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针锋相对,他们眼藏秋水。
傅越辞和江洮再见面已经是在A市招投标公共资源交易中心。两人西装革履,傅越辞更是少见的戴上了金丝边的眼镜,那副禁欲难以靠近的样子让江洮觉得心痒难耐。
他们身后坐着各自的项目负责人,作为投标人本身,他们本可以不出席招标会,看似是出于某种行业内的人所言的“对对手的尊重”,而对于他们而言,或许“对对方不可言说的心思”,更妥当些。他们还是分别出席,作为本次招标会的主要竞争企业坐在了席位上。
当招标会的主持人宣布开标,两人坐在各自的位置似是不经意间,遥遥对望一眼。当视线触及到对方的那一瞬间,傅越辞心头突然有了一些奇怪的感觉。他只能匆匆转回头按捺住自己有些莽撞躁动的心声。——他并不知道那种感觉叫做暧昧。
他心不在焉,而江洮又何尝不是。傅越辞在性事上过于乖顺,任由他对着那细白美丽的身体发泄藏在心底最深处难言的兽欲,让他时常会有一种错觉,把外界眼里的傅越辞和他身下那个被操到呜咽的傅越辞割席。
直到今天。
他终于以一种复杂的情感平视了傅越辞。傅越辞从不是他以为的任何人,他既是那个傅氏集团最年轻的掌舵,同样也是那个在他别墅里红着眼圈摇臀求欢的浪荡美人。这样复杂的情感从没在江洮前二十六年的人生当中出现过,直觉让他隐隐约约的感到,这样的反差只会让欲火更盛。刚才傅越辞在席下轻飘飘的一眼,便轻易的让他止不住的鸡巴发硬,直想把一身西装革履的傅大总裁干得满穴白精,肉花红艳松垮。
唱标和评标环节由于竞争团队少而进行的飞快。 最终是傅越辞以更加符合新城区未来规划方向的微弱优势拿下开发权。招标会结束,两人的团队分别自两侧门转出,楼梯口碰了个正着。
江洮客客气气的同人打了招呼。“恭喜傅先生,早听闻傅总治下有方,这次拿下新城开发项目,想必这几位近来是废了一番功夫。”
傅越辞神色淡淡的轻轻颌首,“傅某不过是得材有幸,倒是江先生年轻有为,想法独到,倒是该为傅某所借鉴。”
两人相对,一人讽刺对方不近人情,另一方嘲讽那人年少轻狂,总归不是什么和善场面。可跟在一旁项目负责人却总觉得,他们这位傅总听小江总说话时,身上少了几分难以融合的冷淡。
江洮听了也不恼,只笑着回头吩咐了句让跟着的员工先回去,自己和傅总“有话要聊”。好心的傅先生听了小江总的话,也不疾不徐的让身旁的项目经理和其他工作组成员先回公司,晚上记得参加庆功宴。
傅氏的工作人员犹豫了犹豫,才终于对着眼前的经理开了口:“和那位小江总对上,傅总一个人应该…”那项目经理只是摇头,他也说不好,只是他受傅总提拔,跟在他身边这么久,总觉得傅总对那位江氏公子不太一般。
这边遣走了双方员工,江洮便露了真态,带着傅总便步履匆匆的去了洗手间。招标会所大得很,最近又没有什么别的项目,散会后,洗手间里便没了旁人。他拉起傅总的手腕就进了厕所隔间,反手上了锁,便把傅越辞按在门板上亲了个里里外外。眼看那薄唇沾染上水色,那严整禁欲的模样终于被一个吻打破。
他隔着西裤去捏那两瓣他日日玩弄的肉屁股,一边解开了那衣料,去碰傅越辞两腿之间的隐秘。“我是年纪轻些,只是时常把傅总干的下不了床。是不是?我的傅大总裁。”
那朵肉花早就被喂得软烂贪婪,傅越辞被他指掌挑逗揉玩,轻易便有了反应,那净白的脖颈止不住的上抬,他仰着头轻轻喘气,出口话语都有了些许破碎,“明明…明明是你先出口……嗯…再揉一揉小穴…里面痒的紧……”
江洮好似先委屈上了,手下更发了狠的刺激那小小的阴蒂,手指轻巧的钻入那内裤的边隙,重重的抠挖着那口淫穴,那肥肿的肉花在他修长微凉的指尖绽放,被他揪露出淫糜的色态。
“怎么,傅总还不允许我这被输了竞标的人,不爽两句?”
傅越辞爽的绷紧了身子,两臂虚虚环住江洮的肩颈,借力靠在门板上,软着身子,只知道张着湿热的逼花把江洮的手指吞咽的更深。他被弄得的舒服,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江洮分毫不乱的发。面上的冷淡早就换成了情欲的撩拨和忍耐。
他淫荡的吞吃那埋入肉逼的手指,引诱男人操的更深,“嗯哈…被手奸到骚穴眼儿了…小逼被手干的好舒服……”
一面断断续续的接话,“难道不是…小江总…早就瞧上了新政策……盯上了城区改造……嗯啊…里面好难受……江洮…我想要你进来…”
傅越辞的肉逼又软又馋,淌了江洮满手的骚汁儿,连那常常被粗硬鸡巴光顾的宫口都忍不住痒痒酥酥,想要男人胯下那匹肉屌狠狠干入,撞的魂飞。江洮的阴茎早已硬的鼓鼓囊囊,他此刻却只想好好尝尝那骚红肉逼的滋味。
他把西装垫在坐便器的水箱,扶着眼神失焦的傅越辞坐了上去,彻彻底底拔下那碍眼的西裤,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