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酸痛,针刺般的涩意扎在后腰上,下半身则已经完全没了知觉,宋林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雌穴了。
这个让他一度厌恶,想要割掉的地方已经完全被蹂躏得失去了感知,但宋林并没有高兴,相反他很害怕,为什么那里会感觉不到?
于是宋林将手探到身下,两条腿外翻地很严重,因为昨天被掰扯了好几个小时,大腿内侧的肉都被掐的青紫,宋林还没摸到雌穴就先碰到了大腿根,疼得哆嗦,条件反射地抽回手。
他不知道这是欢爱留下的印记,只当昨天的所有事情是他被人做了一场手术——在电视里看到的手术,将他的雌穴给切除掉了。
瞬间,宋林茫然的脸上蒙上一层说不清楚的悲伤,又开始自顾自地想要哭,可嘴巴一张开,就发现嗓子疼得厉害,出口的都是嘶哑不成调的破碎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