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帆的脸色变得更苍白：“可以。”

吴辰踢了踢顾帆：“回去趴着。”他对抽头这种操作没有兴趣。

顾帆屁股上的红印沉淀了，形成深红色的印迹，像彩笔画上去的。吴辰又补了几十条新鲜的檩子，才放过奄奄一息的顾帆。

之后，吴辰要用热熔胶棒抽顾帆的乳头，顾帆简直怕得要死，却只能将赤裸的胸膛袒露在吴辰面前。

“都是因为你这对胸太骚了，所以才像个妓女一样。”

吴辰只抽了一下，顾帆就疼得完全受不了了。他的乳头就像要被生生抽掉一般。生猛的摩擦力带给他撕裂的疼痛。他用手挡住了胸：“吴辰，这个太疼了。”

“你的手管得住吗？”

顾帆万分不想让吴辰再把他的手打废，只要吴辰决定打他的手，他最终就一定会生不如死。

他马上放下了手：“对不起。”

吴辰又抽了几下，顾帆的乳晕都肿起来了，乳头看上去下一秒就要流血。

顾帆紧握住拳头控制着手不乱动：“还要打几下？”

“把你的乳头抽断为止。”

顾帆一听惧怕得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吴辰，那样子的话，你就不喜欢了。”

吴辰的本意就是想看看顾帆这副惊惧而不敢反抗的样子：“没关系，马上断了。”

顾帆差点没立起身子：“吴辰，你不会喜欢的。”

吴辰又甩下一棒，令他颇为满意的是顾帆竟然没有躲开，而是生生受下了。顾帆的眉毛皱在一起。吴辰摸了摸他的乳头，肿得软软的，手感很好。

“把脚抬起来。”

顾帆的痛苦又升级了，他最害怕吴辰惩罚他的脚心，比手心还要害怕。上次他不小心踢倒了吴辰喜欢的花瓶，吴辰说要废了他的脚，用木板子毫不留情地教训了他的脚掌，那以后的一周内，他就像走在刀尖上。

顾帆还是想先缓缓：“我去给你倒一杯水吧。”

他慢慢悠悠端着水走到吴辰近旁：“对不起，我不会再乱说话了。”

“什么意思？”

顾帆忽然感到委屈，吴辰出轨了自己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反而也不知道怎么闹的他要一直追着道歉。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吴辰盯着顾帆看。

顾帆情不自禁往后退了几步：“我没有资格问你那封信的事吗？你为什么和我发火！”

“我懒得和你废话。”

顾帆激动得脸都红了：“你现在给我解释清楚。”

吴辰觉得顾帆吃醋的样子还让他挺感动的：“我不喜欢她。”

顾帆慢吞吞地躺到地上举起腿。

吴辰一下接一下把热熔胶棒抽在顾帆脚心，顾帆勉强地扶着腿，想到接下来的惨状，万念俱灰。

他忍得艰难，灵机一动道：“吴辰，我有点冷。你帮我拿一件衣服好不好？”

吴辰去给他找衣服的功夫，他得以稍作歇息。

等吴辰终于发泄完性欲和怒火，顾帆被打得痛不欲生，他的脚成了深紫色，嘴唇也被咬破了皮。

之后的几天，顾帆每走一步都像烈火灼烤，他又忍不住对吴辰起了怨念与更强烈的恐惧。吴辰和他讲话，他总是唯唯诺诺，听到吴辰语气加重就慌忙避开目光。吴辰有一次受不了了，扇了他两巴掌。顾帆吓得眼眶盈满泪水，开始含糊不清地乞求。吴辰为了弥补顾帆，特意找了一个晚上约顾帆出去吃饭。

顾帆下午忽然接到公司客户要过来的通知，他最好陪着，于是只能给吴辰发信息道歉：“对不起，公司一个重要的客户过来了。”

“好吧。”

顾帆越琢磨越觉得吴辰生气了，又实在不想被吴辰打掉一层皮：“对不起，我回家之后你能不要打我吗？”

他等了10分钟，吴辰也没回复。吴辰当时正好在开会，顾帆却觉得是吴辰已读不回。

夜晚，顾帆正陪客户喝酒呢，收到了吴辰的消息：“人呢？”

“我先不回去住了。”

吴辰时常对顾帆感到无语，明明那么害怕他却总喜欢拱火。

顾帆在酒店的床上被尿憋醒是第二天的事了。昨天喝了太多酒，一次厕所都没上，此时的贞操锁狠狠挤住了憋胀的阴茎。他不得不给吴辰打电话问密码。他连打了五个电话吴辰都不接，却收到了信息：“先回来再说。”

之后不管顾帆怎么求饶，吴辰就是不肯把密码告诉他。顾帆只得赶回家，身上还有一股酒气。

吴辰最不喜欢顾帆喝酒，当他闻到随着顾帆进门空气中晃荡的酒气时，真是有点生气了。

顾帆一看到吴辰的脸色有些阴沉，马上表情也跟着紧张起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喝酒的。”

“你昨天晚上为什么没回来？”

“我怕你和我生气。”

“笨蛋一个。”

顾帆把外套脱了放到洗衣机上，双手绞在身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