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射了五六分钟之久。林森看的都没兴趣，索性冲个手，躺到床上。

他射完人直接进入贤者模式，不可置信的回想着刚刚的过程，羞赧的他无处可逃。仿佛他一下从天上坠入地面。他从没想过被这样玩弄，他对自己这个样子还无法接受。

一直以来在这个圈子，他态度跟爱好都非常明确，如果能舔鞋他就没啥别的追求。一开始他也不太相信自己会喜欢舔鞋这种事，慢慢他才完全接受，但他一直确定对于羞辱，对于疼痛他没有欲望。可今天他突然某种奇怪的爱好竟然觉醒了，啊，好羞耻，好难为情。

偷偷的望了眼床上的人，她已经进入梦乡。他从地上爬起来，找了张纸擦干净地面，犹豫一下还是把衣服穿好，趴在地上舔鞋。

跟以前一样，又有所不同。

林森醒来，他正跪在床边给她的小腿按摩，看了他一会儿，“按背吧。按完回家，明天还要训练。”

等林森翻好身，他从肩膀开始力度适中的进行手面拍打，“身上十公斤的沙袋，可以加量了。”他第一次以教练的身份在申花跟她讲话。

“行。”

“明天开始加二十一组躲避球的练习。”

“好。”

两人一起离开申花，她回到出租房，秦队长在房间等她。

“秦队。”

“吃了吗？我刚炒了菜，做的米饭，一起吃点。”秦钟指着桌子上做好的饭菜。

闻着香味，她感觉肚子也确实咕咕直响，不过她晚上没有吃夜宵的习惯。还是起身洗了手坐下跟他一起用餐。

“最近怎么样？”

林森夹了一口土豆丝，酸辣可口，秦队长做饭不错，“一切还算胜利，不过还没见过谢家的三少爷。”往嘴里扒口米饭。

“不要太急，注意安全。”

“秦队，申花每月都会有新人。据我观察他们这边的新人每月都会固定离职一两个人。”

“固定离职，你是有什么想法嘛。”林森先给秦队倒了一杯水，又给自己倒上一杯。

“暂时不好确定，我想你们帮忙查下，王一兰，年龄26岁左右，家应该不在c区。我想知道她现在在哪？”林森这几天总有某种不好的感觉浮上心头，她现在还能想起，小兰求她时那张惊恐不安的脸，接着两天之后就从申花消失。

“回去我就让人查。对了，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最近少到柏林街那块。”

“怎么？我每天去训练，必经之路就是柏林街。”林森最近晨跑确实发现街道比以往更安静，她也没太在意。

“你没看近期新闻。”说着翻出手机，递给她。

柏林街道出现“丧尸”，有路人被咬，被咬人员出现精神失常，眼球凸起等各种恐怖现象。

林森往下看到照片，这“丧尸”看起来只是头发花白，赤红着眼睛，别的看上去与常人无意。至于被咬的人，什么精神失常，眼球凸起，纯属瞎编。

“这些白发红眼，是嗑药。还是？”

“专家正在鉴定，但不容乐观。一切小心行事。”

林森点点头，心里那股怪怪的不对劲儿更甚一点。“那这些人是什么身份？”

“还在调查。”秦钟一脸沉重。眼前的黑眼圈及重，林森估摸着他可能几天没有睡觉了。

“这么晚，那边还有个客房，你不防睡下，别的事情明天起床再说。”林森只是小小的提议一下，秦队长喝完水，郑重的点点头，“那就打扰了。”

林森：......还真不客气。

“浴室里右边是新的毛巾，我去给你拿牙刷跟杯子。”她把洗漱用具准备好，先去厨房把碗筷清洗好，随便洗了洗就睡了。

第二天她留了早饭，去晨跑。因为加了五公斤的沙袋，跑起来很是费劲。快到自由拳馆，拳馆门口站着位，林森早已烂熟与心的人。

那不是......谢家三少爷嘛。

他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