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莨紧咬的双唇都泛出了血珠,过大的异物使得她极尽昏厥却无法完全阖上眼,只因蟒绥动用了妖力维持着她一丝的神智。她就算在怎麽无法承受,也只能将气愤发泄在圈绕在周边的蛇身上,此刻细嫩的手掌很是用力地抓附在光滑的蛇腹上,更是硬生生地抠下了几片散发幽光的蛇鳞。
对于被梁莨拽下的鳞片,蟒绥并未有任何动怒的预兆,更可说他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他嘶嘶作响地舔划着她溢出汗珠的颈间,望着她绞痛发白的面孔,蟒绥丝毫没有激起任何愧疚,而是更加跃跃欲试,恨不得将双柱捅坏她紧致的肉壁,穿破窄小碍事的子宫口。
他可是万年蟒妖,受万众妖物畏之的蛇首大人,怎麽可能去施舍情感在一介人类身上。如此残酷的思维令他又加深了埋入的长度,当他将生殖器推入时,怀中之人似乎瑟缩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勾紧了她的双腿,迫使她无法抽逃离双穴的入侵。
“真的不能再深了。已经到底了。再继续下去会捅坏的??”梁莨挤出最后一丝力气,绝望地昂首哀求道。她的肚子像是怀了一对畸形的双胞胎,被蟒绥那惊人的性器顶出了诡异的弧度,且有种等会他们便会冲破肉壁的既视感。
现在的梁莨彷佛真的孕育了妖物的种。
虽是痛不欲生,但是她精致的五官上又带着情慾中的猗靡。要说是被蹂躏还真有些过不去,毕竟她的淫口可是不停地流荡着蜜水,像在暗示着蟒妖她还能在吞入更多,且蟒绥察觉得出她的神态渐渐舒缓了,貌似是逐渐适应了他变态的尺寸。
不过,蟒绥打算就插入到这,即便她下方贪婪的小嘴们渴望更多,蟒绥也不会再继续深入了,三分之二已经是极限了,她的内壁不可能完全容纳它们。
适应也到差不多的程度了,蟒绥转了转那细长的瞳孔,分叉的舌尖钻入了她浸湿的衣襟中,下方的分身们也不客气地开始了活塞运动,滚动的蛇身撑起了她,又在抽出时使她下坠,这更是加深了异物侵入的范围,令梁莨一次又一次发出了微弱、痛苦却也甜蜜的呻吟。
黏稠的淫水噗滋噗滋地在结合处贱出,使得蛇鳞闪烁着不同以往的光芒。
不知被大蟒的柱身们侵害了多少回,梁莨早就没了最一开始的惊恐与畏惧了,她已经彻底恋上了被蟒绥暴力对待的交媾中,甚至感觉不够地将敏感而立挺的乳尖压在了看似光滑却异常粗糙的蛇鳞上,只为了在得到更多身理上的刺激感。
稚嫩的肌肤紧贴着刺骨的蛇身,瞬间赋予了她无可比拟的酥爽感,颤颤巍巍的身躯在不知不觉中已成了蟒妖的俘虏了。
蟒绥被梁莨那副荡漾所取悦,下方的柱身们更是猛烈地撞击着依旧紧实的壁道,最后在要释放浊液时缩起了宽大的蛇身,彻底将猎物的光线蒙上,馀下那双芥子色的蛇眸隐约透出幽光。
大量浓厚的精液灌入了狭隘的穴道,灼热的稠物促使她卷缩起四肢,但是却不碍于蟒妖持续中出在她的体内。
十几分钟后,蟒绥才散开了紧密的蛇身,再一次默许了光线探入他们的视线中。
此时的梁莨早就失去了意识,散落的发丝在浅色的蛇鳞上是如此反差,小巧的身躯与巨大的蟒蛇更事天壤之别,她昏厥在了禁锢甚至羞辱她的妖物之上,而残破的衣着透露着方才交欢的激烈程度,视线在往下些可瞧见那浓厚的白浊不停地从透亮的下身泄出,莨荡淫靡的景致既扭曲却也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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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诸先生”温和的嗓音来自白蛇侍从。
“许久未见,白蛇。”夫诸点了点头表示礼节。
“请问今日前来所谓何事呢?”白蛇浅浅一笑地问道,双手并在了腹前。
“蛇首大人此刻方便会面吗?”夫诸推了推金丝镜框,“我想与他商讨一下,外头那群逐渐靠近蛇族地盘的驱魔师。”
白蛇颔首表示理解,他转过身拉了厚重的门环,寂静的游廊上来回震响着来自门环的敲击声。
过了几秒钟后,白蛇接收到了来自蟒绥的蛇语,他立刻就理解大人的意思,“请夫诸先生稍等一会。”
用不到多长时间,厚重的双扇门便向两旁敞开,示意访客入内。
暖色调的光源充斥着宽敞的大殿,与夫诸自身的宫殿是截然不同的风格,偏爱白光的夫诸自然是有些不适应,但是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了。
再踏入大门之后,他就能嗅闻到那欢愉过后的腥味,妖物的性需求他是理解,毕竟就如同人类或是动物般,绝大多数的生物是不可能忽视最原始的慾望,但是套用在万年根基的蟒绥身上似乎就有些意外。
据他所知,蟒绥可是一次也没有与任何的同族或是异族交配的行为,所以夫诸十分好奇,到底是哪一族有此等荣幸得到万年大妖的垂怜。
“一千年未见,蟒绥。”夫诸抬起了那张严谨的面孔,镜片下的碧蓝眼珠毫不避讳地直视着暗处的大蟒。
夫诸是少数能直呼蟒绥名讳的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