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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他的观念里,只要自己做的足够好,就不会受到惩罚。
受到惩罚只有一个原因——他做错了事。
让温承年感到难受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痛苦,还有来自灵魂的羞辱。
这样赤身裸体,骑着这种外形只有小孩子才会玩儿的玩具,无疑是极大的羞耻。
这种羞耻让他难堪,还在他的学生面前。
几乎是把温承年的面子和里子死死的踩在地下。
随着温承年的动作,睾丸和阴茎快速的摩擦,原本已经有些麻木的疼痛又开始变得激烈 起来。
马眼已经开始分泌液体,这绝不是性奋,而是疼痛所造成的。
睾丸的疼痛让温承年一动都不想动。
大脑也因为下体的疼痛疯狂的告诉他不可以再动了,必须从这个东西上面下来。
但是,温承年依旧死死的按照云御的要求,缓慢但却坚定,不容置疑,匀速的在折磨着自己脆弱的下体。
他从不违背老师的命令,老师一直想他成为更好的训诫师,他一直清楚。
半个小时后,阴茎开始变红,就连后穴边儿上的肉也开始发痒,发疼,恨不得扣烂才好,然而温承年还是死死的抓住吊环,不给自己任何逃避的机会。
两个半小时后,温承年哭的已经鼻子有些发酸,还打了嗝,阴茎和睾丸已经有些许的破皮了。
温承年想苦笑,却已经笑不出来了,他满身的力量都在克制自己走下去的冲动。
想到破皮之后要在阴茎上和睾丸中分别打上一针,温承年整个人就更加不好了。
联邦的医疗技术发达,所以训诫师的手段才越来越多种多样。
若是上古时期,就连打一打屁股都要考虑是不是会打坏了。
到了最后半个小时,温承年一向挺直的上身也有些弯下去了,他现在几乎是机械性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他现在整个下体好像被针扎一样,有些地方几乎被磨的发亮,脚腕上因为有护腕,除了酸痛异常,倒是没有什么伤痕。
幸亏只是在上面五个小时,温承年估计再多加半个小时,他就要出血了。
“老师,老师,您没事儿吧。”明和泽看着温承年费力的下来,急忙询问道。
问完,明和泽意识到自己好像问了一句废话,这能没事儿吗?
他急忙站起来,想要扶着温承年。
“滚回去,继续跪着,跪到晚上十点半去睡觉,明天我再收拾你。”温承年低声训道。
“...是。”明和泽刚刚抬起的腿又跪了回去。
温承年解开铁块,又几乎是一步一歇息的将戒具挪回原来的房间。
将摄影机的内容发给云御之后,才拿着无数的草稿纸,一跷一拐的回到房间。
他要写反思交给云御,因为书房唯一的一块地方被明和泽占据了,他只能回房间了,他的房间也有一块那样的地板。
写反思,借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坐着写,当然,他现在也坐不下去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