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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继女与后父的play(1 / 2)

出了春香楼,往左是回庄府的路,往右是去集市的路,

梅边提步向左走去,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调回头往春香楼的右边走去。

在集市买了该买的东西,经过梅铁铺,梅边停了下来,早前的梅铁铺在几年前就换了装潢,改了招牌,屋角插了一个藏蓝色镶边的白幡,上面写着‘梅包子’。

包子铺老板还是原来梅铁铺的老板,那个从牢房里放回了好几年的梅暗飞。

包子铺只在早上开门卖包子,其余时间都是大门紧闭不迎客,生意与从前的铁铺一样,冷冷清清,赚来的银子勉强能维持生计。

梅边推了推大门,发现大门从里面被插上,从外面推不开。

吃了闭门羹,本想是一走了之,梅边又不甘心,绕去了偏门,推开半人高的矮门走了进去。

梅边很少回来了,有时几个月回来一次,有时一年回来一次,但每次回来,他都能撞见梅暗飞与雪芽的不伦之事。

“爹爹,雪儿受不住了,爹爹饶了雪儿吧……”刚及屋门,房内就传出女人夹着哭声的细碎呻吟。

粗旷的男音夹杂在呻吟声中:“雪儿不是求着爹爹要的么,你这么骚,是不是随了你娘亲,小可怜,你娘亲不疼你,爹爹会好好疼你的。”

雪芽下半身光生,上半身由于做得急,没有把衣服脱完,扣子解了几颗,还有几颗未解,隐隐露出的肚兜包裹着胸。

梅暗飞侧躺在雪芽身后,一只手抬起她的左腿,另一只手来回摸着衣服里的乳房,挺进的阴茎在小穴里扭动着。

激烈的赫赫出气声从雪芽嘴里发出,她张大了嘴,视线一片摇晃,她的求饶声断断续续:“爹爹……”

“乖乖。”梅暗飞嘬了一口她的脸蛋,起身从正面掰开了她的两条腿,扶着阴茎插了进去。

起先试着缓慢地抽动了两下,雪芽没尽兴,自己去摸阴蒂,掰着腿根说道:“爹爹是上了年纪,操不动雪儿了吗?”

男人最痛恨女人在床上说他不行,即使是不行的男人,都不会承认自己不行。

被雪芽那样一说,梅暗飞扯开了她未解开的衣服纽扣,里面穿的肚兜也被梅暗飞胡乱扯下,盖在了她脸上。

“你爹爹我还年轻着,再操你个二十年都不成问题。”

梅暗飞前后挺身,快速在雪芽的小穴里抽送阴茎,雪芽被操到舒服得哼哼叫着,收缩的小穴分泌出淫液,浸润了一整根阴茎。

正是因为被肚兜盖住了脸,看不见梅暗飞的脸,雪芽才可以放心把身上的这个男人当成是梅边,她口头上喊的梅哥哥,那把她娘亲操到哭的梅哥哥。

雪芽喜欢梅边,打小就喜欢她这梅哥哥,梅暗飞被冤枉杀了她爹,关进大牢后,娘亲就带着她住进了梅边的家里,那一年,她不过十岁,却是经常目睹梅哥哥当着她的面,摸她娘亲的屁股,吸她娘亲的奶子。

甚而有一夜她从睡梦中惊醒,昏暗中,看见自己的娘亲脱光了衣服跪在床边,被梅哥哥骑在身上。

娘亲的碎哭声、梅哥哥一口一句骂娘亲是个烂货,把她吓得哭了起来。

她的哭声没有中断两人的苟合。

在她的哭声中,梅哥哥的行为更加放浪,从后捏着娘亲的奶子,顶着她的娘亲,走到了她面前,让她看得更清,他是如何将她娘亲操到呻吟声不断,尿了一地黄。

午夜梦回,几经流转,那幅画面在雪芽的记忆中,一直挥之不去。

可能是觉得自己做过火了,为了弥补,那夜之后,梅哥哥每天都会给她梳辫子,从笨手笨脚,到手法娴熟,夜里娘亲睡在她身边,娘亲的另一边躺的就是梅哥哥。

雪芽无数次在半夜醒后,看见枕边都是空着的,她跳下床走出去,就会听到从隔壁房里发出的动静,从门缝里可以窥见到,在那摇曳烛光照耀下,两具在床上缠绵的肉体。

这种纠缠的情况持续了大约有三年,梅哥哥在庄府当差也有几年之久,无论他事情再多,路再远,他每天都会带着她爱吃的酥糖麻花回家,风雨不变。

雪芽吃着那爱吃的麻花,通常吃着吃着,她喜欢的梅哥哥就会和她娘亲一起钻进了被窝。

雪芽也很想和他们一起钻被窝,但她不敢,有次她故意不穿衣服去梅哥哥的房里,撒谎说胸疼,让梅哥哥像吸娘亲的胸一样,帮她吸一吸。

梅哥哥拒绝了,并且告诉了娘亲。

娘亲拿藤条打花了她的屁股,疼得她好几天都坐不了板凳,睡觉都得趴着。

雪芽暗暗记下了,是娘亲把她喜欢的梅哥哥抢走了。

又半年过后,梅暗飞从牢里出来了,睡在娘亲身边的枕边人换成是梅暗飞,娘亲说他们很快就会成亲,结为夫妇,让雪芽改叫梅暗飞为爹。

雪芽高兴地接受了梅暗飞当自己爹这件事,尽管外面的人都说她是认贼作父,她也高兴,因为她的梅哥哥不能和娘亲在一起了。

夜里她溜去了梅哥哥的房里,钻进梅哥哥的被窝里,勾着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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