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他的恶意。
跪着往前挪动的双腿不住地发软,她神识一松,身子往左边瘫软下去,埋在穴道里的性器也顺势抽了出来,还牵扯着银丝黏连到伞端上。
合不拢的穴口沾着点点白沫,暴露在花知逸的眼底下,双腿和雪臀曲线柔软紧致,起伏之时宛如白腻带红的脂膏在轻颤,赛过淫词艳曲中极尽香艳的描绘。
下腹一阵紧绷,巨龙翘得更高,他按住她纤瘦的腰侧,拉高了一条腿便深深地撞进去。
“啊嗯——”
小穴紧张地瑟缩起来,但吐息之间又被驯服、变得松软,圈住肉茎任它来回钩扯。两瓣被白沫糊得看不清原样的唇肉被带动着变了形,甬道自然也无法恢复先前的紧致,却偏偏与入侵者契合,不拒绝它一次又一次的嵌入。
青琼无助地抱紧了胸前,睫毛抖动着,泪意却哽在喉头,让她连喘息都觉得难过。
不……如果真的怀孕的话,那无辜的孩子将会遭受怎样的命运……
“不如你选一个——是被我丢到妓院里去、当个对谁都能张开腿的婊子——”
抓过她的细腕按到腰后,花知逸凝视那对随着顶弄而摇晃的椒乳,桃花眼里是凌虐的快意,无情的薄唇勾起。
“还是乖乖呆在这里,只让我一个人操?”
“当然,怀孕了我也会养着你。”目光一寸一寸向上爬,啃噬着她精巧的锁骨、脖颈、下巴,停在微张的红润嘴唇上,他几乎要听不见她被操穴声掩盖的喘息。
“青城大小姐生下魔教教主的孩子——想来这消息能把江湖搅得一团乱,别人会怎么看待城主大人呢,哼?”
江湖算什么,重要的是父亲,是青城的百姓……
男人炙热中带着嘲意的目光,与他不曾停歇的捣弄一样,作弄着她千疮百孔的身心。
青琼明白,自己从来不曾有过选择的权利,但是……
“对不起……嗯哼……”
动作顿了顿,花知逸一时之间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的话,下一刻却被她激得心头火起。
“你要唔,怎么对待我……都可以,呜嗯……”她缓缓转头,循着视线望过去,眉宇间是满满的歉意和压抑的情欲,“求你,不要……啊嗯——伤害父亲……”
“他就这么重要么?!”
花知逸总算明白了,自己是在嫉妒——嫉妒她为了那个父亲什么都可以牺牲,即使是放下尊严作出本不应该的道歉,也毫不在乎。
呆在她身边几个月,他怎么会不知青修文是她唯一的亲人,更是唯一的依靠,就连那未婚夫都比不上。
所以在她对他温柔亲近时,还以为自己在她心里至少占据了一席,没成想她全都是在演戏,他从来都比不得那个人!
气极反笑,花知逸彻底甩开留情的念头,手上一个用力差点将她的细腕给折断。
“我让他多一个亲人,怎么能算伤害呢?”
话音未落,他便挥舞着怒涨的性器钉入因为痛苦而绷紧的女穴,甚至都动用了内力,抽插得一次比一次更用劲,棱角可怖的龟头几乎都要把脆弱的花心给顶破。
“呀啊啊——”
惊喘一声,青琼真的要被那激烈的肏弄给干得濒死,无力反抗的甬道徒劳地含吮着巨龙,穴口已经发麻了,汁液飞溅到臀上腿上,也将他的下腹给弄得湿淋淋的。
“骚货!浪货!”
只是干了几次那块软肉,软热湿润的肉壁就又开始痉挛,吮得花知逸头皮发麻,恨不得将一对卵囊也塞进去。
就算她心里没有他,不还是得乖乖含着他的肉茎、被干得高潮喷水?
“操坏她”的声音在耳边环绕,他不管不顾地尽根抽出又凿入,着了魔似的眼眶发着红,额上的汗珠滚落、砸到她摇晃的腰侧上。
粗长的性器完全贯穿甬道,甚至像是捅到了喉头令她窒息,青琼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唯有张着的唇呼出微弱的喘息。
“嗯……哼……”
被摩擦的穴道似乎烧了起来,过多的热意毫不客气地席卷遍全身,几乎要把她的四肢百骸也给融化,让她软成一滩随他高兴便肆意亵玩的水,被拉高的腿儿也无力地耷拉着,在男人身躯耸动的带动下也跟着乱晃。
“既然你不选,那我来选好了——”
喘着粗气,花知逸掐得她的腿弯都泛起青红,结实的胯无数次撞上湿润的腿心,发出“啪啪”的响声。
“你只配在我身下当一个骚货!”
顶得小半个龟头都陷入了宫口,他后脊一麻,再也锁不住精关,马眼喷薄出腥浓的精液,直直灌进她不经人事的蜜壶里。
“唔哼——”
意识被卷入昏眩的漩涡之中,青琼揪紧被角却求救无门,只能僵直了身子承受那野蛮的侵袭。复又攀上高潮的下腹抽搐着,连带两腿也无法控制地抽动几下,甬道蠕动着裹紧了肉茎,仿佛要榨出更多的白浊,花心则喷出粘腻透明的蜜汁,浇在龟头上作为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