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让主动请缨要洗碗,他一张小嘴抹了蜜般的甜,说郑妍忙前忙后做了一大桌子菜,他又空着手来,洗个碗不算什么。
郑妍拗不过他,只好让沈东勖去厨房帮忙。
水槽前只能站一个人,柯让负责洗,沈东勖负责把沥完水的碗放进橱柜。
放碗的这项工作显然属于后半部分,沈东勖闲得无聊,就靠在一旁的料理台上盯着柯让洗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监工。
那目光不加掩饰,看得柯让浑身不自在,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你有话和我说吗?”
“没有。”
“那你老盯着我干什么?”
“没事还不能看你了?我就乐意看。”沈东勖抱着手,毫不走心地催促,“快洗。”
碗洗三遍,最后一遍冲净残留的洗洁精,柯让戴着橡胶手套,摸不出手感,他朝沈东勖伸出右手,请求道:“帮我把手套摘了。”
他另一只手还拿着碗,不然就可以自给自足。
沈东勖没动作,“摘掉干嘛,水很冰。”
“隔着手套不好摸,不知道冲没冲干净。”
“冲久一点不就好了。”沈东勖说。
柯让无语,说半天还不如自己动手呢。
他放下碗收回手,刚准备扯掉手套,沈东勖就从身后贴了上来。
“你好不听话。”沈东勖说。
“?”柯让大不理解,让你帮忙摘个手套都不愿意,到底是谁不听话啊?
“都说了水很冰,冻着手怎么办?多冲几遍肯定能冲干净啊,实在不行就往消毒柜里放。”沈东勖圈着柯让,他不帮忙摘手套就算了,居然还拎着腕口往上提了提。
柯让哑口,眼中顿时布满诧异,倒不是因为沈东勖的这个动作,而是因为沈东勖这样贴在他身后,他明显感受到了抵着自己臀部的某样硬物。
不是吧,沈东勖看他洗碗也会有反应?
柯让不可置信地转过头,又不可置信地开口:“你硬了?”
“嗯。”沈东勖沉声回一句,“早就硬了,所以才让你快点洗。”
“哦……”柯让点着头,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
他就这样被沈东勖圈在怀里洗完了碗,期间沈东勖总不怀好意地拿胯顶他,害他差点摔了个盘子。
俩人一前一后离开厨房,郑妍正在客厅沙发上追又长又臭的宫斗剧,手里拿着咖色的毛线和木质棒针,应该是在织毛衣或围巾,才刚起头,所以还看不太出来。
打了声招呼后直奔三楼,甫一关上门俩人就急不可耐地抱在一起亲,柯让被抵在大门上,沈东勖的膝盖挤进他两腿间,亲吻时响起的津液声不绝于耳,在这空荡的房间里回响着。
柯让被亲得瘫软成泥,下滑坐到了沈东勖的膝头,阴唇落在腿肉上,他不自觉地前后蹭了蹭。
“妈的。”沈东勖罕见地骂了句脏话,不过在这节骨眼上无人在意。
他捞着柯让的腿根将人整个抱起,转身往里间卧室走。柯让怕掉,细腿急忙缠住腰,途中被扒了长裤,沈东勖的大掌驮着他的臀,生得恰到好处的臀肉下陷溢出了指缝。
直至陷进床褥,俩人依旧保持着相拥的姿势。吻又落下来,衣摆随后被推高,沈东勖将那粉红小巧的奶粒含入了口中。
唇和舌混合出力,又吸又舔,在乳晕上打圈,甚至还用上了牙齿,齿尖轻咬叼起整颗乳首,引得柯让不得不挺着上身往前送。
他只觉得痒,越舔越痒,不舔更痒。
沈东勖一手顺着往下摸,柯让的内裤已经湿了,阴部下的那块布料颜色很深,是被淫水渗透导致的。
他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揉弄柯让的阴唇,明明自己已经硬得发疼,却也不急着进入,非把前戏做足。
都湿成这样了,柯让也早就忍不住,他抬腿盘上沈东勖的腰,性欲来了也顾不上羞,一双眼含情脉脉,只说:“可以了,进来呀。”
他说着往下一伸手,内裤也不脱,直接将裆部的那块布料扯到一边,卡在了腿根处,因此整个阴部都露了出来。
那口小穴一张一翕地收缩着,看起来很饥渴,似乎还有点迫不及待。
沈东勖恨不得赶紧捅进去,他拿了片安全套,不急不缓地戴上,目光凝着床上的人,开口道:“你求我。”
柯让一噎,但毫不拿乔,“求求你了。”
沈东勖又说:“喊哥哥。”
“……哥哥。”
“然后?”
柯让蹙起眉,心想还没完没了了,真是得寸进尺,可嘴上却老实得很,软软开口,说着黄暴又下流的情话——“哥哥,我好想要,求你插进来肏我。”
他说这话时的动作更是大胆,支着腿抬腰往沈东勖蓄势以待的阴茎上凑,奈何距离不够,他蹭不到,还委屈地直哼哼。
沈东勖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显然是被这举动吓到,他一把握住柯让的细腰,扶着往上提,使得柯让整个人除了后脑、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