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下巴的指腹粗砺有余,捏的我忍不住发抖。
我听他突然冷笑了一声,“倒也不亏待了那几位。”
他手一松,我立刻低下头,不敢吭声。
他缓缓在房间里踱步,这房间实在是小,他走来走去,也离不了我太远。
我刚刚只顾睇他容貌,却没注意他进门后便一直冷着脸,脾性并不友善。
我怕他。
我父皇也是如此,在他面前我无论如何讨好卖乖,他对我总是冷若冰霜。
可他如此好看,我又忍不住去偷偷看他,他忽而躺倒在床边木榻,曲着一条腿,像极了戏楼里听曲儿的市井公子哥,却仍然一段风流。
他把玩着手里的玉佩,又开口,语气揶揄。
“听闻你是阴阳身,脱了衣服,正……”他顿了一下,笑着说,“正好开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