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柔软的嘴唇赏赐给他一个诱惑意味的吻,“就把自己给我。现在是以后也是,永远是我的。”
“现在不给,以后我就不会要了。”她的吻向下轻轻蔓延,一点点用舌尖勾过他的喉结,轻轻咬他的锁骨,最后来到他的心口,用湿红的嘴唇含住了那小小的、熟透的乳尖。
“不只是和你做爱,你我也不要了,你的爱我不要了,这个家我也不要了。”
裴闵的呼吸一窒。心痛真的是太奇怪的一种痛楚……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一阵阵的钝痛,痛到脚尖都不放过。而后是猛一激灵。
“……我给你。”
裴闵的眼泪滴在她脸上。他说我给你。我给你,求求你宝宝,你莫再讲,好不好。
裴芙被他抱住,长久地窒息般地接吻,身上最后一点半挂的衣物被粗暴地扯开甩下床去。
他忽然意识到这些衣服是他青少年时期的旧睡衣,被她穿在身上,在这样特殊的夜里……他的眼睛潮湿起来,更加珍重地亲吻她,像是要把她含进嘴里,化开、饮下。
宝宝,宝贝……芙芙。我的芙芙。
男人略微粗糙、带着薄茧的手用力揉过每一寸她的身体,指尖调动每一处敏感带,他发了疯地要使女儿感到满足,再也不能说些关于抛弃和离开的话,刀子一样扎穿他的心。
好胀,好硬的一根生殖器被他握在手里,由于他手生得大,作为参照后那性器并不显得十分可怖,可是一旦它挤进女孩子纤细的腿之间,立刻就能感受到十足威慑。热而烫粗且长,色欲熏天。
——生殖器。他苦涩地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这个名词。可是他和裴芙的性交从来不是为了生殖繁衍。她只是想要,他只是想给。只是两个人想更深地占有彼此,不要隔阂不要秘密,甚至不要距离。
“……痛就…咬我,叫出来,不要咬嘴。”她是在紧张还是在害怕?裴闵的大拇指挤开了裴芙紧紧咬着的嘴,塞入她津液丰沛的口中,立刻从嘴角流出了情色的湿痕。
裴芙紧紧含吮着那根手指,她能够感受到裴闵的性器已经抵在自己的穴口,于是艰难地把床头灯打开,暖黄昏暗的光将两个人笼罩,朦胧的画面看起来甚至像一副活色生香的油画。
“让我看着你……插进来,我要看,我要记得。”她用力地把眼泪眨掉,湿漉漉的睫毛黏成一簇一簇的样子让裴闵又爱又痛。
“操我,爸爸……”她说:“用你的鸡巴,插我……呃啊……”
“……不准说!”他轻轻低喝一声,又垂下了眼睛,在此刻居然还会因为女儿的嘴里说出鸡巴两个字而感到难为情,有些虚伪做作。
恐怖的饱胀感,好像要撕裂她一样充盈了整条窄小紧致的甬道,未经人事的处子在被插入时几乎立刻就被疼得哭了起来,蜷着脚趾颤抖、挣扎。
裴闵一点一点挺了进去,异常艰难。哪怕有爱液的充分湿润,芙芙的下体对他而言也还是太紧了。似乎几分钟过去,才勉强塞入一半。
他有力的身躯死死压制住她,温吞和柔情不是他的作风,可是他对裴芙有十二亿分溺爱,于是耐心而温柔地和她接吻,一直吻到下面那张小嘴微微放松防备,咬得不再让他发痛,终于敢动作。
他的根与她的蒂,错乱的心跳与喘息,汗水与泪水,在侵入、搅动后,所有矛盾都变成欲望,潮湿地相溶。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不再说话,沉默地交媾,同源的血脉合而为一。在舍弃掉文明与语言后,野蛮的性欲狠狠碰撞,相互厮杀。
他的肋骨成为了他的容器。她温驯地雌伏在他的怀中,容纳他。或许爱到浓到极致以后,就会失去它本来的面貌,甚至从中滋生起恨意。
裴闵其实也只不过是轻轻扣住了女儿纤细的颈子。可裴芙看着他,突然笑了一下。
“就这样死在你床上也不错。”她眉目微敛,一双潮湿的眼睛看向两人交合着的下身,控着内壁夹得更紧了些,死死咬着裴闵粗硕的根,让他忍无可忍地泄出一声低喘。
她的手指划了一圈他露在外头的性器,然后用沾着黏稠液体的手摁住了裴闵的手,带着他掐自己的脖子,一点点收紧。
“裴芙……!”
“你掐死我吧。”她说,“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
“你这个、你这个……懦夫……”她的眼泪浸湿整张脸也淋湿他的心。
“你始终,不敢真正地爱我。”
“我爱你!”他吼了出来,却因为失控而狠狠地全根没入,或许是真的撞疼了她娇弱的宫颈或者宫口,女性的身体总是矛盾,坚强又脆弱。他听见裴芙疼到猛地呜咽一声,指甲划破一点他的手臂。
“芙芙,”他的眼泪一滴接一滴:“……你痛不痛?”
好痛,痛得想要死掉了。
“让爸爸,亲亲你……不要哭。我轻轻的。”裴闵和她的眼泪混在一起又流进嘴里。
窗外突然有一阵白光撕开夜幕,短暂的平静过后是轰隆的雷声,而床上的两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