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所以田地上那些耕作的“牛”总是会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伍夕月刚松了口气,以为自己会好过一点就到了马场。
“先不上马具,熟悉下马的动作形态。”调教师让奴隶们摆出四肢着地的姿势,然后在他们的双手双脚上包上了皮包,以防受伤或磨出茧子,随后单独在伍夕月的脖子上栓了一根长长的马绳。
“记住要点,小步伐,速度要快,每一步的腿都要抬高,挺胸,平视前方。”
做好姿势的奴隶们立刻用四肢原地踱步。
“走!”调教师的鞭子狠狠在伍夕月的屁股上抽了一记,伍夕月立刻按照调教师刚教的要点跑了起来。
绳子攥在“爸爸”的手上,伍夕月便以绳子为半径绕着调教师开始跑大圈,每当他的姿势不标准或步幅变大时,调教师的鞭子就会狠狠的抽在他的身上。
一个小时后,其他奴隶都被命令在凉棚下休息后,伍夕月仍旧在哼哧哼哧的跑着,他早已汗流浃背气喘唏嘘了,汗液流进被打过的鞭伤里,一阵阵的蛰疼。
终于在又过了十五分钟后,他的训练也结束了。
“爸爸”牵着他缓步溜达着,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凉棚边上。
“累了吗?”调教师问道。
伍夕月没想到调教师会问他这个问题,他呆愣了半天才想要回答,虽然累的要晕过去,但又不敢说累。
“说实话。”
“累了......”伍夕月小声答道。
“马累了都会吃草的,你累了怎么不吃?”调教师问道。
“.......”伍夕月听了这话身上都僵硬了,他抬头去看调教师,却见调教师的表情十分严肃,一点调侃的意思都没有。
他只能硬着头皮把头低下去,看着地上的草,缓缓张开嘴,趴在那里咬了一口野草。
这块地方的野草和草坪上的不太一样,确实像是无毒可食用的,只是又涩又干口感并不算好,调教师没有喊停,伍夕月也不敢停下来,只能像是一匹真马一样一口一口的把这些干涩的草吃进肚子里。
“好了,现在要学习拉车了。”调教师说罢,那些休息的马奴也都立刻起立,小步颠动着来到了马场的工具房边上排好队。
伍夕月是第一个进工具房的,只见调教师竟然拿了一个和马嚼子一样的口嚼给他戴在头上,金属的横杠卡在他的嘴里牙齿中间,让他只能呜呜啊啊的发出类似牲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