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性爱之后,雌性为了增加受孕率,会自备工具将自己后穴塞住,防止体内残留的精液流失。
只要还有雄性的精液的存在,他们的生殖腔便始终保持活跃的状态,腔口处会有规律的抽动,直至将体内残留的精液都吸入腔体中,筛选出更优质的精子进行孕育准备。
繁衍虽然是本能的追求,但对于智慧生物来说并不是必要行为。可雌虫若是能成功孕育后代并完成分娩,那么作为孕体的雌性极有可能获得升阶的机会。
可无论是升阶还是生育需求对于哈蒙来说都不需要。他现在只想尽快将雄虫遗留在体内的精子清理干净。那仍湿润张合着的穴口和频繁抽搐的生殖腔像是时刻彰显着他的欲求不满似的。
姻赛瑟斯皇族的成员从诞生时起就是种族中的最优秀等级。在这种权力与实力并存的背景下,不与雄性通婚的族规在外界看来是皇族不与民众争夺雄性的匹配权,这被认定为亲民的传统。
而只有少数的位高权重者知晓,这是为了不让自己高贵的血脉被羸弱的雄性混浊的高傲。
据传姻赛瑟斯皇族是由数千万年前最早发觉虫族两性繁殖弊端的掌权者们联合组成。而那些每隔百年降生的皇族成员均是来自远古虫族最鼎盛时期精心挑选保存下来的优质冻卵。
更有悲观者预言:若姻赛瑟斯皇族不再诞生新的成员,那便预示着虫族的灭绝正式拉开序幕。
而皇族还剩下多少枚冻卵,哪儿一位皇子会是虫族最后一位高阶雌虫,这谁都不知道。
姻赛瑟斯皇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时刻引导着种族的潮流。
例如,哈蒙·曼缇斯降生时,整个虫族都关注这位新皇子等级和虫形。然后所有的螳螂科属的雌虫们都与有荣焉,并迅速抢占了相亲市场。所以谢默这一代青年虫中,各种族类的小螳螂们占比极大。
那时就连玩具城、幼崽乐园,甚至谢默自己的婴儿床都被这只兰花螳螂的虫形玩偶占据着。
谢默还记得自己入学时的心愿就是,将来顺利加入军部能有幸与伟大的哈蒙殿下分配到同一军区,领略S级雌虫的风采。
可如今自己不仅沦落为一名矿工,还那么粗俗地正面反面、里里外外的领略到哈蒙殿下的“风采”。
谢默对姻赛瑟斯皇族的行事作风早有耳闻。自己与哈蒙事情虽然出发点是善意的,可之后的发展确实有些不受控了。
姻赛瑟斯家的虫对雄子都不屑一顾,更不要提自己这种半雌不雄的异类了。他觉得自己如果被逮到,一定会被那只冕花螳给活撕了。
谢默离开那个矿洞后潜向北矿区。那里是最早开发的采矿点,离今日的发生战斗的地点也较远,地低通道更是错综复杂,是个藏身的好去处。
他知道今日这场战斗闹得委实有些大了,他不仅要避开哈蒙,更不想参合进这场越狱行动的调查中去。他只想等到这场争端平静后,再想办法出狱。
可谢默还未找到满意的藏身之地,便感觉到被发现了。
虽然他们这些被判劳作的囚犯被投进这颗资源星起便呈散养状态,但着不代表就放弃了对他们的控制。他脖颈上的基因锁闪烁起红光,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这是被定位追踪表现。
谢默只能停在原地不敢再移动,否则的话他会被基因锁的高压电击晕。直到一队身着姻赛瑟斯族徽的军虫将自己包围,他还是想不通自己怎么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哈蒙也没料到的线索来的这么快,当下属汇报时他的清理工作还未结束。他不得不再次运转起念力附着在那个尴尬的部位,不让那小雄虫的信息素泄露半分。
得来这个线索说来也是巧合。这次针对雄虫的调查是机密任务,可哈蒙带来的心腹部队大部分因伤被强制催眠休整,所以那些临时征调而来的军雌并不知情,他们以为这些针对囚犯的严格审查的工作是在追查越狱者的同党。
他们以战场为中心,一点点向外扩张搜寻幸存者,并进行基因采样。一批批的样本送入医疗室内,又有专职的雌虫负责比对结果。
其中一位负责比对筛查的少校很疑惑,监狱的数据库内便有所有囚犯的档案资料,这些档案中自然包括他们的基因样本。那么何必在再录入一遍他们的基因信息呢。虽然这颗资源星上数十年来进进出出的罪犯数量较多,但筛查起来的时间也比现在现场采样要快得多。
于是他便自作主张的登入监狱的档案库进行了检索。
这位不知真相的军雌并不知道他们的任务是在寻找一只躲藏在矿狱中的雄虫,所以他也不会觉得将一位雄虫的DNA去雌虫的基因库进行匹配是毫无意义的。
代表了基因匹配成功的“嘀嘀”声响起,那位不知道真相的军雌看到嫌疑犯资料还疑惑的皱了皱眉,但还是尽责的通知了哈蒙的副官。
“基因亲权指数30%,这说明这只雌虫与那位雄子存在亲缘关系。”下属语气略带兴奋的补充道:“艾萨克副官已经亲自代队去抓捕这只雌虫了。”
这份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