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默的皮肤柔嫩顺滑,这触感令哈蒙爱不释手。可那腰摆动得太过剧烈,搭在其上的双手真切地感受到那力道和速度,每一次的挺动似乎都在预示着侵略者的行动,塞入时都赋予他灭顶极乐,拔出时又似给他喘息余地。可他却毫无反抗之力,双手甚至一次次地被这高速的律动震落下来。
哈蒙最讨厌这种无能为力之感。他性格如此,自律是自幼养成的行为准则。
之前他想,时间有序,万物有界,任何行为都有不适到适应的过程。既然渴求,便去掠取。掌控在手中东西,便不会再左右自己的情绪。
可他渐渐发觉,这性爱快感他是无法熬到适应,只会越要越贪……
他的自制力在雌雄交尾的过程中起不到丝毫作用。在床上,雌虫的自制力也许就是被用来被击溃的。
就在这种原始的交媾行为中,哈蒙的自我理念第一次面临瓦解。
宇宙有界吗?空间有序吗?
自己不过苍穹之中的微小晶尘,不值一提。太多的规律是他无法揣测的。
“呃…啊!”哈蒙被角度刁钻的一击操出了痛呼。
谢默不满他的走神,微微摆腰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重力肏入猛地顶在腔壁之上。
生殖腔经这突然的一击,似委屈一般又涌出一股汹涌的淫液,淋在那作恶的茎身之上。
谢默也被着这下伺候得舒爽了哼了一声。然后他便发现这个生殖腔的新玩法。
雌虫的生理构造课他是学习过的。雌虫体内生殖腔与后穴都严格来说都属于性器官,他们之间虽然仅隔着一层肠肉,但构造却完全不一样。
生殖腔在日常只负责雌性每个月的发情期。但在交配时,它会负责分泌肠液润滑,吞入雄虫的性器后还负责按摩抚慰。
最奇特的是它的形状不是固定的,而是会随着雄虫的性器插入的程度而变化。
哈蒙生殖腔早在谢默刚插进来时,便乖觉地被肏定了形。而谢默这以转换攻入方向,它立即讨好扭曲着,变换成新的形状讨好雄性插进来的茎体。
生殖腔如有生命般蠕动收缩着,这可苦了哈蒙。这个器官同自己血肉相连,更是连通最敏感的感官神经。此刻它谄媚地扭动,如同从内部撕扯着他的肉身,痛感由内而外侵袭着全身。
若只是单纯的痛感哈蒙便也罢了,痛觉反而能令他保持清醒和理智。
可这种疼痛却是痛中带爽,复杂难言。似乎痛觉成了压榨快感的工具。他心底甚至渴求着谢墨再用力些,狠狠地刺穿他的淫腔。
哈蒙不想承认自己淫荡,于是他把自己所有对欲望的不满都归罪于生殖腔上。他甚至心中自我调侃,这个器官跟我只是寄生的关系吧,它总是意图在性爱时摧毁宿主的理智。
如若屈服于它,便遵循本能渴求。但继续索取便意味着要贡献更多。
可现在他仅仅只是向对方敞开双腿,献上下面一口穴,便快被肏得溃不成军了。
那里实在是不堪一击,他腔内酸麻,穴道饱胀,快感侵入四肢百骸。那凶物肆意进出,自己却只会裹缠而上,丝毫不愿放松,任凭对方攻伐。
之前隐忍仿佛都成了笑话,现在光是压抑口中呻吟便用了大力气。
他本想,就当这是受刑,刑讯的方法也不仅仅是疼痛,也有利诱。可那行刑官太厉害了。见对方稍微表现出对自己呻吟声的喜爱,哈蒙便控制不住地开口。不仅为了给予自己欢愉的性器,更是为了将他目光中的欢喜留驻在自己身上。
哈蒙闭上了眼,不敢再多看。可呻吟之声却泄露的更多了。
谢默一手扶着哈蒙的膝盖固定在自己肩膀上,一手摸上了对方的小腹。随着自己操干的动作,手掌一下下碾压着块块线条分明的腹肌。
然后越操越用力,身体也压得越低,那只在腰腹占便宜的手也逐渐向上摸去。终于摸到了哈蒙胸肌时,便意图明显地抓揉了起来。
凭着手感还不够,谢默判断那里汁水蓄得不够足,还要再操。
谢默后颈已经覆了一层薄汗,腰身却摆动得越发畅快。他总觉得自己插得不够深,还得更用力才行。看着哈蒙每被自己顶撞得上移,或是叫的声音大一些,便如同赢了些什么似的。
哈蒙被自己肏得全身绯红,那穴口更是被磨成熟红色,可怜地裹着自己,迎接无休止的抽查。
当掌下的胸肌足够柔软,谢默知道这里面蓄得足够了。但他还隐约记得上次哈蒙拒绝自己吸食汁水的事情。
谢默想,做爱要有前戏,贪人家的奶水自然也要礼貌一些。
于是他压低身体,俯身去亲吻哈蒙。从那遮住眼睛的手指,亲到鼻尖,在嘴唇多留恋了一会,便转移向下。在下巴到脖颈路程亲的颇为敷衍,因为他太心急直奔目的地了。
就在他刚刚啃到胸肉时,俏丽的乳尖已近在眼前,谢默的舌尖都急得探过去了,可是舔都没舔一下,脑袋就被哈蒙抱住上拉,再次同他拥吻亲吻。
谢默自然是礼貌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