁都清楚后果。
再比如问你,能不能为了我放弃。说实话,我还没高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