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断拭去清檀额上的汗水,但这巨腹一直僵硬不曾柔软,惋茯瞧着这肚子一直在紧缩用力,像是要把里面的孩子挤出来一样,但清檀却不肯跟这用力只是一味忍受,好像在等着这股剧痛过去一样。惋茯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想着清檀作为一个孕夫总归是比自己知道的清楚吧,他又讨厌别人乱说话,万一哪句话不对杀了自己怎么办。
于是就只是为他拭去汗水,说些马上不疼了、很快就好了的废话。不知道过了多久,巨腹终于慢慢变得柔软了,清檀也像是活过来一样发出断断续续的哭泣一样的喘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惋茯觉得这一屋子妖怪好像也松了一口气一样活了过来。
侍女们都涌来为清檀轻捶僵硬的肌肉,抚摸着依旧看着吓人的巨腹,惋茯想着你们现在倒是过来伺候了,先前干什么去了,就看着你们主子快疼死一点反应都没有。
清檀仰躺在椅子上,闭目任由其他侍女伺候,有对着惋茯道:"过来。"惋茯就眼巴巴的凑过去了,他轻轻拍了拍肚皮,惋茯就很有眼力劲的为他轻按肚腹,其他侍女也赶忙为他让位置。惋茯想着虽然他看起来马上要生了,不一定需要自己来操他了,但看现在这样子最起码保住性命没问题了吧。
按揉的一阵突然间孕肚又变得僵硬了,惋茯心想这是个什么鬼情况,难到生孩子还能一阵一阵的生?
但这次并没有上次剧烈,持续时间没没多长,清檀咬牙哼唧几声就熬过去了。他剧烈喘息,对侍女道:"把产穴扩张上,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惋茯虽然不懂是什么最后一次,但也能想明白应该是要生了,但怎么这些侍女反倒看起来反应这么奇怪。
清檀像是看到了他的疑惑,一反常态的话多了起来,他居然主动问惋茯道:"不明白刚才怎么回事。"惋茯老实点头。
"方才不过是真正生产前的宫缩罢了,不是真的要生产,之前也已经宫缩过不少回,下次应该就是这种的生产了。"由于之前的剧痛,他眉目间的春色媚意尽数消散了,此刻倒是一派淡漠,这种气质倒是真正的和他的脸相配起来。
惋茯这才明白他说的最后一次是个什么意思,这时侍女已经拿着又一根水晶玉势往花穴里面硬怼。惋茯看着这玩意就觉得大的吓人,他之前操他的花穴时只觉得又小又浅,也不知道现在要怎么把它挤进去。
很显然清檀对于这种扩张也是痛楚的,他握紧了身下的皮毛,像是要分散注意转移痛苦一样,再次主动对惋茯开口:"这是生产前的扩张,免得生产中穴道窄小出现难产。"
大概是现在的现在的清檀很好说话的样子,惋茯也感慨了一句"生孩子可真不容易。"清檀笑了笑没有答话。他眉目间一片痛楚,花穴撑裂了一样的痛,他咬牙撑住了没有发出声音。
惋茯近距离的过程了这次扩张的全过程,想着若不是亲眼所见根本不相信这玩意能捅进身体里,而且他也确实看清了,透明的玉势顺着光真的能看清里面,至少惋茯就看清了那宫口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侍女准备拿第二根的时候被清檀制止了,他还继续对惋茯解释道,扩张的玉势最开始只是很细的一根,最后才慢慢变成这样粗的棒子。他又让他去仔细摸摸那根被金丝锁住的精致男根,对他说临近生产时泻出元阳会使得胎像不稳,而生产时则会阻碍产程,因此要以金滚锁住。
惋茯点头,却对这种近乎纡尊降贵似得解释有一种莫名的心慌。他心里想着事情,撸着那根尘根的时间便久了些,清檀就出声让他停下,说若是硬了会发出麻烦,惋茯这才慌忙松手。
最后,他实在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要向他解释这些。
清檀抬眸看了他一眼,颜色淡漠无悲无喜,这种眼神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他明明看着你,却好像在看一块石头,他情愿清檀像之前那样被情欲折磨的哭泣的样子。
"因为你就又死了,所以多说些也无妨。"
这句话出来后,整个屋子都变得冰冷寂静了起来。惋茯也双唇颤抖,问道为什么。清檀却答非所问:"我很喜欢你的脸,天真稚嫩,但是我很讨厌你的眼神,里面有着恨意。你想杀死这里的所有人。"
"但你太年轻了,你懂得隐藏脸上的情绪,却不懂得隐藏眼睛里的。"他又摇摇头,"不过即使你里外一致以的可爱,也是一样要死的。"
惋茯咬牙道:"正巧,我也喜欢你的脸,但讨厌你看蝼蚁一样的眼神。"
清檀并不答话,惋茯又问了一遍为什么,清檀回望他:"不仅你要死,这一屋子的妖精都要死,每一个见过我身体的、无论是人是妖,都要死。"
惋茯看着屋子的里妖精,发现他们都低着头没有反应,好像已经接受了自己会被主人杀死的命运,惋茯觉得越发的不可理喻,但清檀眉目间却罕见的浮起一丝漠然厌烦:"你还有一件取死之道就是自作聪明,我生平最厌恶超脱自己掌控之外的东西,可你偏偏却以为我是个追逐情欲的妖精,还妄想用这种方法保全性命。"
惋茯豁然起身,他在听到"掌控之外"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