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礼服,大典的时候要穿的,今年您是太皇,所以衣裳换成了红色,大典已经多年没有太皇了,您可是独一份。”
“不想出门了,累,就稀罕你们这么抱着我,是不是不去不行啊?”
青远抱着悠轻轻晃着,道:“去吧,也不用待太久,乏了咱们就回来,正好坐着马车带您出门逛逛,太王佳也去,您不想见见面?”
“你不说我都快忘了,佳这几年怎么样?我自身难保,都顾不上了!”悠越说声音越小,估计是又迷糊了。
佳这两年过得也不好,青远现在也不愿意多说徒增悠的哀伤,最近悠长了些肉,睡得也多了,青远不想让悠忧心,他道:“最近紧着您,外面发生什么我也不怎么知道,过几天见了面就知道了。”
青远怕悠迷糊招风,就回了屋继续抱着他晃,到了中午悠又不舒服了,躺在床上让向尹给按摩了全身,饭也没吃,喝了些药就睡了。下午醒了也没下床,病恹恹的歪在青远身上,勉强的吃了一小碗面条,被青远摆弄着试了礼服。试完了衣服,青远对悠道:“您看,这衣服都肥了,您可得再长上几斤肉。”悠身上正难受,道:“哪那么容易,这才好了几天,你看这就又找上来了,我身上是又酸又顶还涨的慌,你们再给我揉揉吧!”
悠趴在青远身上,青远给他拍着背,向尹坐在他身后,两只手一起给他揉着肚子和胃,悠难受的哼,累了就往后靠在向尹身上,换青远给他揉。向尹觉得悠可能有些存食了,毕竟这几天哄着他多吃了几口饭,可能是有些吃力了。今天给悠吃了些助消化的药,还有些温和的泻药,悠下午也坐了便盆,多少排了些。晚上悠只吃了一小碗粥就歇下了,华殷也没停的给他揉着肚子。
悠这场小病走得也快,到了大典那天,悠觉得身子骨儿硬朗了些,穿上了送来的那个红色礼服,这礼服里三层外三层,但设计倒是贴心,礼服最贴身的那层在腰部系住,但不会碰他的胸,中间的一层拖住他的胸脯儿,但可以伸手进来,外面还有一层盖在外面,即使大典中侍郎伺候着揉胸,外面也看不出来。下身更是开裆裤,悠含着男根还包尿布,如果被伺候了,外面也看不出来。今天华殷一整天都陪着悠,还有青远在侧,不能让悠难受了。
作为太皇,悠的马车也格外的气派,里面铺了厚厚的锦被,躺上去舒服极了,路上华殷和青远一个伺候胸一个伺候穴,加上马车晃悠悠的,悠舒服得都有些晕了。到了会场,身子骨好的太王们还能被侍郎们扶着入场,悠这样身子不好的,就只能被抱着入场了。悠要去见佳,华殷抱着悠直接去了佳的包间。佳也是刚到,穿着粉黄色袍子显得他人年轻了几岁。佳看见悠,赶忙伸手道:“你也走不了了?被抱进来了?哎呦,知道你遭罪了,我自己也是啊!”
悠可算见到了亲人,泪水就泄了闸的洪水汹涌的淌,边哭边道:“可是遭大罪了,生老十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活过来的。生了老十,以为能好些了,这个穴哦,钻心的疼,钻心的痒,然后向尹……我说不下去了……呜呜呜呜……我快被他活活的给刮死了,疼啊……然后又发情……我真是受不了了!”
“这个小可怜儿哦,你坐过来些,我动不了,想抱你也抱不着!”佳伸着手招呼悠。
“你怎么动不了了?你怎么了?”悠一边哭一边往佳身旁蹭。
“敏渡把我弄瘫了,腰以下没感觉了,所以穴里痒啊胀啊,我都没感觉了,这么多年了,可算清净了!就是发情吧,浑身燥热,五脏六腑都感受,捅我我也没感觉,就得不行的抚摸着我抱着我吸着我的奶子才行,我还跟被架上火烤一样,这次也差点儿没熬过来。”
悠睁着大眼睛,一下子忘了哭惊讶的说:“怎么给弄瘫了?”
“上次发情,我眼见着要不行了,敏渡急了,让人把我的神经都给挑了,现在腰以下没感觉了。现在一个个时辰得让他们给我拍一次身子,不然就生疮,好的时候能坐轮椅,不好的时候就炕上吃炕上拉炕上尿,也是还不如死了呢,不过就一点儿好,穴里再没感觉了!”
"疼吗?"悠小心翼翼的问
佳听了笑着说:“按你的话说,就是遭大罪了!”
悠和佳正说着话,突然一个年轻的母王走了进来,对悠行了个礼,道:“太皇,可还记得我?”
“老二!你十二以后我就见不到你了,这都几年了?你今年十八了吧!”悠见着自己的孩子,激动得身子都不稳了。
年轻的母王笑了笑,道:“是呢,来年就十八了,到了要开苞的年纪了!”
悠听了突天旋地转,直接倒进了华殷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