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辰让,则是在吃了七分饱之后,先行离开宴席。
开口让银杏推他进入宋家特地为留宿宾客所准备的厢房处。
银杏因为今日高兴,也缠着辰让偷偷给她喂了些浓度不算太高的果酒。
尽管如此,此刻的她也仍带有些醉意。
辰让自己虽然不喜饮酒,可此刻嗅着从银杏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酒香味,他倒真的有些想要尝尝,那酒水的滋味。
同银杏大致在浴房处清洗了一番之后,辰让才在银杏的帮助下上了那足以容纳两人的床榻。
此时银杏那一头已经清洗过的秀发虽然已经大致擦拭了一番,却仍旧还带着浓浓的湿意。
在这么一个快要初冬的时节,如若她不呆在辰让所处的这个宾客专用的,带着一处炉火的房内,她感染上风寒的几率会很大。
辰让自然也是想到了这一层。
在银杏想要抽身离开,前往那下人专属的没有炉火的简易房间时,握住她的柔荑,将衣衫还有些松垮的她拽入了怀中。
这个举动让本是被淡淡酒意席卷的银杏,稍微清醒了些。
“二公子......
您这是作甚......?”
辰让则是对银杏对他的这个称呼很是不满意。
双手握住银杏的小脸之后,直接一口含上了那还沁着微微酒香的软唇。
一番吸吮舔咬之后,才放过了银杏的唇瓣。
喘着粗气对她问道:
“你方才叫我什么?
好好想想,你应该叫我什么......?”
银杏虽然此刻脑子有些混沌,但却也知晓此番辰让的意思。
在绯红着脸颊像是小猫儿一般叫了一声“相公”之后,银杏那身着的衣衫也直接被辰让给揭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