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曹德英一回到家就被管家告知去地下室。
曹府的地下室在比较偏远的院子里,经常是动家法或者谈机密事情的好地方。
来到地下室,看见曹镇悠然地坐着喝茶,桌上放着木质的盒子。
“父亲。”曹德英觉得父亲今天的情绪不太对。
“跪下。”曹镇语气平静地命令道,长年在战场厮杀所历练出来的威严和气势,只是一瞪也能让三岁小孩啼哭。
曹德英心中一凛,毫不犹疑地跪下,手心冒出冷汗,父亲很久没有在他面前摆这个架势了。
曹镇眯眼打量这个大儿子,眉眼像极了他,长得颇为出色。性格沉稳,办事出众,一个优秀的儿子。而林氏,也是个不错的正妻。
“我和你娘,行房的次数少之又少。我一直以为是她不喜鱼水之欢,所以很少勉强她。”曹镇悠然道。
曹德英心里“咯噔”一下,父亲怎么会突然说这些事?难不成……
“原来是另外有人满足她了。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曹镇一边说一边观察脸色煞白的曹德英,“德英,你这个做儿子的,真是孝顺啊,连亲娘的那方面需要也很好的满足了。”
一向镇定的曹德英脑海中掀起惊涛骇浪。
“你说,作为一个丈夫,父亲,我该怎么处置你们?”
杖毙、囚禁……
“父亲!母亲她是无辜的!是我强迫她——”
“怎么不叫她翠儿了?”
“您可以杀了我,求求您不要伤害母亲……”曹德英俯身磕头,额头抵在冰凉的地板上,手心冒出冷汗。
曹镇垂眼看着跪趴的曹德英,他的大儿子从来没用过这种卑微的姿态和他说话。
“起来,去隔壁的房间。”曹镇说道。
隔壁是动刑的房间。
墙壁上挂了鞭子,刀,长针和其他用刑工具。
曹镇示意曹德英举高双手,然后用墙上吊下来的锁扣把他的双手扣住,双脚也被扣上,整个人离地大概半尺左右。
曹德英四肢都被扣上,越发紧张,“父亲,请您放过母亲,看在她为了曹府尽心尽力这么多年……”
曹镇冷冷地瞥了曹德英一眼,转身从墙上拿下一个匕首。
曹德英说不出话了,饶是再沉稳的性格,面对如此被动的局面还是露了怯。
“你和你娘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曹镇走近曹德英。
“是我强迫她……”
“说实话。”曹镇单手捏住曹德英的脖子,另一只手握着匕首贴近曹德英的胸口,“你要是敢骗我,我不会让你娘好过。”
曹德英看着父亲严峻的神色,斟酌了一下,开口道:“父亲出征三年,我趁母亲倍感寂寞的时候……”
“哦?你娘在这之前就经常找各种藉口避开我了,德英,你要是不再说实话,曹府损失一个女人真的算不了什么。”曹镇打断他,同时用匕首划开他的衣服,刀尖游走在蜜色的皮肤上,引得曹德英打了个颤。
其实要是曹德英蛮横点,以死相逼来要挟曹镇,曹镇或许稍微退一步,但曹德英关心则乱,曹镇以林氏作为人质逼得曹德英乱了分寸。况且曹镇积威许久,曹德英潜意识里还是不敢违抗父亲,再者,曹德英也确实打不过曹镇。
“说吧,越详细越好。”
弱点被抓住,曹德英咬了咬牙,闭上眼睛,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大概在我十四那一年,母亲在房间里午睡,我走了进去……”
外套掉在地上,腰带被解开,匕首在身上不轻不重地划过,衣服一件一件被剖开……
曹德英不敢直视父亲,没睁开眼,呼吸渐渐加重,“那天天气炎热,母亲只穿了一件很薄的里衣,我鬼迷心窍,然后就……”
“你进房间的时候,怎么没人通报?是你娘故意把周围的人支开,穿上那衣服勾引你吧?”曹镇停下了动作,曹德英全身上下只剩下袜子和鞋子。
赤裸的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和紧张的心情让曹德英觉得冷,他依然紧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我不知道……那天下午,没人来打扰我和母亲。”
曹镇的视线游移在儿子漂亮的身体上,蜜色的皮肤,恰到好处的肌肉,修长的双腿,还有因为寒冷而挺立的两个褐色的奶头和茂密的阴毛下的阳具……
“第二次呢?”曹镇的声音低沉。
“第二次……隔了很久。我当时很害怕,因为和母亲发生了关系,所以躲了她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母亲把我召到她房间,屏退了下人……”
“然后?”曹镇眯眼盯着曹德英因为吞咽口水而滚动的喉结。
“她那天,打扮得很漂亮,她质问我,说是不是嫌她脏,是不是不要她了,我一下子就慌了……她边哭边说要是我不要她的话,那不如死了算了,我就……”
“你就迫不得已地和她做了。”曹镇接话道,拾起地上的腰带,干脆蒙上曹德英的眼睛。
父亲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