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有些被动,不过原因与过往不同:只因这会儿吻自己的,是自己心许多年的、唯一的那个人,他到现在都难以置信。
身子又比他的头脑主动多了,血流暗暗往子宫涌去。
“……唔……嗯……哈啊……”
两人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玄峣松开他,见他羞涩地呼吸,垂下的双眼一角染着红晕,胸膛也更红润了。
寒鸦一动情,他清冷的面容就会变得特别艳丽,气息也格外脆弱,那种与白日的疏离淡漠形成的强烈反差,是教人对他欲罢不能之处。
玄峣一边惊叹,一边早就勃起了。扶在寒鸦肚子上的手,忍不住向他的腰后移去。又问他:
“……想要吗?”
“嗯……”寒鸦温顺地低下头,“想要……”
做父亲的人,身体一旦有了变化,胎儿就在他的肚中添油加醋。
就像听到他说“想要”那般,龙胎坏心思地在不堪重负的子宫里动了两动,还有意向着狭窄敏感的地方去。惹得寒鸦按着肚子,蹙起了眉,体内暗暗地濡湿了。
玄峣解开他的衣服,第一次见到他赤裸的肚子。他被胎儿弄得无助而优美的模样,让玄峣又怔了一会儿。
“……这孩儿真调皮啊……”
“你们家的人……嗯……”
大半年来,随着胎儿渐渐长大,寒鸦整个身子似也开始围着那孩子打转。做父亲难免都有这个时期,全身心地被体内那东西影响,要无条件地为孩儿提供温暖和安全,亲自孕育的父子或母子之间的联系,强烈得令人无奈啊。
与之相反,做伯伯的就没有那样多的顾忌。
“啧,别闹了。”这伯伯小声训斥自己的侄儿,“……不是人人都有那个幸运,从你父亲的肚子里生出来,你对他好一点。”
胎儿大约被他的威风吓到了,果然稍微平复一些。
玄峣颇为得意,继续爱抚寒鸦的身子,察觉他修长的腿间一片湿滑。
寒鸦很不好意思,又被情欲冲得头脑朦朦胧胧,一味不作声,只起起伏伏地喘息。
玄峣屏住呼吸,特意放慢了动作,手指慢慢靠向他的会阴。
“……嗯……嗯……”
只是稍稍一碰,里面湿润的软肉就羞怯地往后一缩,继而变得更加潮热。
情人这样敏感脆弱,玄峣喜悦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怕自己得意忘形。不过他也被寒鸦感染得特别温柔,这对生来任性的二帝子,真是绝无仅有。
其实玄峣无需这样小心翼翼。寒鸦久经人事,只因对方是他才有些特别的反应。
玄峣分开情人的双腿,见那微微张开的小穴里晶莹一片。寒鸦一只手安抚着肚子,另一只手同他轻轻握着。
若从背后入,二人就能抱在一块儿,但姿势对怀孕的人有些负担,玄峣还是宁可让他躺下。
“……进来吧。”
寒鸦轻声说。
他的产道柔软湿润,先前受伤的地方,似乎伤痕也淡了。
玄峣慢慢挺入。
他顶开产道时,寒鸦闭上眼睛,双唇翕动,忍不住吐露甘美的叹息。小穴的软肉迫不及待地将玄峣雄伟的阳物迎向体内深处。
“……哈啊……啊……嗯……”
四周很是寂静,静得能够分辨出二人喘息声里些微的起伏。情人的腹中那样柔和,没有一丝绷紧、抗拒和强迫之处。玄峣舒服得想要立即抽插,但双眼又被寒鸦艳丽的姿态迷住了。
“……嗯……唔……嗯嗯……”
寒鸦忍不住抬起身子,玄峣适时将软枕垫在他的腰间。待到玄峣爱抚起他的屁股,和二人交合处通往会阴的那片被撑开的敏感之地,便觉里面非常快乐地收紧,而寒鸦的喘息随之迷乱甘甜起来。
“……哈啊……嗯……呃……哈啊……啊……”
“……喜欢这里吗……”
寒鸦并没有力气回答,眼角闪烁着一点泪光。双腿暗暗将玄峣勾向自己,权作回应了。
“……呃……”
“……嗯……之后可别哭啊……”玄峣微笑着说。
他先挺到最深处,随后抽出来一些,顶着里面难以触及的狭窄。阳物的雄伟又挤压穴口敏感的软肉。
这条蛇的房术与生俱来,情人喜欢哪里一试便知。寒鸦果然被他顶出了泪水。
正主一来,那先前爱在父亲腹中作乱的胎儿颇有班门弄斧之感,不敢再乱动,老老实实地呆在里面,被迫观赏这真正能够让父亲动情晕迷的人。
莫看玄峣精于此术,不怯任何场面,其实这才是他的第二个房中情人。单从数量上来说,恐怕还要被他的淫种小弟压上不知道几头去。
他十分着迷地目睹寒鸦高潮时蹙着眉头、默默流泪的模样。子宫紧紧地咬了他一下,随后溢出温热的潮水。
“……嗯………………啊……哈啊……”
……他真美、真安静啊……世间怎有这