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卓办事雷厉风行,网络上有关云慕青的各种醒目标题一一撤下。并花钱请出大量公关刷屏扭曲了事实。
——云慕青只是和季氏企业的小季董事关系好,暂住他家。
——女博士是给季氏企业做技术顾问,被热情的小季董事请到家里住。
漏洞百出,虽不能堵住悠悠众口,可也算控制了事态不继续扩散。
季灵窝在沙发里翻手机网页,嘴巴撇上天。他热情,请两个根本没关系的人到家里来住?
这分明是郁清卓的私宅,他怎么不说是自己好客?
燕宁端着茶杯一边喝一边走过来,他今天刚从国外回来,才知道这件事。
“郁总是故意留白给大众猜想吧?”
季灵瞥他:“为什么?”
燕宁低头摸着温热的瓷杯,眉目与白瓷一般,温润白净。
“我们和甄真的事迟早会暴露,也可能永远都不会暴露。先留个铺垫在里面,让大家先猜我们和甄真的关系。假设未来有一天爆出来…”
季灵恍然:“这事就已经不新鲜了。”
燕宁说:“到那个时候,我们的压力一定不小。你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季灵冷哼:“你怎么不退出?你得了心脏病的父亲做完手术才半年,未来不是没有复发的可能,你敢说吗?”
燕宁抿紧唇。
这时候芝芝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小公主五官漂亮得让人心生怜爱,皮肤白嫩,像个瓷娃娃。
芝芝拎着散开的花绳递给季灵,奶声奶气地说:“季爸爸,给我编花吧。”
季灵心情不好,低头看手机:“你只有在要我给你做什么的时候才好声好气叫爸爸。找你亲爸爸去,假爸爸不奉陪。”
燕宁想说,你最好别拒绝她。
芝芝爬上沙发,一手拽过他领带,左脚摆在他捧手机的臂弯里,“凶狠”地说:“嚷你编丢编,哪多回话!小溪老吃嚷你跪脱衣版!”
季灵被她喷了一脸口水。
季灵默默地抹了一把脸,问燕宁:“她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燕宁重复:“让你编就编,哪那么多废话,小心老子让你跪搓衣板。”
旁观的保姆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先生,可能是我和老公打电话的时候,被她听见了。”
季灵:“。”
电视台还是召开了记者招待会澄清这件事,并且对未来云慕青的职位调动做了一些保证。
总之,云慕青想保持现在的位置,怕是难了。不过比起这个他还有更担心的事。
他的家人很可能看到了这个消息。
记者招待会结束后,云慕青接到了久违的家中电话。
趁着电视台还没决定好他现在的去向,云慕青收拾了一下行李,简单地交代了季灵他们,坐上飞机回了老家。
在那之前,郁清卓在大学等到甄真,和她一起去秦家看秦闻真。
甄真又怎么会不想念儿子。虽然经常视频见面,可她和儿子都不是话多的性格,基础的问候几句,就无话可说了。
车里的冷气呼呼地吹,上车没多久,甄真就被郁清卓压在沙发上。
郁清卓吻着她的唇,沙哑地说:“想你好久了。”
“能人总是事多,”甄真环住他脖颈,任由他双手肆意抚弄她,“辛苦你一直来回奔波…”
甄真抬手摸了摸他眼下的青黑:“一直没睡好吧?”
郁清卓直接脱了她裤子,一摸之下,里面都湿了,他按住她的腰用力插进去。
“啊!”
这一下捅得很厉害,硬邦邦的龟头直冲深处,肉壁挡不住他的穿刺,在开开合合间溢出大量淫水润滑。
抽插间水声响亮。
甄真仰头靠在椅背上呻吟,男人的身躯高大伟岸,铺天盖地的强势气息刺激着所有感官。
他极具侵略性地插入她、占领她,把他的势力范围笼罩在这一席之地,要她沉迷于他,迷失在他带来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郁清卓低下头从她下巴锁骨,吻到乳尖,他弯着腰,捧着那对白腻丰满的乳房肆意舔舐,用舌尖增加她在性爱中的快感。
粗长硬挺的阴茎让甄真得到极大的满足,不断被刮蹭的肉壁在刺激下绞紧他,甄真欲望逐渐攀升,下意识扭动腰肢套弄、迎合他抽插。
郁清卓许久没做了,日夜兼程操劳,他无心顾及其他,每天要做的事太多,私人生活等同于无。躁动压抑下,郁清卓发了疯似的压着她在车里干了很久。
精液射满她甬道,流出时,都是白黏的液体。
郁清卓抽出湿巾给她擦拭,盯着那翕动不止的红肿小穴,他突兀地问道:“不会又怀孕吧?”
甄真累得手指都懒得动弹:“按时吃了避孕药。”
郁清卓:“再生几个也未尝不可。”
甄真说:“生也不生你的。”
郁清卓沉默了一会:“他们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