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氏被这一撞，身体向前倾，双手撑在地上，曹德英抓着她的腰，狠狠冲撞。

“娘……翠儿…，啊、翠儿……”曹德英发出舒服的喟叹，抬头看到了眼前庄严的佛象，扯起嘴角笑了一下。

道德伦常又奈我何？

紫烟已经等了一个时辰有多了。

她是个哑巴，从小就跟在大少爷曹德英的身边伺候。

每年的这个时候，大少爷都会带些东西给大夫人送去，有时候是衣物，有时候是吃的东西，也有一些其他无关要紧的东西。

然后她就待在房间外，等大少爷出来。

每次大少爷出来，神情是满足的，但随后又会变得忧愁，最后会变成往常那稳重的模样。

房门开了。

紫烟抬头，果然大少爷是一脸餍足的表情，大少爷只是瞥了紫烟，便示意要下山了。

紫烟拿好东西跟上。

山路有积雪，并不好走，大少爷会功夫，走得悠闲，紫烟好几次差点绊倒。她脚下一滑，这下是真的收不住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千钧一发之际，曹德英扶住了她，别且顺势把她拉进了怀里。

紫烟红了脸，她其实有点喜欢大少爷的。

曹德英没有立刻放开她，并且盯着她的脸看。

紫烟低下了头，她左脸有伤疤，怕污了大少爷的眼。

“呵。”曹德英放开了她，继续走路。

紫烟跟上。

“我真是想不顾一切带她远走高飞啊……”曹德英头也没回地说道。

紫烟知道他在说谁。

但是她不会说，也不能说，因为她是哑巴，而且她也不识字。

这也是为什么每次大少爷只带她一人来寺庙的原因。

三月中，曹镇提议去南方的宅子住一段时间。

一家之主的都说话了，林氏很快把事情打点好，曹镇的二儿子曹德辉，因为他的妻子快要临盆，不方便动身；而大儿子曹德英因为军中要务在身，也不方便远行；林氏则留在曹府坐镇。

最后，曹镇只带了三儿子曹德正，四儿子曹德安（庄氏所出），五儿子曹德光（赵氏所出），还有赵氏出门。

初春正是好时候，青草重新占据地面，嫩芽从树枝中抽出，连空气都带着淡淡的花香。

“正哥哥你等等我嘛！”一个八九岁的男孩伸长脖子向前面的曹德正喊道，曹德正闻言回头一笑，抽了马屁股一鞭跑得更远了。

后面，一匹枣红色的马，坐着两个小男孩，一个看上去八九岁的样子，另一个十三四左右。

“哎哎，光子你别动！要掉下去了！”稍微年长一点的曹德安喝道，他双手抓着绳子操控着马，曹德光坐在他前面一点也不安分，“爹！我都叫你不要让我和光子骑一匹马了吧！”

“哈哈哈！”曹镇爽朗地笑道，他也在骑马，“乖！爹帮你把正哥哥抓回来！”

曹镇利落地抽鞭子，马嘶吼了一声，向前奔跑，过了一会就追上了曹德正。

曹德正稍微被吓到，刚想让马跑快点，就被曹镇抓住了手臂一扯，整个人都被扯了过去。

曹镇轻松地把儿子扯了过来，像押送物件一样把儿子抵在马背上，拉了拉绳子让马往回走。

远处的曹德光大声欢呼。

“爹你怎么这样！”曹德正背部朝上，后颈被曹镇的大手捏着，动弹不得。

“爹就这样怎么了？嗯？管教不了你了？”曹镇故意借着马的跑动把胯下往曹德正的屁股撞，曹德正的身子僵了僵。

不过这姿势也没有维持多久，到了兴奋的曹德光身边，曹镇就把正儿放下了，然后他去了赵氏的马车里。

赵氏正因为晕车闭眼休憩，没想到曹镇一进来就撕扯她衣服。

“将军……啊！”

曹镇狠狠冲撞着，自从正儿上次哭了之后他就和他做过了，已经将近三个月了。

正儿……正儿……你什么时候能接受我……

曹德正心不在焉地和两个弟弟说话，眼睛却时不时扫过赵氏的那顶马车。

爹是不是和赵姨娘在做那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