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感觉。”
玄翊淡淡地回答,转过身,过来挨着他坐下。
白蛇帝子便再也不看那棵树了。
玄翊身上独有的清气,令帝子心神安定。他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吐露一切。
“……那个地方,真是既荒凉,又恐怖啊。”他若无其事地开口,道。
“嗯。”玄翊回应。
帝子低下头。
“我很想要解脱,无奈某人的痛苦过于强烈,若我将你也带走,那真是入地狱不能偿其罪。”
玄翊静静地等他说完。
“果真如此,剩下女儿,我不很担心,二位大人定能照顾好她。原本她与我的缘分也十分浅薄。可她特别爱你,就算父亲诸人终能接受这个结果,对她而言,也是过分的伤害。”
“在那地方,你就靠盘算这些熬日子么?”
“我想了好多,若是全讲出来,恐怕我这刚还阳的神魂,也就跟着消散了。——在那里,轻微的孤独,都会被荒凉变成邪魔呢。”
“如此说来,我看你就算健康时,也是天天背着那邪魔过日子。”
“不要笑话我了……”
帝子连神情也懒得摆了,伤体难以久支,温顺地靠在情人的背上:
“——我也想过,是那邪魔将你引来的。你以为自己是一等一的龙,可以驱散世间所有的魔。但你并没有驱散它们,只是替旁人将魔背在背上。我们两个,就像争先入那地狱的孩童。只有不解脱,方得圆满。这与俗世颠倒的道理,是不是很好笑?”
“……”
“对不起。这次大体上,是我赢了。”帝子柔声道,“翊,再开心些吧,我不是只图这样的奖赏吗?现在我给你背一会儿。”
玄翊的眼泪,终于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他很僵硬地坐着,像是花了全身的力气才坐在这里,但究竟不能止住眼泪,以至于浑身都在颤抖。
他抱着帝子,却是自己伏在帝子的背上哭,就像那日在海滩上一般。帝子并没有力气安慰他,帝子的内心,也是难受到说不出几句像样的话来呢。
除却他们二人,一切都圆满得有些淡漠,因此这种难过,终究是关在房间里的私密之事。
玄翊捧起帝子的脸颊,轻而慎重地吻他,舌尖熟悉的温度让他浑身都无法平静。而令情人俊美的脸上露出如此心碎的神情,帝子的惭愧也难以遏止。
帝子解开他的衣衫,竭尽所能慢慢抚慰着他。
数月劳心劳力、不能安稳,玄翊久不得安慰的身子,此刻又何止是敏感呢?他贴在帝子的身上,股间早已湿透了。小穴一被打开,里面就一阵发抖,眼角泛起悲哀的春色。
他没有丝毫抗拒,万分坦率地敞开着身子,任凭帝子心有余而力不足地摸他,自己一边吻着情人的肩膀,一边低低喘息着。
脆弱蔓延的疤痕,在帝子的肩头真是美丽。可不要再有下一次了。
“……嗯……”
帝子这样,阳物却渐渐硬了起来。
玄翊捧起那阳物。
“……唔……浑身上下只有这个地方坦率……”
“你也一样……”
帝子将手指深入玄翊的产道,里面那般饥渴,不断涌出热情的玉液。这一两根手指,终是不足的。
“……坐上来么?……”
“……你怎么经得起我坐上去……”
“……不试试怎么知道……”
玄翊的脑子里,虽然不如往日那般充满淫荡的想法,但身体已经特别热烈,无需什么想法了。
他分开双腿,支在帝子小腹的两旁,正将帝子的阳物缓缓推入自己的子宫,就听帝子在耳边低声呢喃。
“……小叔叔,蛇身有两个阳物,等我好了,用原身让你快乐……”
“……唔……!”
他如此说话来刺激他,有些无力的双手,柔情地抚摸着情人的屁股和腰窝,那里真是光滑柔软,又特别敏感。
但数月未曾打开的产道,竟犹如处子般紧致。玄翊过于强硬,强行将帝子雄伟的阳物推入己身,弄得两人都满头大汗了。
“……好紧……啊……啊……”他呻吟道。
“……慢一点……不要急……”
先端终于挤进了最为狭窄之处,对玄翊而言有些辛苦。他又不敢彻底坐下,只能撑着窗子,慢慢忍受着。帝子也觉得勉强,轻轻抚摸他的耳根。
“……真是的,你哪儿像生过孩子的样子……这样若再怀上,岂不还是受罪……”
“……有本事先让我怀上,再担心这样的问题……唔……嗯……你若有那能耐……几个月的时间,够你……把里面弄松了……哈啊……”
“现在没有那样的本事……”帝子正色道,“我一分一秒也不许你离开我,就算是为了怀孕这等天大的理由。我再也不能忍耐、不想忍耐了……那里耗尽了我此生所有的耐心……”
玄翊悲哀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