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牠只是乔装善意面具的伪善者,毕竟方才牠离开前可不是这么表态,反倒是想尽量避免麻烦事的样貌。
白此刻颤抖的身躯,跟心中的觉悟正好呈现反比。她几乎是用着仅存的意志,强忍着极近溃堤的情绪,将双手紧环在被毛毯包覆着的双肩。
“清醒些了?”西瑞尔冷漠地俯视着跌坐在地面上的赫伯特,牠都不知该怎么处理如此落魄的牠了,没想到第一个令这名人类雌性濒临死亡边缘的兽类,竟是牠们三人之中本是最该拥有意志力的赫伯特。
“??嗯”赫伯特垂落的发丝遮挡住了牠沈下的面容。
“别再重蹈覆辙了。”西瑞尔这句话的声量并非贯穿这宽敞空间的低气压,但是它却深深地回荡在牠们的心底,犹如告诫语一般地刺耳,却也是在警告着牠们无意识的行为,可能又会再一次地面临无法挽回的后果。
人类有多么的脆弱,牠们又怎么会不晓得呢。
牠们只需轻轻一捏,他们便会丧失挣扎、反抗的意识,最后只剩下一具冰冷无温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